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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手里的動作僵在空中，神色之中有些茫然。
凌風喊了好幾聲，凌雪這才回神，看著他道：“怎么了？”
“你沒事吧，姐？”
凌風顯然也察覺到了異樣。
“沒事，只是……”
凌雪想了半天，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怎么了？”
凌風好奇地問道。
“其實他對我很好。”
凌雪低聲說了一句。
“那您為什么還要那么對他？”
凌風實在不明白自己姐姐為什么要這么對霍霆炎。
“有些事終究是我自己的事，正是因為他對我好，我更加不能牽扯到他，行了，快點吃吧，吃完之后咱們回去了。”
凌雪很清楚接下來這段時間自己并不會很輕松，等過完年，自己就送凌風回學校，到時候才是真正的麻煩。
霍霆炎坐在車上，眼神之中更是布滿冷意，讓司機小哥都忍不住身軀微微一顫，雖然不知道老板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很生氣。
“老板，咱，咱們接下來去哪里？”
司機小哥小心翼翼地詢問了一句。
“回酒店那邊。”
霍霆炎畢竟在公司年會還沒結束就跑了出來，現在還早，過去還能趕得上。
司機小哥這才開車送老板回到了會場。
當方雅看著霍霆炎黑著臉走過來，頓時意識到他這是生氣了，有些無奈，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凌雪那丫頭又惹到了這位祖宗。
方雅就這么走了過去，低聲道：“霍總，您沒事吧？”
“你希望我有事？”
霍霆炎這話讓方雅后面的話都被噎了回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要是因為凌雪的話，我說不定可以幫您分析分析？”
方雅原本只是客套一下的，畢竟這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自己不適合參與其中的，誰知道霍霆炎居然就這么走了出去，示意她外面說話，方雅只能無奈地跟了上去。
“我剛剛追出去，她明顯故意在趕我。”
霍霆炎到現在都不知道凌雪之前還好好的，為什么現在卻是另外一番模樣。
“您說了什么？”
方雅喝著杯子里的紅酒，神色也放松了下來。
“什么都沒說。”
霍霆炎想了一下，自己好像的確什么都沒說，然后就被趕走了，他也是感覺莫名其妙。
“我甚至主動道歉了，她還是不依不饒的，我真的搞不懂，女人都這么麻煩？”
霍霆炎一臉無奈道。
方雅忍不住笑了出聲，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緣故，整個人小臉上帶著幾分少見的嫵媚，低笑，道：“霍總，您好像忘記了，我也是女人。”
“你能算女人？”
霍霆炎很清楚方雅的處理事務的能力，說實話，他從未將她當做女子看待。
“你這話就傷人了！”
方雅很清楚霍霆炎并不是看不起自己的意思，也不是身材的問題，單純的是她處事的風格，所以才讓霍霆炎并未將她當做女子看待。
“她要是有你這么干脆就好了。”
霍霆炎一想到凌雪之前那傷人的話，就一陣惱火。
“其實您有沒有想過，或許她是故意的？”
方雅之前在宴會上，就看出來凌雪那一番話顯然是故意的，而且以自己對凌雪的了解，凌雪從來不是一個不知道分寸的人，所以在霍婷婷那邊的時候，她明明可以直接接受霍婷婷道歉的，可她卻并沒有，反而故意激怒了霍婷婷，這可不是凌雪的風格。
“故意的？”
霍霆炎一臉狐疑，顯然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