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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2100110:29:05
那一年,溫歲寒把自己往死里灌醉過一次。
是因為姜薏放棄了他。
即便他醉的已經直不起腰了,可還是不許任何人跟著。
他坐在路邊的綠化帶前,任由大雨把他從頭到腳淋濕了個頭。
他始終不發一語,章程只能遠遠的跟著,看著他額角的頭發垂落下來,雨水不斷的滴落下去。
章程不知道當初溫歲寒有多絕望,但那也是他看到溫歲寒唯一脆弱的一次了。
可當下的溫歲寒,卻不知道發什么瘋,拿起身前的高度白酒,開始主動的給對面的合作伙伴敬酒。
而他敬酒的誠意,更是嚇壞了章程。
白酒一杯接著一杯,章程幾次都要阻攔,都被他凌厲的眼神給嚇的閉住了嘴。
果然,沒多一會兒,溫歲寒醉了。逼qupai.
他醉的只能用手扶著餐桌坐穩,眼神直了不說,好像下一秒就會倒下去似的。
章程慌了,就連對面那幾個難纏的合作方也跟著慌了起來。
對面的嚴總忍不住勸道:“溫總看來已經喝到極限了,可不能再這么喝了,會出事的。”
溫歲寒看了嚴總一眼,笑的如同三月春風,乍暖還寒一般的好看起來。
溫歲寒很少對這樣心無城府的對著人笑,那種單純無害,就是男人看了都要愣上一愣。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舉著酒杯,對嚴總說道:“哎?嚴總這話錯了,您都還沒醉呢,我怎么能醉呢……”
說著,他又轉頭對著章程說道:“你去叫人再送
幾瓶嚴總最喜歡的五糧液,嚴總是有酒量的,我得陪他喝個痛快……”
嚴總一聽,汗都下來了。
即便是有酒量,那也不是這種玩命的喝法啊。
嚴總趕忙對著章程說道:“章助理,快快快,扶著你們溫總點,你們溫總這是喝多了。”
溫歲寒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立刻狡辯道:“嚴總說笑了,我沒喝多,一會兒我再叫人去會所開個包房,我們繼續喝……”
嚴總立刻擺了擺手:“算了,算了,這次就先這樣,下次,下次一定,我單獨請溫總。”
說著,嚴總又同時用眼神示意章程。
章程立刻接收嚴總的意思,攙扶著溫歲寒,對他說道:“溫總,嚴總接下來還有事,我們改天再找嚴總出來聚,我們還是先走吧?”
溫歲寒不愿意,可章程拖的緊。
就這樣,溫歲寒一邊揮手和嚴總告別,一邊被章程給攙扶著拽了出去。
章程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溫歲寒給扶上車后,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出來。
章程自己都有些納悶,心里琢磨著:溫總這是吃錯什么藥了?
哪知章程坐上副駕駛,剛系好安全帶,對著司機說道:“溫總醉了,送他回去吧。”
章程的話音都還沒落下呢。
只見坐在后排的溫歲寒一秒清醒的坐直了身體后,頭也不抬的對著前面的司機說道:“送我去市中心的那套住宅。”
章程猛的回過頭去,一臉錯愕的看著他正低頭整理自己的西裝,說道:“溫總,你不是喝多了嗎?”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