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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嶠在院子里不想聽都不行,她抱著孩子出門轉悠一圈,回來時隔壁才消停。
秦謹也收拾好了行李。
秦老太太做晚飯,李嶠幫著打下手。
飯后沒多久,天就黑了,由于第二天要趕路,一家人早早歇下。
次日大清早,于秀的大哥送于秀上門,客套一番后,于大哥離開。
李嶠將于秀的介紹信和車票給她:「自己收好啊。」
于秀:「誒,你們吃過飯了嗎?」
「吃了。」秦謹一家四口,和前來集合的老鄉們搭乘前往的中巴。
一路上吵吵鬧鬧,孩子十分不耐煩,坐秦謹腿上一直動。
這時老鄉們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話題,一陣大笑。
李橋被吵的頭疼。
小孩癟嘴想哭。
李嶠見狀從包里拿出紙筆,隨后對小孩道:「寶寶,媽媽抱嗎?」
小孩委屈巴巴的:「嗯。」
李嶠接過孩子,取下套在他胳膊上的套袖,教他拿圓珠筆。
小孩手小捏不住。
秦謹笑道:「你是捏毛筆嗎?」不會真是老祖宗投胎吧,有上輩子的記憶。
李嶠:「我看也像。」
孩子自己摸索了一會兒,捏拳才握住。
李嶠握住他的小手,再紙上畫簡筆畫。
「兔,兔。」
李嶠笑盈盈:「對。看來咱們畫的畫,還能干。」
小孩像發現新大陸,捏著筆亂寫亂描,專注一樣事情后,再大的吵鬧聲,孩子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
到火車站檢票后,秦謹并安排一個識字的,并坐過火車的,領大家乘坐火車:「下車的時候點名啊。」
「你坐哪兒?」
「我們坐臥鋪。」秦謹抱孩子前往自己所在的車廂。
李嶠和秦老太太和大家告別,而后跟著秦謹走。
于秀緊隨。
李嬌嬌介紹的親戚也姓方,叫方屯,他說:
「秦謹這小子不地道啊,是不是自己坐好位置,讓咱們坐差的。」
李嶠娘家所在的村里老鄉道:「給你安排工作,包吃包住給工資,又買票,已經不錯了,你還想咋滴?再說人家帶著媳婦孩子,和咱們在一起吵吵吵,晚上咋休息?」
「就是,秦謹夠厚道了,他完全可以不給咱們買票,做人得感恩。」
「是啊,人家也不欠你的。」
方屯道:「咋不欠呢?咱們跟著他干活,是為他掙錢。他對咱們好,理所應當。」
「人家缺你一個為他掙錢的人嗎?」
「我們村李建國跟著秦謹混,據說一年掙幾萬,他說城里的私人老板很多,你如果覺得秦謹占你的便宜,到那兒可以另找地方干,別到時候弄的不愉快,你家親戚也難做。」
方屯臉上掛不住:「我們是一頭的,他們是資本,你不幫著自己人,幫著他?還有啊,跟在秦謹旁邊的一個姑娘,不是和他非親非故?咋跟他們在一起。」
「你要是有疑問,當著秦謹的面說,在我們面前叨叨啥呢?你要是想煽動我們的情緒和他對抗,我勸你別這么干,他岳父的家都被他帶人抄過幾次了。惹急他,對咱們可沒任何好處。」
秦謹這邊。
軟臥安靜,小孩玩一會兒就睡了。
秦老太太同樣休息。
李嶠則坐窗邊看書,秦謹挨著她,和她一起看書,時不時偷親她一下。
李嶠小聲:「你也不怕被奶
奶發現。」
秦謹:「她老眼昏花,不戴眼鏡,越是近距離,越模糊。她的眼中,我倆應該是兩團人影。」
嗯,哼。
秦謹轉頭,對上孩子的目光。
李嶠忍不住輕笑:「這里還有一個盯著咱們的。」
秦謹:「睡你的覺!」整天監視他。
小孩無奈閉上眼睛接著睡。
李嶠看書累了,也摟著孩子睡,一覺醒來已經傍晚,于秀從外面敲門:「李嶠,你們去餐廳吃飯嗎?還是我給你們帶過來。」
李嶠:「正準備過去呢,你等等我們。」
「誒。」
「我就不去了,在這里看著行李。」秦老太太說。
秦謹:「你們兩先去吃,待會兒我帶著兒子再過去。」
秦老太太:「也行。」
李嶠和秦老太太吃飽后回到隔間換秦謹。
于秀也跟著進來閑聊。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道尖叫。
「救命啊,救命啊.......」
于秀下意識就要開門查看,被李嶠一把按住手:「人生地不熟的,閑事咱們最好別管。」
沒多久,聲音便散了。
于秀:「不會出什么事吧?」
李嶠:「有事有列車員,和咱們沒關系。」
于秀一笑:「你好警惕。」
秦老太太:「小心駛得萬年船,火車上亂著呢,你之前若是沒有遇到突***況,只能說明你幸運。往后如果一個人坐車,可得小心點,最好是坐帶有門的臥鋪。座位上小偷小摸的最多。」
「誒,我每次出遠門,都是坐的臥鋪。」于秀道。她大哥也擔心她遇到不安好心的人,每次都找人多花路費買臥鋪票,平安最重要。
秦謹帶著孩子回來時。
列車員正在查票。
幾人拿出票,列車員叮囑道:「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門關緊,剛才有個搶劫的經過這兒,沖進隔間傷到人。」
于秀一陣后怕,對李嶠道:「還好你及時制止我。」
李嶠:「我也是因為案子辦多了才會這樣。」
于秀對李嶠辦的案子很感興趣:「我哪天要是想寫辦案題材的,就找你要素材。」
李嶠爽快道:「行。」
在火車上過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到京都。
李嶠和秦老太太帶著孩子同于秀先回家。
秦謹在出站口等著大家,點名無誤后,領大家進廠辦入職手續,土樓村的人,和李嶠一條心,將李嬌嬌婆家那邊的親戚方屯說的話,私下里背給秦謹聽。
秦謹瞇了瞇眼睫,面色平靜道:「知道了。」廠里不少人都是這個心思。
以為錢是為他掙的。
他們辛苦付出只拿到一小部分。
但只要不耽誤干活,愛怎么想,都是他們的自由。
秦謹安排好工人入職,徑直回大四合院。
李嶠稀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秦謹:「因為我回小院撲一個空。」
李嶠噗嗤一笑:「小院的水管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出水了。所以過來住,等水管修好再回去。」這邊的屋子畢竟是新裝修的房子。
雖然沒什么味道,但家里有孩子,還是等晾一晾再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