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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一幕,小棠不由想到了自己當初被王姨打的事,下意識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怪王姨敢打小燕,想想自己身為王妃娘娘的人,也照樣挨過打呢……
小燕氣憤的捂著自己的臉,“王姨,你憑什么打我?我又不是王府的人!”
“不是王府的人還跑進來丟人現眼,不打你打誰?你真該慶幸你不是王府的人,不然我現在必扒了你的皮,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東西?敢來王妃娘娘面前撒野。”
小燕氣急,看了看周圍沒什么人,頓時大膽的說:“你給我記著,哪天我家小姐要是嫁進來了,我必……”
“哎呦喂,那你可求求你家小姐趕緊嫁進來吧,我可迫不及待的想要收拾你這個小賤蹄子了。”
王姨笑著打量著她,“我可得提醒你了,這府上所有的下人都歸我管,你家小姐要是真打我家王爺的主意,別說她門都進不來,就算進來了,這府上也只會有一位王妃,而她,頂多是個妾,身為小妾,身邊的侍女死上一個兩個,壓根不會有人管。”
小燕被她的話嚇得臉都綠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不是人人都說柳笙笙在蒼王府一點也不受寵,連個丫鬟都敢欺負她嗎?
不是說這個王姨最討厭的就是柳笙笙,還老有事沒事就打壓她嗎?
怎么今日一個勁的在幫柳笙笙說話?
這一切都與傳聞中的不一樣啊!
到底是被嚇到了,小燕“哼”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忽然,前面傳來一陣開門聲,竟是柳笙笙開門走了出來。
一見到她,小棠就圍了上去,“娘娘,您醒了?”
王姨也道:“娘娘,您怎么這么快就醒了?是不是被我們給吵醒了?”
柳笙笙點點頭,又搖搖頭,“沒事,也該醒了,不然晚上睡不著。”
王姨連忙說:“我燉了只烏雞給您補補,您看是現在喝還是……”
看著剛才還兇神惡煞的王姨在面對柳笙笙時卻變得如此恭敬,小燕差點沒氣吐血。
這都什么情況啊?
她柳笙笙什么本事竟收服了王姨?
小棠也震驚的目瞪口呆,張大嘴巴久久也沒有合上。
柳笙笙漫不經心的把雞湯給喝了,“你自己也補補。”
“好咧,老奴……”
“在我面前一直自稱‘我’就好了,看你這一時半會改不過來,一下‘我’一下又‘老奴’的,別不別扭?”
沒有責怪的意思,反倒充滿了寵溺。
王姨有些尷尬的說:“王妃說的是,我這之前,一時半會,呵呵……”
柳笙笙寵溺的搖了搖頭,這才看著門口的小燕說:“不是要帶我去桃花宴嗎?走吧。”
小燕本是氣勢洶洶的,可一看見王姨那張臉,頓時就沒了脾氣。
三人前前后后的走出了清風院,解除禁閉了就是好,柳笙笙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只是半路竟然看見了南木澤。
南木澤看都沒有看她們一眼,徑直擦肩而過,仿佛柳笙笙的存在就是空氣。
王姨等人紛紛行禮,柳笙笙也只是禮貌的行了個禮,沒有半點反應。
她已經看開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自己要是沖上去叫南木澤和離,指不定南木澤不僅依舊不會相信,還會覺得自己又瘋了。
自己的“深情”形象已經深入人心,眼下只能靠時間慢慢淡化,她能做的,就是無視。
這大概還是柳笙笙第一次“無視”南木澤,換成半時,他們要是在半路能夠碰見,柳笙笙都會瘋了一樣的粘上去。
便是南木澤旁邊的下人們都有些不適應了。
小江先是沖柳笙笙行了個禮,后就追上南木澤說:“爺,王妃娘娘這是怎么回事?她見到了您,竟然如此淡定……”
旁邊的莫老卻說:“王姨怎會滿面春風的跟著王妃娘娘?是阿林的事對她造成太大的刺激了嗎?”
小江咳嗽了兩聲,“莫老,你這一大早就來看阿林真真有心了,但衛太醫都說他撐不了多久了,剩下的兩天,還是讓阿林舒坦一點,不折騰他了。”
莫老嘆了口氣,“唉,也是。”
看著那個一臉笑意的與柳笙笙分開的王姨,他又道:“王妃娘娘多半是安慰了王姨吧……”
“這就不知道了,但是王妃娘娘應該是生氣了,自從上次挨了那頓打,她對爺的態度就……”
小江意味深長的說著,還小心翼翼的看了南木澤一眼。
南木澤一臉冷漠,顯然沒將柳笙笙的反常放在眼里,只是似乎加快了腳步。
小江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忙道:“或許娘娘是在欲擒故縱吧,她沒那么容易放下爺的。”
莫老則是搖搖頭,他怎么看都不覺得這是欲情故縱……
王妃似乎當真在放棄。
她這是,心寒了嗎?
王姨與柳笙笙分開之后,走在前頭的小燕又傲慢起來了。
看剛才的情況,蒼王對柳笙笙是一點愛意也沒有,在路上看見,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可見她有多不受寵。
看著趾高氣昂的小燕,小棠忍不住小聲吐槽。
“娘娘太可憐了,二小姐人前人后表里不一,不僅欺騙了所有人,還欺騙了娘娘這么多年,結果竟然一點懲罰都沒有受到,感覺大家都好偏心二小姐……”
說著,她又盯著小燕的背影說:“正常人家的主子要是犯了錯,那都是頭都不敢抬,她卻依舊高高在上的樣子,以前奴婢還覺得二小姐那么好,身邊的侍女卻那么兇,肯定是因為二小姐太善良太溫柔了,所以才把下人縱容的那么膽大,現在看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東西,你卻一直看不出來,只能說你傻。”
柳笙笙語氣平靜地說道:“當然了,以前的我也傻。”
小棠點了點頭。
“說來王爺到底還是偏心,明明他都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可卻沒有為您說一句話,也沒有對二小姐做出任何的懲罰,就連將軍大人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二小姐可是給您下了劇毒呀,那么大的事情,他們怎么都不管不問的?”
“對人家有意思唄。”
柳笙笙冷笑道:“平時看他兇神惡煞的,那天就那么靜靜的坐在那里,跟喝多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