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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茵聽罷了徐達駿這話,看他那神情,知道他沒說假話。
這小子,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的,估摸著是看這秦嬋長得漂亮,見她可憐,這才不忍心,別的心思肯定是沒有的。
不過,就這么個清純嫵媚小綠茶,若真一直跟在他身邊,早晚有一天要出事。
男人嘛,便是她親弟弟,她也同樣不敢保證。
當下,徐茵茵擺手讓徐達駿走了后,便讓連翹將這秦嬋帶下去拾掇拾掇,再帶來見她。
兩刻鐘后,徐茵茵看到了拾掇干凈換了一身衣裳的秦嬋,眼中不由得又是一亮。
就這丫長的,別說男人了,就她這個女的,都很難不磕這顏啊!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家中可還有什么親戚?”
秦嬋緩緩朝上首的徐茵茵一福身,她也是才剛知道,面前這位看著雍容端莊的女子竟是位郡主。
既是徐公子的姐姐,那么徐公子也果然是非富即貴的大家公子了。
她沒賭錯!
把握住這個機會,從此她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秦嬋垂眸,將心思都斂下,柔柔回道:“回郡主,奴婢姓秦,單名一個嬋字,今年十五,母親早亡,父親也剛去世了,奴婢奴婢家中已然沒什么親人了。”
她說著,不由輕拭了拭眼角,端的是我見猶憐。
換做面對的是個男人,只怕早就心生憐惜了。
但徐茵茵已然知道這丫茶,見她這副模樣,更是確定了,縱然她生的漂亮,她看著賞心悅目,但面對她這副矯揉造作的樣子,也是一點憐惜都沒生出來。
“我弟弟出銀子替你葬了父,你果真想為奴為婢來報答?”
秦嬋心里一緊,語氣卻情真意切,“徐公子待奴婢大恩,奴婢無以為報,唯有盡心伺候徐公子左右以報恩情。”
徐茵茵暗暗點頭,“既是如此,那十兩銀子,便是你的賣身銀子了,你這便將賣身契簽了吧。”
說罷,一個眼神,連翹便將早就寫好的賣身契呈上來,賣身契旁邊放著紅泥,只消秦嬋摁下手印便就行了。
秦嬋抬眼,柔柔弱弱的望了徐茵茵一眼,而后抬手,摁下了手印,一點都沒猶豫的,生怕別人懷疑她愿意報答這份恩情的決心。
徐茵茵看著她簽了賣身契,這才微松了一口氣。
若就此將人打發走,她要是不愿意走,鬧個沒完沒了的也是麻煩不說,且她這般模樣,孤身一人,又對京城人生地不熟的,真走出去,說不得都出不了京城便肯定會出事的。
同為女人,她不落忍是一回事,也怕這秦嬋心里恨上她,所謂越美的女人越毒,別到時候給她添些不得了的麻煩——
而其長成這模樣,她肯定不放心她為奴為婢的去伺候徐達駿,也不放心把她就放在自個府里。
簽了賣身契這就好了,想怎么辦都行。
秦嬋抱著非分之想毫不猶豫的簽了賣身契,一心想著這便能留在府里了,可她卻萬萬沒想到,自己低估了對方,只以為對方看著和和氣氣的,哪曾想就不是個好糊弄的呢。
看著面前的人伢子,秦嬋欲哭無淚,忍不住對著徐茵茵哭求起來,見徐茵茵無動于衷,就鬧著要見徐公子——
可這是什么地方?哪容得了她鬧事?不消片刻,就被婆子給牢牢按在了原地,堵了嘴。
徐茵茵眼看著她鬧這一場,心中更覺將人打發走是最妥當的,若是留下來,遲早會出事。
當下讓人伢子將人帶走了。
不過她到底存了不落忍,沒要人伢子的銀子,反而還給了人伢子十兩銀子,只交代她將人賣得遠遠的,獨一點,不能往那些下三濫的地方賣。
就秦嬋這副好模樣,她若是不交代一句,說不得準是要往那些地方賣來得個高價的。
人伢子畏懼嘉成郡主的身份,自是不敢陽奉陰違,但看著這秦嬋的模樣,也是頭疼,長成這個樣子,哪家主母會愿意買回去給自己添堵?
又不往那些地方賣,怕是只能看哪個老爺愿意買回去為妾了——這副勾人的模樣,又這般矯揉造作的,也就只能當個玩意了。
徐茵茵先回了敞軒,檢查了顧歆貞剛剛畫好了的梨子,不由點頭,摸摸她的頭,點評鼓勵了一番,遂派人送她回家去,明兒再來。
兗國公府同在承安坊里,離得并不遠,只要徐茵茵得空,說上一聲,她立馬就能過府來。
送走了顧歆貞,徐茵茵往東院去,徐達駿已經洗澡洗頭收拾好,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正坐在桌上大快朵頤。
見徐茵茵這么久才過來,不由問道:“人呢?你安頓妥當了?”
“妥當了,我讓人伢子給她帶走了。”徐茵茵在他對面坐下,道。
徐達駿一聽,瞪起了眼睛,忍不住沖徐茵茵比了個大拇指,“還得是你啊!你這招夠狠!看將來哪個心思不純的丫鬟敢勾引我姐夫!”
徐茵茵眨巴眼,“誰狠?我這便派人去將人追回來好了,想來如此美婢放在身邊紅袖添香,你也是樂在其中的,不過如此,還是早點把親事退了的好,可別禍害我家清華。”
徐達駿一聽,急了,“哎!別介啊!我這是夸你有辦法呢!我就想不到這么好的辦法不是?什么紅袖添香啊,我可一點這種心思都沒有,你可別害我!我可是你親弟弟,真給我退親了,你也忍心!”
見他這急火火的樣子,徐茵茵便即笑了,“什么親弟弟不親弟弟,你敢沾花惹草,我鐵定是站清華那面的!”
徐達駿忙道:“誰沾花惹草了?我心里只有清華!我此番進京來就是想跟爹娘說,讓他們跟董家商議商議婚期呢!”
“這么猴急?”徐茵茵打趣他。
“哪里急了?去年定的親,這都一年過去了,明年怎么著也可以成親了吧?明年我都十七了——”
“我就說呢,照理你應該是臘月底才進京的,怎么這個月就進京來了呢,就是猴急嘛,還不承認!”
“行行行,我就是急!怎么樣嘛,你們一個個的成雙成對的,就不許我急啦?”
“許許許,你急去吧,趕緊吃飯,待會兒你姐夫該回來了。”
說到姐夫,徐達駿那賤兮兮的目光不免在徐茵茵臉上一掃,十分欠揍的擠眉弄眼道:“婚后生活感覺怎么樣?我可有騙你?”
徐茵茵面無表情的在面前的茶杯里沾了沾,然后往對面一彈,“關你屁事!”
“哈哈哈——”徐達駿頓時笑得前俯后仰起來,賊賤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