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陳又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畢竟,他可不止一次聽到人家說柳神醫就是柳笙笙,不僅僅是蒼王,就連蒼王身邊的親信也是如此認為的。
他甚至經常覺得柳笙笙根本就沒死,而柳神醫就是柳笙笙……
但所有人都說那位柳笙笙已經死了,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己之前聽到的跟看到的都是他的錯覺。
可真的是錯覺嗎?
還是他的記憶混亂了?
就在二人閑聊之際,周圍的人們卻在此時紛紛跪到了地上,原本熱熱鬧鬧的街道也在頃刻之間變得寂靜無聲。
察覺到不對勁的二人緩緩回過了頭,這才發現南木澤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大街上,此刻正騎著馬停在了對面的街道上。
人們紛紛下跪行禮,南木澤卻無視所有人,跳下馬迅速走向柳笙笙。
見他到來,陳亮風也拉著陳又連忙跪到了地上。
「參見蒼王殿下……」
無視所有人的問候,南木澤一走到柳笙笙面前就拉起了她的手。
柳笙笙愣了愣,「你怎么這么快就到了……」
「見你,總是得快。」
南木澤的話里充滿了溫柔,那寵溺的語氣愣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早就知道蒼王對柳神醫不一般,現今看來,何止是不一般?
簡直都快當成小心肝了……
眼見周圍那么多人,柳笙笙便小聲說道:「大街上呢,你可是蒼王,注意一點形象。」
「在你面前何需形象?」
南木澤緊緊牽著她的手,說話間,陳亮風與陳又也已經小步走到了他們面前。
只聽陳亮風小心翼翼的說:「蒼王殿下,您怎的還親自過來了?我們正打算……」
「虛情假意的話都收回去,本王不喜聽。」
南木澤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陳亮風畢恭畢敬的低下了頭,「是……」
「這位是本王的王妃,無論從前還是現在,本王只有這么一位王妃,以后見了本王,你們可以不行禮,但是見了她,必須行禮。」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怔。
大多數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陳亮風更是震驚的瞪大了雙眼,愣是半晌也發不出聲。
陳又更是嚴重懷疑他們剛才的對話被南木澤給聽到了,可轉念想想,那么遠的距離不太可能啊……
陳亮風很快就回過了神,「是……」
陳又呆呆的看了柳笙笙一眼,而后才緩緩低下了頭。
果然被自己猜對了嗎?
柳神醫真的就是傳說中的柳笙笙……
所以之前的一切流言蜚語都是真的,蒼王妃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死?
又聽南木澤冷冰冰的說道:「還有,本王沒空另尋時間與你們談事,既然此刻你們都在,那么之前的帳,本王現在就跟你們算了吧。」
一聽到要算賬,陳亮風當場嚇得臉色蒼白,「殿下指的是……」
「云都那位大頭將軍,你們還記得吧?當初是誰讓他逃出去,差點讓我國失去一大人質,又間接害的本王的愛妃差點命喪敵營,你們也記得吧?」
聽到這話,陳亮風的臉色無比陰沉,陳又更是當場跪到了地上。
「蒼王殿下息怒,那這個事情確實是……」
「本王提起此事,不是來聽你廢話的,無論你有怎樣的理由,錯了就是錯了,來人,將少城主關進大牢,自省一年!」
南木澤根本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話音落下的瞬間
,不遠處的侍衛瞬間就沖過來抓住了陳又。
陳又頓時滿頭大汗,可看見南木澤那無比陰沉的臉后,終究還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倒是陳亮風十分激動的說:「蒼王殿下,這件事情有誤會,都是那位太過狡猾,偷偷……」
「戰場上的敵人更加狡猾,難不成他們狡猾,還能成為你們犯錯的借口了?」
南木澤冷冰冰的瞪著陳亮風,見他還要開口,當場怒道:「再多言一句,本王換了你這個城主。」
此言一出,陳亮風頓時沒了脾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又被人拖了下去。
而教訓完他們之后,南木澤又再次看向了柳笙笙,語氣頓時溫柔下來,「吃飽沒有?需不需要再讓人準備一些?」
周圍的人們哪里見過南木澤這樣溫柔的一面?
當場就被他嚇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柳笙笙有些尷尬的說:「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呢,咱們回去再聊這些。」
說著,她拉著南木澤就要往回走。
可才走了兩步,就頓時覺得頭暈目眩,一種無力感突然從腳底蔓延到了全身,她連忙站穩,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摔倒在地。
「哪里不舒服?」
見她這樣,南木澤頓時緊張不已。
柳笙笙搖了搖頭,「許是站久了,腿有些麻了……」
話音剛落,南木澤一把就抱起了她,二話不說就將她抱到了馬背上。
就在那眾目睽睽之下,二人同騎一匹馬,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隨后出來的逸舟嘆了口氣,「不是說好了等我嗎。」
怎么等到一半就給人拐走了……
隨著南木澤的離開,諾大的街道終于恢復了熱鬧,百姓們很快就圍到了一起,嘰嘰喳喳的議論著剛才的事。
陳亮風臉色蒼白,最后甚至是被扶回去的……
隨著一切恢復如常,一旁的屋頂上,兩個人影已經站了許久許久。
「主子,您好不容易才回到這里,為何方才不去打聲招呼?」
小恭一臉心疼的看著景淳,聲音很輕很輕。
景淳張了張口,最后又搖了搖頭。
小恭握緊了拳頭,「屬下確實不懂您對那柳笙笙的感覺,可屬下看得出來,您是想靠近她的,既如此,何不搶過來呢?倘若搶的過來,讓她陪著您一起完成您的復仇大業豈不美矣?」
「呵,你在做夢?」
景淳終于有了反應。
小恭皺著眉頭,「您付出的壓根就不比南木澤少!他南木澤能為了柳笙笙上疫谷,您同樣也能!甚至您還一把火燒了那里,就為了給她出一口氣,可您做了那么多,她卻什么都不知道,這未免也太不值了……」
「本座傷害她的事,她不也不知道?」
小恭語氣沉重,「那不一樣,傷她非您本意,從來就不是,可幫她是。」
「本座從未真正的幫到她什么。」
「那里是那樣的危險,連南木澤去了都惹了一身傷,要不是您在進去之前就抓到了人質,您現在哪里能平安無事的站在這里?雖然您現在沒受什么重傷,但至少要讓她知道您也……」
「這種小事,有什么值得讓她知道的?」景淳打斷了他的話。
小恭一臉沉重的說:「您就沒有想過,您孤身闖入疫谷,如果一去不回……」
說到這,小恭心疼的閉上了嘴。
景淳面無表情地望著街道的另一頭,那里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人們的歡聲笑語仿佛就在耳邊,他卻與那氣氛格格不
仿佛眼前的美好就是一幅畫,而畫外的他,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他的語氣出奇的平靜。
「那便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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