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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薏和溫歲寒深夜趕來,是因為擔心安黎。
看著姜薏挺著微微隆起的孕肚,安黎更自責了。
姜薏推開了溫歲寒一直握著她的手,幾步就來到安黎身前。
她將安黎上下打量了幾番,才忍不住問:“安黎,你沒事吧?”
安黎搖了搖頭,委屈瞬間漫上心疼,眼圈也跟著紅了。
姜薏知道安黎性子敏感,也不敢多說,抱著她輕拍她的后背,說:“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溫歲寒的腳步停在一旁,轉過身朝著自己的二哥看去。
此時此景,溫臨遇的臉色白的沒有半點血色,他目光呆滯的看向不遠處的前方,可根本沒有落點。
溫歲寒見狀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說:“我們去看看樊粵吧,有姜薏留在這里陪她,沒問題的。”
溫臨遇這才后知后覺的看向自己的弟弟,想起還有個表弟躺在手術室里呢。m..
兄弟倆轉身朝著手術室方向走去,給姜薏和安黎留下了安靜的空間。
手術室前,樊粵的母親蘇明月正一臉焦急的來回踱著步。
嘴里也念念有詞,“阿彌陀佛,佛祖保佑我兒一定要脫離危險,阿彌陀佛……”
可溫歲寒卻知道的,這個遠方的表姨媽根本不信佛,家里還是做皮毛生意的,是個殺戮最終的行業。
見溫歲寒和溫臨遇到來,蘇明月一把抓住了溫臨遇的手,問:“臨遇,當時你去了現場,看到了樊粵,他到底怎么樣了?”妙書齋妙書齋
溫臨遇也只能如實說道:“我到現場的時候,他已經進入了昏迷狀態,醫生給他做了專業的判斷,說是肋骨折斷,有傷及內臟的可能,一切還得看手術后的結果,不過姨媽也不用害怕,表弟年輕,不會有什么事的,醫生讓我簽字的時候,我看了上面的內容,都是一些風險可控的因素,并不是重癥簽字。”
聽溫臨遇這樣說后,蘇明月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同時她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樊粵明明一直都在幫歲寒忙訂婚儀式的事,怎么突然間就去和那些小青年去騎什么摩托了?還有,我聽說當時在現場還有個女孩子跟樊粵在一起,是剛剛我們見過那一個嗎?”
這一次,溫臨遇不說話了。
因為溫臨遇十分清楚,以這個表姨媽平日里的嘴臉,得知樊粵出事時,安黎也在現場,她是一定會把責任都怪到安黎頭上去的。
而此時安黎的狀態已經夠讓人擔心,怕是經不起再一輪的指摘了。m..
溫歲寒像是明白了溫臨遇的想法,走上前攙扶著表姨媽的胳膊,對她說道:“這件事是場意外,在來的路上我已經聯系了當地的警方,了解過了事實的真相,樊粵雖然是騎車帶人,但是兩人都帶著頭盔,按照正常的規則行駛,沒有超速,也沒有逆行,反而是對面那輛跑車開的太快,剎不住車沖到了反道上來,這才刮到了樊粵的摩托車……雖然樊粵當時就受了傷,可到底是運氣不錯,沒有正面相撞,如果是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_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