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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秦明啟準備離開,秦墨雪卻出聲叫住了他。
“爸,你以前和厲銘燁的父親共畫過一幅畫嗎?”
她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我聽到厲銘燁說過一次,好奇,所以問問你。”
她不知道怎么解釋,索性隨便找了個理由。
秦明啟猶豫了一會,隨即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后別在我面前提起那些。”
過去的事情,已然過去,他現在回來只有一個目的。
叫厲銘燁付出應有的代價。
秦墨雪了然,獨自回了房間,從包里掏出了,之前在那幅畫后面發現的信封。
她總覺得自己父親還有所隱瞞,也就沒有把信封的事情,告訴他,怕又會惹起不少的事端。
她不是傻子,這封信既然藏得這般深,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奇的拆開信封,卻發現里面居然是一張地圖。
上面還標記了幾個地點,而那些地點都集中在一處地方。
那就是厲銘燁新開發的度假山村。
她之所以知道,是厲銘燁在談這片地區的生意時,她還在他身邊。
當時他廢了不少力氣才拿下這塊地,她自然印象比較深刻。
此時,一塊巨大的監控畫面中,正顯示這秦墨雪昨天是如何拿走信封的片段。
坐在監控面前的男人臉色陰沉,他一直都不知道那信封被藏在何處。
如今卻被一個陌生人,誤打誤撞的拿走,叫他怎么不氣。
“你們給我記住她的長相,派人盯著她,找到合適機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她給我綁起來,詢問信封的下落。”
他干脆利落的吩咐下去。
那信封里的東西,非同小可,他可不能讓它落入別人之手。
下午,秦墨雪守時的出現在咖啡廳,卻見厲銘燁早已到達。
“我叫你來,想來你也知道,是因為是什么事情吧?”
她開門見山的說。
“那還真是我愚昧了,不知道秦小姐所為何事?”
“你少裝傻!”
看著眼前滿臉戲謔的男人,秦墨雪強忍著怒意解釋。
“我們從此以后各走各的,以往的事情一筆勾銷,就當做是陌生人。”
“陌生人?”厲銘燁淡淡的重復,頗有點咬文嚼字。
“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厲銘燁,我幾次三番的,打算同你好好說話,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哦?那我還得謝謝秦小姐給的臉面?”
兩人針鋒相對,誰都沒有退一步的打算。
“你這個蠢貨,想讓我放過你,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些話也如刺一般,一根一根的扎進秦墨雪的心里。
“就算有秦明啟給你撐腰,你也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你這輩子注定都是我的狗,我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輪得到你來反抗?”
“要我說,你們秦家都該死!你還得感謝我的暫時不殺之恩。”
他輕蔑的望著秦墨雪,不斷地宣示主權。
“我并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附庸,厲銘燁,你別太過分了!”
她沒料到他說話會如此傷人,每次都能惹得她怒火中燒。
看著他那般模樣,越發覺得不可理喻,拿起包轉身離開。
厲銘燁也緊跟著起身,邁著大步,輕而易舉就追上了她。
伸手又把她拽在自己面前,低頭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
“相識一場,也別怪我沒提醒你,外面有不少人,正盯著你呢,想要活命,就跟著我。”
秦墨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她并不相信他的話,只是覺得厲銘燁越發的幼稚,為了留住自己,居然編出這樣荒唐的話語。
“我想沒必要,就算外面千軍萬馬,都等著我,想必也比留在你身邊安全百倍!”
眼看著身旁的女人不相信,厲銘燁也不再說什么。
自己要去找死,可就別怪他沒有幫忙了!
秦墨雪出去隨意的張望,根本沒有看見,任何形跡可疑的人,越發的確定厲銘燁是在騙她。
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打算離開。
看著秦墨雪離開,厲銘燁心里有氣,不愿再跟著,但心里又忍不住的擔憂。
最終還是叫來人,讓他們跟著那輛車子,注意秦墨雪的情況,順帶叫去查查,那些跟蹤她的人,到底是什么背景。
出租車內,秦墨雪并沒有任何戒備,只是覺得腦袋昏沉沉的。
想必是剛剛被厲銘燁氣急了,又開始犯病。
她還未來得及同司機交代住處,自己就先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入郊區,她連忙叫住司機。
“你走錯了,不是這個方向!”
“是不是用不著你說,你給我聽話點。”
司機出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