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公今天就告訴你,我是齊貴妃娘娘派來這御膳房的管事的劉忠。”管事洋洋得意,一副我很牛叉的表情。
盛之瑤點點頭:“噢~原來如此。”
看到盛之瑤那副不屑一顧的樣子,管事覺得有些不爽:“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還敢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信不信我現在立刻把你打出去?”
說完,管事一副惡狠狠的瞪向了盛之瑤。
這時盛之瑤又開始裝起傻了:“你不就是齊貴妃身邊的一條狗嘛,這么囂張。”
“臭丫頭,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我活的好好的,干嘛活膩歪啊。”盛之瑤繼續裝。
劉忠氣的直咬牙:“來人啊,把她給我拖出去。”
幾個太監從后面跑過來一擁而上,但是看到門口的盛之瑤全部停住了腳步不敢動了。
“怎么不抓啊。”劉忠指著那群嚇傻了的太監吼道。
太監們看著盛之瑤瑟瑟發抖:“奴婢該死,請主子責罰。”
“哼!劉忠,好,我記住了,看在你是新來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盛之瑤說完轉身朝灶臺走去。
“哼!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哭爹喊娘。”劉忠恨恨的罵道,剛罵完劉忠身邊一個太監走到他身旁,低聲在他耳邊說,“劉公公,這小女娃是盛老侯爺家的孫女,也就是永辰郡主。”
“啊?”劉忠的腦袋轟隆一響,他的腿都軟了。
“劉公公,您沒事吧?”一旁的小太監扶住他說道。
“沒...沒事。”
“既然劉公公沒事的話,那小的先告退了。”小太監說著就要走。
這時劉忠一把拉住了小太監:“站住。”劉忠的聲音顫抖著說道,“你說永辰郡主?就是那個皇上親封的郡主?”
“沒錯。”小太監回答道。
劉忠一拍額頭,心中暗暗悔恨。
他竟然招惹了這尊煞神,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他怎么忘了呢?
他一把推開小太監就往外面沖去。
盛之瑤正在灶臺前搗鼓著,她一邊搗鼓著一邊還不停地感嘆:“哎,齊貴妃找的人都和她一樣,都這么囂張。”
盛之瑤說話聲音很大,整個廚房的人都聽到了,于是都紛紛側目看向了她。
盛之瑤這個時候才發現大家都在注視著她。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盛之瑤疑惑的看著眾人說道。
大家見盛之瑤還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心里都不由得暗自佩服。
“你們倒是說話啊,平常我在這的時候不都是挺歡樂的嗎?怎么這個李忠來了,你們都啞巴了?”盛之瑤看著大家說道。
“郡主說的極是。”終于有個年紀稍微大點的太監開口說道,“這宮里的奴才都是仗勢欺人慣了的,平日里沒少做缺德事。”
盛之瑤不禁笑了起來,終于還是有敢于說真話的人:“公公所言甚是。”
那太監笑著擺擺手:“郡主客氣,奴才只不過是說出心里話而已,還望郡主莫要嫌棄。”
盛之瑤看向那太監:“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李毅。”太監說道。
“李毅?很好聽的名字。”盛之瑤看向了那個李毅,“雖說趨炎附勢只是形勢所逼,可是那李忠仗著齊貴妃狗眼看人低,那就是他不對了。”
“不過李毅你在御廚房做多久了?”盛之瑤問道。
李毅搖了搖頭:“已經四年了。”
“四年了啊。”盛之瑤點了點頭,“那么久了?那怎么還沒做到管事的位置?”
聽到盛之瑤的話李毅一下子就愣了,這次本來李忠的管事位置應該是他的,但是齊貴妃天降李忠,他也是沒辦法,畢竟他沒有什么靠山。
“那個,郡主啊......”李毅看著盛之。(本章未完!)
瑤吞吞吐吐的說道,“您也知道,這管事的職位也不是我能說的算的,所以這事兒我們做奴才的只能聽從安排。”
“我明白了,不就是你沒靠山唄。”
李毅聽了點了點頭。
“你手藝怎么樣?每次在御廚房除了源爺爺在的時候能幫下我,卻沒有一個人能幫我的,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我一個人可不是要被齊貴妃派來的人欺負了?”
盛之瑤說完御廚房的人一陣惡寒,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她永辰郡主,除了那不長眼的劉忠。
李毅聞言笑了起來:“郡主說笑了,您可是永辰郡主,哪個人敢欺負郡主。”
“那萬一齊貴妃的那些爪牙呢?”盛之瑤反問道。
“這......”李毅沉默了,這個問題他確實沒想過。
盛之瑤笑了:“好了,李毅今日我命你為御廚房的管事,專門照看皇后娘娘的飲食,待會我會跟容嬤嬤還有源爺爺打招呼的,只要你全心全意做好每道菜,只為好吃和營養,我愿意收你為徒,如何?”
李毅沒想到盛之瑤突然說出這句話,一時間呆愣在了當場,不知該作何反應。
“不愿意嗎?是覺得我是個小娃做不了你師傅?”盛之瑤問道。無錯更新
“怎么會,奴才當然愿意,何況郡主的手藝真的是一流,那天的國宴大家可是都看在眼里的。”李毅回過神,連忙跪了下去,“多謝郡主垂青,奴才一定竭盡全力將郡主交代的任務做好,絕不辱使命。”
盛之瑤看到他跪下去,趕緊伸手扶起他:“別別別,我不喜歡別人跪我。”
“是是是,奴才不跪了。”李毅說著站了起來,“郡主的吩咐,奴才一定做到。”
“嗯,那就好。”盛之瑤笑了笑,“我先教你做一道山藥瘦肉粥,等下你就呈到皇后娘娘那去。”
“是。”
盛之瑤一邊教李毅做瘦肉粥一邊想起剛剛劉忠對她的態度,盛之瑤的嘴角露出了陰險的笑意:“劉忠,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忠走到齊貴妃的碧落殿,就一臉諂媚的來到齊貴妃身邊:“貴妃娘娘,奴才不知道那人就是郡主,現下得罪了她,不知道她是否會遷怒于您?”
齊貴妃聽了劉忠的話,冷冷的說道:“那又如何,不過是個郡主罷了,本宮難道怕了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