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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殤一時無言，他張了張嘴，目光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依稀能分辨出他們誰是誰！
“老大……老三……老七……老八！你們還好嗎？”
季友澤沒說話，隨意的倚靠在荷花池的欄桿上。
季友之則是有些愣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一會兒看看季友元，一會兒又看看季友誠。
最后那目光又落在了季友澤的身上。
相比于兩個小的，大的兩個倒是淡定得多。
季友元把手攏在衣袖里，倒是沒有什么強烈的情緒。
季友誠的表現卻有些耐人尋味。
“我們兄弟吧要說好也不是很好，要說不好也確實不好，錢吧，我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倒也不愁吃喝！
權嘛！
老七是神捕，老八是舉人，過了年妥妥的狀元爺。
并且皇帝詔書他隨便寫，為國為民，也能以前謀私！
你說我們過得好不好？”
一張做生意的嘴，說來就是溜！
季友元給了他一個花太多的眼神，季友誠立馬閉嘴！
“你們混得不賴啊！
這樣我就放心了，元貞帝這輩子啥事兒都不靠譜，也就是生了個兒子靠譜些。
不過老八你怎么還能代替元貞帝的兒子下詔書呢？
當心帝王心術，疑心你有謀朝篡位的嫌疑，到時候故意找個有頭，把你們都給咔擦了！”
季友澤的目光終于放在了季殤的身上了。
“他不是那種我那種多疑的皇帝，就算疑心，也不會在沒有實證的情況下對我出手的！”
這是季友澤對季殤說的第一句話。
季殤本能的點頭，疑惑問道。
“老二老四和希兒，老六呢？”
季殤自己有八個孩子，這里只有四個，還有四個不在這里，他本能的詢問道。
聽見他的問題，幾家兄弟都不由疑惑的瞅了他一眼，問道，“歲歲沒和你說？”
“嗯？”季殤不解，“她和我說什么？”
季家兄弟相互望了彼此一眼，最后還是季友澤面無表情的說。
“五姐姐……難產去了。”
“啊……你……你說什么？”
季殤的腦袋嗡嗡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晃了晃，季家兄弟簡裝都忍不住的伸手想要扶他一把。
結果他們的手都觸碰不到季殤的身體。
只有小歲歲懵懵懂懂的喊了一聲“外祖父”。
季殤這才強行穩住心神，低頭看著腳邊的小奶團子！
他的寶貝閨女，雖然他知道閨女的身體不好，年少又劫，可沒想到她終究是沒挺過來！
“外祖父沒事，乖寶，你父親對你可好？”
季殤每次來這夢境空間，不是來去匆匆，就是來去匆匆，從來都沒細問過小歲歲的情況。
“我從未見過父親！”
季殤：“……”他的目光就轉向了兒子們！
季友元嘆了口氣，最終說了一句，“他的父親戰死沙場了，現在她是我們季家的孩子。”
多的話，季友元沒有再說，但是那眼神已經包含了太多太多！
“孩子，是外祖父對不起你！”
當年希兒的八字有異，不易早婚，需要躲過劫難，方才能夠保住性命，然而這事兒他擔心妻子擔心，所以從未與妻子提過，沒想到他因為意外回到了天凌大陸，所以女兒早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