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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話:另一個證人(兩章合一)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樹洞里的秘密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樹洞里的秘密 | 我全家都帶著金手指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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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是京城本地人,家住在外城柳條胡同,在登豐樓當跑堂伙計已經三四年了,手腳勤快,人也機靈.”

這也沒有什么不能說的,何況對面還是未來姑爺,蒲掌柜當下將他知道的胡三的情況一一說來。

方從云聽罷,接著又跟幾個平常跟胡三關系不錯的伙計問過了胡三。

不管是蒲掌柜還是幾個伙計,都覺得胡三本分勤快不偷奸耍滑,不是會睜眼說瞎話的人。

伙計還有可能因為跟胡三關系好而一面之詞,可蒲掌柜也這般覺得呢。

所以,胡三是真的親眼看到了彭瑞元跟死者起爭執失手將人推下了樓?

而彭瑞元這次是真的喝多了做了什么事自己都不清楚了?

順天府里,順天府尹最后再仔細的問過了證人胡三,得到了與第一次一樣分毫不差的證詞,終是決定升堂審理此案,做個判決。

此事鬧得京城沸沸揚揚的,還是得盡快結案才是。

公堂之上,彭瑞元依舊大呼冤枉,請府尹大人明察秋毫。

但不管是原告嚴家人還是公堂外圍觀的百姓亦或是順天府尹,都覺得他這只是狡辯之言罷了。

順天府尹一拍驚堂木,正要宣判將彭瑞元以過失殺人罪革除功名,判斬立決!

就在這時,公堂外頭急匆匆進來一個差役,朝順天府尹拱手道:“府尹大人,外頭有一人聲稱是今兒午時在登豐樓吃飯的客人,親眼看到了嚴公子身死的真相,請求上堂作證!”

什么?

順天府尹和公堂上旁聽的嚴家人俱是一驚,沒曾想還有這番變故。

微愣之后,順天府尹立即宣證人上堂。

不多時,一人上了公堂,拱手朝順天府尹見禮。

“兗國公世子?”見得所謂證人,順天府尹也是一驚,“世子說看到了真相?”

沒錯,上堂之人卻正是兗國公世子,他是登豐樓的常客,一月里,至少有七八日都在登豐樓吃飯,不是同這個好友,就是同那個好友,今兒,他也正好在登豐樓吃飯,就在三樓,正好是在事發之地正對著的那個包廂里。

當時,他正要出包廂,準備去凈個手,門剛拉了一條縫,好巧不巧的,就將對面發生的事撞了個正著——一個身穿湖藍色盤領棉袍的男人從背后捂住了嚴望平,利落的將人給摔出了欄桿,然后轉身就走,前后不過幾息的功夫。

“我看當時嚴望平似乎已經喝多了,都沒來得及掙扎反抗就被那人給抬了腿直接摔了出去,那人顯然是早有預謀。”

兗國公世子的話一出,公堂上俱是一震。

嚴家人不相信真兇竟然另有其人,平兒不是被失手殺害,而是有人蓄意謀殺?!

順天府尹當即問道:“兗國公世子,你既看到了案發經過,為何之前在登豐樓不站出來一說?”

對啊,為何在登豐樓的時候不說,偏要等案子都要宣判了這才上公堂來作證?

若不是嚴家人知道兗國公府跟嘉成郡主沒有什么特別的交情來往,都忍不住要懷疑他是嘉成郡主拜托來替這彭瑞元脫罪的了。

被眾人狐疑的盯著,兗國公世子表情不變,只道:“本是不想說的,畢竟,不想得罪人,但沒曾想這案子這么快就要結案,我想著人家考功名不易,被革除了功名不說,連小命都要丟掉,這也太無妄了些,到底是發了點善心,喏,這便忍不住站了出來。”

這是什么話?

“此話怎講?那真兇究竟是誰?”順天府尹忙問。

兗國公世子頓了頓道:“那兇手是誰本世子不識得,但本世子看到他動手之后一路直接進了最盡頭的一個包廂,先前離開登豐樓時,本世子特意找蒲掌柜問過,得知那間包廂里今兒是被韓公子包下的。”

兗國公世子語氣平淡的一番話卻再度使得公堂上一震。

韓公子?

這事怎么又跟福華公主之子扯上關系了?

嚴家人已經迅速在心里回憶起自家跟韓家有什么過節來了。

順天府尹也是腦子嗡嗡嗡,快要炸開來了,你說說,這都叫什么事呀!

真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今年開年就不順,等這個案子了結,他是不是該趕緊遞辭呈回老家種地去了?

福華公主,那可是個不好說話的主兒,她是先帝嫡親的胞妹不說,其駙馬又是為了救先帝而死,只留下一雙兒女,福華公主那可是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最主要的,福華公主就這么個兒子,駙馬救駕而死就留下這么一個香火,現還沒娶妻呢。

嚴望平的死要真是跟韓公子有關,只怕嚴家想一命抵一命也難咯!

這般想著,順天府尹覺得他好像又不用頭疼了?福華公主肯定會跟嚴家調停的!

但現下他卻不能什么都不做。

頓了幾息,順天府尹隨即著人前往公主府請韓公子過堂問話。

在韓公子到堂之前,暫且休堂。

嚴家人在偏堂稍坐,這會兒功夫,嚴家大老爺已經對兒子的貼身小廝再三審問過,得知兒子在外從沒跟韓公子有過任何沖突爭執,壓根就沒結過仇。

既是如此,那韓公子又為何謀害兒子?

三刻鐘之后,再度開堂。

韓公子已經被傳到,不過,一同來的還有一臉慍怒的福華公主。

當下順天府尹等人齊齊跟福華公主見禮問安,隨后讓人在公堂一側置了把椅子,請福華公主落座。

如此,公堂左側坐著翰林院掌院嚴老大人,身后站著嚴家人,右側便坐著福華公主。

當中站著新的被告韓公子,以及證人兗國公世子。

人都齊了,順天府尹便開始走流程問案,先問韓公子有人親眼看到謀害了嚴公子的兇手進了韓公子所在的包廂,韓公子怎么說?

韓公子一臉莫名其妙,“什么兇手進了本公子的包廂?什么大漢?本公子今兒中午同幾位好友在登豐樓吃飯,期間進來過的除了各自的小廝便只有登豐樓的伙計,若是不信,只管傳他們來一問,我倒是想問問,兗國公世子哪只眼睛看到有旁的人進了本世子的包廂?本公子與兗國公世子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污蔑于我?”

韓公子聲稱這是污蔑,又有今兒一同吃飯的幾人先后前來作證表示從沒見過什么穿湖藍棉袍的男人。

相比之下,兗國公世子只有一面之詞又再沒有第二個可以作證的人就顯得有些底氣不足了些。

再加上福華公主全程臉色不滿更鬧著要進宮面圣,她兒怎能受如此污蔑。

順天府尹無奈,只能宣布退堂,改日再審理此案。

天色漸沉,而順天府公堂這一出出的事也已經傳開來,想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

徐茵茵一直讓人盯著順天府的情況的,還沒退堂之前,便已經得知了這邊發生這些的事。

她本就不相信彭瑞元會失手殺人,這廂突然站出來個兗國公世子,他的話,徐茵茵自是相信的。

兗國公世子沒有必要污蔑那韓公子,且跟彭瑞元也并不相識,如果不是真看見了憑的是仗義執言,又怎會為一個不認識的人去開罪福華公主呢?

可韓公子不承認,這事就只能僵著了,總不能因為兗國公世子的一己之詞就將韓公子給抓起來嚴刑逼供吧?

連皇上都不會這么做,順天府尹哪里敢?

那么,那個動手的人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當務之急,得趕緊將這人給抓到才是。

但愿這人現下還沒有離開京城。

徐茵茵不敢耽擱,立即坐了馬車出門。

事實上她在聽了底下人傳回來的順天府的消息,在韓公子拒不承認此事時就已經動了身。

是以,才正好趕得上,在兗國公世子離開順天府回府的必經之路上將人給攔下。

彼時,兗國公世子坐在馬車里,正在想著事情。

他就知道即便他站出來,這事估摸著最后也會無疾而終。

因為之前登豐樓眾人都可以離開之時,他特別注意了,并沒有發現那個人在人群中。

他還特意讓隨從迅速去那包廂看了,里頭已經沒有人了,想來那大漢之前進了那包廂之后就跳窗離開了。

只憑他一面之詞,又沒有別的證據。

所以他才猶豫要不要站出來啊,最后是那一絲惋惜占了上風罷了。

見馬車突然停住,兗國公世子回神,不由掀了車簾詢問發生了何事。

便見前方一輛普通的馬車攔住了去路,隨從已經在喝退那輛馬車。

卻聽那車夫道:“我家主子想請世子移步談談。”

兗國公世子一聽這話,心生好奇,“你家主子是誰?”

車夫道:“我家主子乃嘉成郡主。”

聞言,兗國公世子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之色,嘉成郡主為何找他?他們可不熟。

是為他上堂作證之事?呵,若是被人知曉了,只怕是真要做實他是污蔑韓公子的了。

兗國公世子笑了笑,卻是應了下來。

一刻鐘之后,街邊不起眼的一家茶樓里,徐茵茵跟兗國公世子一前一后進得了二樓的一間雅間。

兗國公世子早就被嘉成郡主的大名如雷貫耳,但也只去歲的除夕宮宴上遠遠瞧見過她一眼罷了,眼下這般近距離的面對面而坐,對方還大大方方的露了面容,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男女大防有什么。

他可是知道的,這位嘉成郡主已經定了親,過不了多久就要成親了呢。

可對方神色坦蕩自若,絲毫不顯扭捏。

他不禁心生欣賞之色,不愧是嘉成郡主,還真是不拘小節。

“不知郡主想跟本世子談何事?”

時間緊迫,徐茵茵也不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想問世子可記得那動手之人的樣子?”

兗國公世子聽得愈發好奇,郡主問他這個做什么?難道想讓他幫著將這人找出來?

“記得又如何?”

徐茵茵便道:“世子既然能站出來說出真相,想來也是仁義之人,不愿看到無辜之人被冤枉,自然也不想真兇逍遙法外,還請世子費神,將這人的樣貌細細說與我一聽。”

兗國公世子聽著,只見對方竟從丫鬟的手里接過了一塊木板,木板上貼了一張紙,一手拿了炭筆,目光炯炯的望著他。

他一怔,這是要畫像?

是了,他之前好像聽說過,那清平教的京城堂主能被抓住,似乎就多虧了嘉成郡主幫忙畫的畫像。

嘉成郡主擅丹青?又能畫得多好?且他可從未見過誰畫畫是用炭筆的。

他十分好奇,當下便也應了。

然后,一人描述,一人動筆。

不消多時,兗國公世子停了話音,須臾,徐茵茵也停了筆,而后將畫板翻過來給兗國公世子看,“世子看,可是這樣?”

看清紙上之人,兗國公世子頓時一驚,隨即便是掩飾不下的欣賞,嘉成郡主一手丹青竟如此出神入化!明明沒見過此人,只憑著他的描述便就能將人畫得如此逼真!

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本世子幫了郡主這個大忙,郡主該如何謝我?”

徐茵茵挑挑眉,知道自己是畫的沒差了,隨即收好畫板,開口道:“世子想我怎么謝?”

“郡主這一手丹青,可能傳授?”

看著這位世子眼中的熾熱,徐茵茵:

收徒?

不會是他吧?

他們是平輩人不說,他還長她好幾歲的,這位世子確定想拜她為師?

她這般想,也就這般問了。

卻不想,兗國公世子頓時朗聲笑了起來,“自然不是,小女今年六歲,十分的愛作畫,本世子想讓她拜郡主為師學郡主的這一手丹青,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心中卻不禁暗笑:這位郡主也真是敢想,他堂堂兗國公世子,怎能拜一個女子且還是比他小的女子為師?說出去可是貽笑大方了,他想學,卻也不是只有自己拜師這一條路嘛!

徐茵茵聽著,卻是尷了個大尬,她就說嘛,這位世子怎么會想不開呢,原來是替他的女兒問的。

幸好幸好,這里也沒有多的人,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徐茵茵面色都沒有變半分,“我也是略懂皮毛而已,若是令愛愿意,也與我合得來,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兗國公世子可不管那么多,趕緊將這事給拍板定死,表示回去就尋一個好日子讓內子帶著女兒登門拜師。

徐茵茵:她可是說了要看合不合得來的,她可不想教熊孩子。

不過那位兗國公世子妃她也見過,這位兗國公世子她也見了,兩人都是神顏,他們的女兒肯定也長的好看。

想想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對著自己糯糯的喊“師父”,徐茵茵很沒出息的應下了。

好吧,她就是個顏控!

得了畫像,徐茵茵沒有耽擱,一回家便立馬請出了她爹娘這兩個大殺器。

老爹辛苦,雙手奉上一根華子,打火機,走上!老媽辛苦,最愛的糯米糍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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