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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魚魚!(蘇合!不管發生什么,我們都會陪著你的!)”御姐用龍尾拍了拍蘇合的脊背道。
蘇合點了點頭,眼中也漏出一抹堅定。
要變強,就得經歷磨難,她有這么多愿意陪她出生入死的契約獸。
就算今天躺著出去,她也認了。
一人幾獸來到了會客廳。
映入眼簾的便是保養的很好,一點都感覺年級不大的于爽正坐在會客廳。
“這不來了么,鴻蒙會余孽。”于爽看見蘇合時,眼睛里漏出怒光,冷聲道。
說罷便擺手打算讓人將蘇合捆綁起來。
蘇合見來勢洶洶的幾名御獸師,皺起了眉頭。
這是直接要逼她就范啊!
皮利小姐喵少它們齜牙咧嘴的看著沖上來的幾人,發出低吼聲。
蘇合突然冷笑道:“于局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直接便想抓人,請問您辦案子時也是這樣隨意定罪結案的么?!”
猖狂的話從她嘴里說出,本來想沖上來的人身形一頓,紛紛朝于爽看去。
于爽眼神一冷,第一次有人這么挑戰自己的權威。
蘇合不信對方能這么沒有證據就能輕易給她定罪。
于爽此刻看蘇合的眼神猶如一條毒蛇在盯自己的獵物。
“好一個伶牙俐齒!想要證據?蘇館主,我此刻要緝拿嫌疑人。沒問題吧!”于爽冷聲道,絲毫沒有給父親一個眼神。
貌似自己說什么對方都不能拒絕。
這讓蘇杭本來存著的火一下子堵在了心頭。
頓時對這個比自己高兩個階段的御獸師辯駁道:“于局,蘇合說的沒錯,凡是講證據,無故隨意緝拿對別人不公平。”
蘇杭自然話里話外是向著蘇合,不光向著蘇合,他也向著道理。
若是自己閨女真是鴻蒙會余孽,那他親自送進去。
可若是別人只是想吞他閨女的機遇,還要扣上一大頂帽子。
他也絕不答應!
他蘇杭沒到沒了血性的年紀!
蘇合瞇了瞇眼,看向了于爽,對方顯然是對于父親剛才的話深有不滿。
父親竟然當中反駁拒絕,這讓于爽臉色很是難看。
“我看整個火系道館也是需要調查的。”于爽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這時,外面沖進來了一幫道館館主,甚至有一位還是精英級的御獸師。
“好久不見啊,于局,真是越變越年輕了。”曾將喵少送給她的周館主還是一如既往的邋遢樣子。
“是啊,于局,想當年你可是我們學校有名的天才,我當時還叫你師哥呢。現如今實力差距過大,想見您一面都很難。”
蘇合目光被一名女子吸引過去,這女子竟然是中河道館的宋伊女士。
一想到父親曾說的第一個追求的人,她目光復雜了起來。
而這時,更多的人一一朝著于爽打起了招呼,而且還自帶了家門。
基本都是華北地區有名的道館館主。
甚至其中不乏好些跟于爽有過交集的人。
這讓于爽的臉色越來越不對。
這是周館主恍然大悟道:“于局,你也是來慶祝蘇杭的貴女喜獲未知龍系異獸的吧!”而后又對父親挑眉道:“你小子,真有你的,什么時候和我們正義的于局搭上了關系!”
蘇合看著周館主不著調的根本沒有給于爽反駁的機會,不由的偷笑了兩聲。
而這時,父親嘆息道:“唉,哪有那命啊,這不前段時間小合子被未知龍系異獸選定,而于局的公子來我這說要帶異獸走。”
“可這異獸吧,認主啊。本來我想著讓小合子讓出去算了,沒成想一直不見于子良來。”
“這后面小合子這次回來我才知道,于子良強硬契約異獸,被未知異獸反噬而死了。這不,于局來問罪了。”
“怎么問罪我都認啊,可這平白給我和小合子扣上一頂鴻蒙會的帽子,這讓我怎么辦。”
父親勾著周館長就是一頓訴苦,一頓說。
于爽幾次想插嘴都被宋伊女士攔了下來。
本來想發火的于爽看到面前這么多華北地區的重量級館主,臉越來越黑。
聽完話的眾人一陣唏噓。
“老蘇為御獸組織沒少出力啊!”
“是啊!獸潮不管哪個地區都是其沖,他閨女也是巾幗不讓須眉。”
“那是自然,“強悍之身”蘇合可是重要情報者。”
“這直接說鴻蒙會余孽有點過了。”
“是啊.”
蘇合挑了挑眉,父親的演技還真是不錯啊。
她可不相信這些人都不知道內情,這些人是知道了內情前來護他的。
這是想給于爽施壓,硬干的話只有自己吃虧。
這時,于爽越聽額角的青筋越發跳動。
整個人都壓制這火氣,可確實沒有反駁的理由。
于子良前來火系道館的事情誰人都知曉,而尸體雖有些殘破,但也能知道是被異獸反噬而死。
并沒有收到什么外傷。
“夠了!”于爽冷聲道。
一聲下去,帶客廳的眾人也安靜了下來。
蘇合皺了皺眉,難不成這么多御獸組織骨干是施壓完全沒用?
于爽冷哼道:“這跟犬子沒關系!是有人親眼看見她和鴻蒙會的新晉紫衣執事關系超凡。”
蘇合勾起唇,冷聲道:“于局的意思是有人看見對嗎?那將那幾個人叫出來對峙好了。”
干到這種地位的于局,他的手下怎么會以團隊進行試煉之域呢。
除非,他們一開始就沒想讓蘇合走出試煉之域。
果然這話一出,于爽看向蘇合的眼神充滿了怨毒。
能認識元陽,而且從元陽手中逃脫的人,能是什么小角色。
眾人一聽便知道是于爽周圍的人。
而他周圍的人怎么會遇到一個還在旅讀的學生,除非是想要殺了她。
宋伊他們的臉上也玩味看向了于爽。
主要一個他們敢這么對于爽的原因有一點事,他們不怕穿小鞋,于爽也給他們穿不著小鞋。
而且同為御獸組織成員,根本不怕他報復。
走到于爽這個地位可比他們這些道館館主不容易更多。
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于爽此時也是知道他拿對方沒辦法,臉黑了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