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眸光一凝。
他想到之前原本要回歸席家的打算,雖然后來因為祁霧推遲了,但那個約定還是作數的。
傅時臣:靳司放心回來吧,祁霧我幫你看著。
席靳雅是個典型的事業女強人,尤其是弟弟甩手掌柜之后,她對待家族事業就更加上心了。
這也就導致傅時臣和她聚少離多,席靳雅滿世界飛的時候,傅時臣只能獨守空房。
若是靳司回來了,席靳雅就不用滿世界飛了。
靳司:?
他沒好氣的發了個問號過去,然后又繼續說道:這幾天就會回來。
祁霧喜歡娛樂圈,就讓她繼續待在娛樂圈。
以他的精力和能力,就算一邊處理天景集團的事物,一邊顧及她這邊,也不是什么難事。
結束了和家里人的聊天,靳司便走出了房間。
客廳里播放著那個幾十集狗血劇的聲音,祁霧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似乎正準備結束通話。
“嗯嗯,知道了。”
“好。”
等掛斷電話,她抬頭看見靳司站在房間門口,很快地眨了下眼睛:“是常尋的電話。”
由于某個蛇精病的變態占有欲,常尋覺得要是親自上門來和祁霧談工作,可能會死無全尸。
謹慎起見,常尋選擇了電話溝通。
談完之后他也立馬就結束了通話,一秒鐘都不帶耽擱的。
聞言,靳司走了過來。
他問道:“工作上的?”
“嗯。”
“有個冒險大逃殺的綜藝邀請了我,想讓我去拍兩期,好像挺好玩的,所以我答應了。”
自從烈夢燎原劇組公布殺青后,祁霧的行程就空了出來,以她現在的熱度,自然有一堆邀約。
常尋篩選了好久,才從那些堆積如山的邀請中列出了一個表單讓祁霧挑選。
這個大逃殺綜藝,就是祁霧留下來的最后勝利者。
靳司對此沒什么反應,祁霧想去玩就去玩。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含笑說道:“不用顧忌其他的,你玩的開心最重要。”
祁霧應了下來。
“......我正好這段時間有點事情,等忙的差不多了,我再告訴你,可以嗎。”
靳司沉聲說道。
正好祁霧去錄制綜藝的這段期間,他應該就能逐步把天景集團的事物接手過來,到時候再一起向她坦白。
“好。”
祁霧沒有問他去做什么事,很干脆地應了下來。
靳司凝視著她的側顏,突然就有些心癢癢。
他手指穿插過指縫,將祁霧的手掌扣住往自己唇邊的方向帶了過來,在對方的指尖上溫情的親了親。
就在靳司要繼續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門鈴陡然響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在里面!!快開門!不準白日/宣/淫!”
沈羲的聲音隨即傳了進來。
靳司:“.........”
他強忍住怒火,沒讓自己的情緒波動的太厲害,以至于在祁霧面前失控。
但心底,已經給沈羲又狠狠地記上了一筆。
祁霧笑著推了推他,“去開門。”
靳司再百般不愿,但是在祁霧的命令下也只能無奈的起身去開門。
當他打開門時,全身的冷意煞氣怎么也抑制不住,就那樣冷颼颼地朝著門口的沈羲襲去。
“喵!”
沈羲懷里的月亮布偶貓發出一聲脆亮的聲音,立馬吸引了祁霧的注意力。
她從沙發上走了過來,然后越過了無聲對峙的兩人,直接從沈羲懷里將月亮抱了起來自顧自的往房間里走去。
甚至還貼上的補上一句:“你們繼續。”
靳司、沈羲:
你都這么說了他們還怎么繼續?
靳司冷哼一聲,松開了門把手轉身離開。
沈羲無所謂的聳肩,跟著走了進去。
他的視線瞥到沙發上凌亂的薄毯和枕頭,意味深長地嘖了一聲:“看來我還真打擾了你的好事啊。”
“你來干什么。”
靳司的語氣和眼神都很不善。
沈羲淡定的掏出了手機,問沙發上正在擼貓的祁霧:“逃離黃金計劃,你來不來?”
之前他們倆在靳司一拖二的舉動下,已經成功晉級到了黃金。
然后,沈羲覺得自己也行了。
祁霧沉默了幾秒,才慢吞吞道:“可我不想去白銀了......”
沈羲瞬間炸了:“怎么會去白銀呢!我們要沖鉑金!我這幾天苦練射手,一定可以上分的!”
祁霧不是很想相信。
她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沈羲就不一定了。
在祁霧默默地注視下,沈羲尷尬的咳了一聲,支支吾吾道:“再說了,這不是還有靳司嗎。”
靳司:“。”
說來說去,還是要他帶。
于是沒過多久,靳司一拖二的排位之旅又開始了。
“救、救我!”
“祁霧,你不管我死活了?!”
“......你跟靳司沒用啊,那家伙不用你保護!”
“誰說的。”
“奚衍,笨蛋。”
直到最后,沈羲看著自己那爛到家的戰績,長舒了一口氣:“很好,我直接擺爛了。”
現實和夢想之間的差距果然不是一般大。
他再也不覺得自己能行了。
最后一局結束,靳司諷刺地掀了掀嘴角:“打臉充胖子,說的就是你。”
沈羲嘟囔著:“我好歹也是活到當了一年國君的人,怎么這破游戲老打不好。”
靳司的眸光倏然凝住。
他篤定道:“所以,之前西都無人區發現的那個國君墓果然是你的。”
“對啊,你怎么知道,那里的墓宮機關可是我親自設計的,哈哈哈......”
沈羲得意的笑了起來,只不過在察覺到靳司越來越危險的視線時,突然就笑不下去了。
他有些膽戰心驚的,遲疑地問道:“……怎么了。”
祁霧‘貼心’的補上一句:“你猜你的墓宮是被誰發現的。”
沈羲:“?”
他大氣不敢喘一聲:“該不會是靳司吧?”
靳司冷笑著給了他答案。
“還做了國君,你那墓宮窮的只剩下壁畫和石棺!”
沈羲的脾氣被激了起來:“要不是,我才不會——”
他的話說到一半,靳司便猛然怔住。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深森冷,緊緊地盯著沈羲:“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