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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如玉般的小花花。
周文文還是決定再拔苗助長一下。
大量的木系異能被輸入到帝休樹上,濃郁的生機灌入。
小花花也只是微微晃動了一下,并沒有結果的樣子。
來回消耗空了好幾次異能,帝休樹外觀的變化不大,還是精雕細琢般的成長。
周文文只能作罷。
開始催生起來別的藥材,制作喪尸病毒的解藥,帝休樹只是其中的印子,想要把全球的病毒都清除,需要的藥材數量海量。
姜明拿了一個鏟子,在帝休樹旁開始刨坑了起來,很快就挖了好幾個坑。
扯了好幾根白玉色的枝條,用肥沃的泥土覆蓋住,這是農村經常使用的壓纖手法。
等被泥土覆蓋住的部分腐爛生根,就能得到一個小的帝休樹。
全世界那么多病毒,只一顆樹,是不夠的。
“這能行么?”
周文文在一旁也看到了姜明的動作,微微有些好奇。
她自然知道壓纖的手法,只是帝休樹內蘊涵的生機太濃郁,哪怕被泥土覆蓋住枝條,也不會因此而腐爛被覆蓋的部分。
壓纖不一定會成功。
“試試吧!要是不行的話,用刀剪掉一部分重新栽,總不能只養一顆。”
姜明輕飄飄的開口。
周文文點了點頭,“是這個理兒。”
要拯救的人太多,累死帝休樹也不一定能結出來那么多果子!
剛吸收大量異能清醒過來的帝休樹:……
默默的掐斷幾根枝條的養分,任由被泥土覆蓋住的部分腐爛,生根。
第二日。
周文文帶著一家人出了空間。
周粱老兩口在空間里一直也沒有閑著,出空間之后,雖然熱的有些受不了,還是感覺閑了一些。
老兩口便攜手在安全基地溜達去了。
總是在空間里不和人溝通,也不好。
周文文姜明則帶著周一辰去了安全基地大樓的樓頂。
頂樓基地長辦公室,空蕩蕩的,沒有人。
從驪山分別后,周文文姜明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周小姐,公子已經交代了我,若是您和姜少爺來這里降雪,平時便可歇息在辦公室里,里面東西隨你們使用。”
徐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樓頂,看到周文文三人過來,笑瞇瞇的開了口。
“好。”
周文文客氣點頭應了一聲,倒也沒有準備真的去休息。
徐伯也沒有停留太久,并沒有準備窺探周文文異能的意思。
交代完蘇文洲的話之后,就離開了天臺。
“今天的太陽真大!”
周一辰拿著一根冰棍兒啃著,腦門上已經溢出來了不少的汗水了。
在空間里待久了,猛地出來感受高溫,稍微有些不適應,幸好一直不缺吃喝,條件優渥,也不至于撐不住。
“熱的話在這里歇會兒。”
周文文手指一動,天臺的空地上就多了一個遮陽傘,遮陽傘下還有一個躺椅。
周一辰到底只有六歲,小豆丁一般的身高,周文文想鍛煉他,卻也不會真的魔鬼訓練他。
“謝謝老姐!”
周一辰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遮陽傘下,一邊啃著冰棍兒一邊躺在躺椅上翹著二郎腿。
太陽從東方朝著西方移動,溫度直線飆升。
早上八點左右,就已經三十五攝氏度了。
紛紛揚揚的雪花摻雜著冰粒從涅槃安全基地的最中央位置出現,均勻的落在安全基地的每一處人口密集的位置。
溫度一點點的降了下來。
姜明在周文文的身旁,抬著手接住了落下來的雪花冰粒。
雪花落在手中,只維持了一秒鐘,就變成了水。
冰冰涼涼的。
姜明忍不住搓了搓手中,又接住了空中飛舞的雪花。
味覺恢復之后,觸覺也開始變得鮮明了起來。
哐――
周文文看姜明“玩兒”的高興,直接一大坨積雪扔姜明身上了,把他變成了一個雪人。
姜明:……
“啊――”
就在周文文想把姜明再用積雪埋起來的時候,周一辰突然尖叫了一聲。
就像是女孩子看到了床上跑著一只小老鼠一般的尖叫聲。
周文文一回頭,就看到周一辰懵懂的擦著淚水,看起來剛睡醒的樣子。
“怎么了?做噩夢了?”
周文文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是一咯噔。
周一辰有一項能力,預知未來。
而他所預知的未來,都是不好的未來。
末世后,一家人順風順水,沒有碰到特別危險的事情,就沒有觸發周一辰預知未來的能力。
周一辰覺醒預知異能后,也就很少做夢,對于他來說,預知就是做夢。
重生后,周文文幾乎快把周一辰的這個能力給忘了……
“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蘇大哥變成了喪尸,和好多喪尸打架,他好可憐。”
周一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做的是預知夢。
只以為自己白日做夢了。
“什么?”
“你夢里他是在什么地方?是怎么變成喪尸的?”
周文文追問了兩句。
目光隱晦的落在了周一辰睡覺的位置。
遮陽傘的下方,就是基地長辦公室。
觸發預知夢的話,大抵和周一辰接觸到的東西有關。
“夢里他是在海里,和好多喪尸怪物打架,有人,有喪尸海洋生物。至于蘇大哥是怎么變成喪尸的,我也不知道。”
“姐姐你問這個干啥。”
周一辰眨了眨紅紅的眼睛,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沒什么,你以后要是再夢到不好的事情,一定要和我說聲!”
周文文摸了摸周一辰的頭。
“哦。”
周一辰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他隱約知道自己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只是他做的夢,就是預知未來的事情么?
可,這種感覺,怎么一點也不真實呢?
就像是會發生,也像是不會發生。
不像是末世前夢到的怪物,那種真實又肯定的感覺。
不過,以后要是夢到了告訴老姐就行了,老姐一定能解決所有事情的。
周文文皺著眉頭,看向姜明。
姜明的臉上,也掛著一抹沉重。
他和周文文想到了一塊兒。
其實,在驪山分別的時候,姜明就感覺蘇文洲有些不對勁,只不過是分開,弄得跟以后就見不到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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