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一千兩,這也太有錢了吧!看來今晚,這春惜樓可要發大財了啊!!”
張皓然滿眼的羨慕,一千兩啊,這要是給一個普通的人,可以讓他們一家過好了兩輩子,都不愁啊!!
唐朝朝:“不然,為何會有花魁呢?不就為了賺錢嗎?”
只要能賺錢的,就沒有人想不到的東西。
張皓然也覺得十分有道理,“真羨慕啊,這錢真是天文數字啊!!”
“對你而言確實是天文數字!”老爺子緩緩的說了句。
張皓然有些詫異,隨后眼睛放光,“難道說!老爺子,你也有那么多的天文數字!!”
老爺子的目光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張皓然:“我要是有那么多的錢的話,何必還留在這里。”
張皓然一頓,“留在這里怎么了,這里不是還挺好的嗎?”
老爺子搖了搖頭,沒在說什么了。
唐朝朝在心里思索,她的那些鋪子應該也賺到了一千兩銀子吧?或者說還會更多一些。
畢竟江艷雪是有個很不錯的做生意的頭腦,至少交給她了以后,手底下的賬本基本上都是盈利,沒有再虧過了。
“你們呢?你們是不是也有那么多錢,我看你們穿著就不凡,顧公子又是做生意的,這做生意的肯定是有錢的!”
唐朝朝輕笑了一聲,“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張皓然干笑了一下,“這個,我就是問問,你就是不告訴我也沒什么,好奇而已。”
“有一句話叫做,財不外露,外露的財可不安全了。”
張皓然:????
唐朝朝的視線落在了底下的人身上,目光在那最終決選出來的溪葉姑娘的身上。
那確實是一個美人,只是一眼,便動人心魂了。
“喜歡嗎?”
顧鄴靠近唐朝朝,那淺淺的聲音讓唐朝朝一滯,隨后很是自然側目看過,“很美,我確實是有些喜歡。”
顧鄴幽暗的眼神帶有壓迫性的落在她的身上,隨后淺笑了一下,“喜歡?如相公所說確實是好看,那你覺得比我好看嗎?”
張皓然和老爺子一瞬間的目光便轉到了兩人的身上,那看好戲的眼神掩都掩不住。
唐朝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一個男的要跟一個女子比美,這是什么心思啊!!!
“自然是,你美!”
不過戲還是要做足的,不然怎么落幕呢?
“既然如此,那就看向我,而不是,看她。”
那雙帶著涼意的手指落在她的臉頰上,帶著微微的力度扳到了自己的方向。
唐朝朝:“.來這兒不就是為了看所謂的花魁嗎?而你,我每日都能看也不差這一時。”
顧鄴的眼神深了深,“哦,所以我就是所謂的舊人了嗎?相公這話是在為那位姑娘說話了嗎?”
唐朝朝:
她拉下臉上的那雙手,默默的看向了樓下的方向,不發一言。
只是不到半響,那雙手再次將她的腦袋扳正,“相公”
“閉嘴!”
唐朝朝實在是受不了顧鄴這幅模樣,就是很不自在。
張皓然和老爺子一瞬間就驚住了,竟然吼人了!!
看來今日是有好戲要看了!
顧鄴的眼眉低垂,讓人一看就不自覺的心軟了起來。
不過那都是對不知情的人才會如此,知情的唐朝朝面無表情,甚至都不愿意再多看非常有戲的顧鄴一樣。
只感覺再多看幾眼,就會把自己原有的印象給毀完。
“少說話!”
唐朝朝實在有些無可奈何,只能抑制住他不要在那么的多戲了。
若不是因為他的那句話,她怎么可能會來春惜樓,如今她來了,倒是不讓她看花魁了,這不就是無理取鬧嗎?
看戲的兩人臉上全是八卦,顧鄴輕輕的瞄了過去,兩人迅速的轉開了視線,開始商討起到底那花魁會落誰家。
顧鄴嗤笑了下,手抱著唐朝朝,“好好好,我不說話就是,終究是我惹了相公的不快,我認錯就是,你可不要生我的氣,更不準不理我!”
唐朝朝:
她哪敢生那什么氣啊,真是太看的起她了。
“不是說看花魁嗎?咱們今日就認真的看花魁就是。”
“一千兩兩次!真的沒有了嗎?若是沒有的話一千兩”
“一千一百兩!”
唐朝朝微微抬眉,這加錢的方式還真是.
她順著那聲音往旁邊看了過去,那個下屬的面容讓她有些熟悉,眉頭輕佻,笑了起來。
“那不是洛大人什么的小侍嗎?真沒想到洛大人竟然要花一千兩拿下花魁的初夜啊!”
老爺子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敗家,實在是太敗家了!!就算在怎么有錢,怎么能拿錢做好這種敗家的事情來!!!”
唐朝朝嘴角勾著笑容十分的有趣,“看來老爺子是真的十分的不滿啊,可是怎么辦呢,一千兩應該也沒幾個人拿得出來吧。”
老爺子抿著唇,眉目間很是焦灼。
唐朝朝看著心情更好了,還敢看她的好戲?哼,現在這報應不就來了嗎?
“你別慌,別慌,肯定還有的,一千一百兩而已,說不定還能來個一千二百兩來呢。”
“一千二百兩!有人出一千二百兩了!”
張皓然:
還真有啊,這樣叫價還無聊啊!
“不過我看洛大人似乎很看重呢,都開始著急了起來。”
洛挽月那邊又開始加價了。
唐朝朝原本是想要讓看她笑話的老爺子也嘗嘗被看笑話的感覺,不過沒想到洛挽月竟然這么有錢!
不過,洛挽月可不像是會為了花魁而一擲千金的人啊。
唐朝朝忍不住的懷疑了起來,到底是為什么呢?
唐朝朝的目光往樓下的方向看了下,站在樓下的人基本上都是普通人,至少她沒有看見幾個熟悉的面孔,倒是先前那些人來的時候見了幾個,但是現在可是一個都沒有。
應該都是在包廂里。
唐朝朝摸著下巴,抬了抬眉,“我應該也有點錢吧?”
說完這話,其他幾人皆是看向了她。
唐朝朝緩緩的站了起來,將牌子給舉了起來。
“一千三百兩。”
“又有客官出價了!一千三百兩!,一千三百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