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李牧他們大方多了!”
周文文瞬間也不覺得冷了,樂呵呵的玩著手中的荷包。
李牧和張家和太窮了,窮瘋了的那種。
畢竟有那么多幸存者們要養。
官方安全基地和上輩子的私人安全基地不同的是,他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活著的人。
私人安全基地,只注重異能者,普通人生活在了塵埃里,就算拼命干活,也不能填飽肚子。
而在張家和這里,只要你有手有腳,能干活,就能吃飽。
沒有能力行動的老人孩子,也會有一定的補助。
也不是一昧的幫助幸存者,有手有腳有能力的年輕人必須出力,才能獲得積分。
基地也不會養那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人。
畢竟,張家和他們很摳,很摳。
“要是他們賴賬,和我說。”
蘇文洲聽到周文文的評價,輕輕的笑了笑。
從小到大,他倒是從來沒有追過賬,畢竟是秦皇長子,從不在意這些瑣碎的事情。
不過,倒是可以給文文追賬。
“這個倒不用基地長費心了,要是他們賴賬,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姜明不動聲色的把周文文手中的荷包拿過來,把晶核倒入了周文文衣兜里。
把荷包還給了蘇文洲。
荷包上的荷花異常的妖冶,荷包里面,繡著一個小小的文字。
字體很小,用秦小篆繡制而成,不仔細看,很難認出來是一個字,更像是一個奇怪的符號。
字體繡的歪歪扭扭,很明顯那個人繡工不好。
荷包表面已經有些磨損,卻很干凈,看不出來已經使用了多長的時間。
只是能看出來,荷包的主人使用的很用心。
山有扶蘇,隰有荷華。
蘇文洲低頭看了一眼荷包,把荷包放進了西服內里的口袋里。
貼著心口的位置放著。
周文文感受著兜里澎湃的異能能量,笑瞇瞇的開口,
“現在還有賣荷包的地方么?是哪個地方的工藝品?”
荷花倒是繡的惟妙惟肖的。
“是一個重要的人送給我的,沒有地方能買。”
蘇文洲已經走出了冷庫,走到了周文文的前方。
沒有人看到他此時的表情。
只是聽他的聲音,能聽出來,那個人,一定對他很重要。
“哦。”
周文文應了一聲,便沒有再問了。
免得觸發基地長的傷心事。
還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上輩子的事情,并沒有發現有女孩和蘇文洲的關系好。
蘇文洲一直都是很隨和的狀態,但對追求他的女子一直都很冷淡。
周文文和他的交集也很少,就連胡亥,她的記憶之中也沒有特別的印象。
好像還真的猜不出來,誰會贈予他荷包。
“我們回家吧!”
姜明握了握周文文的手指,微微有些用力。
他明白,這一世的重逢,就像是偷來的一樣。
“好。”
周文文拍了拍鼓鼓的衣兜,剛想和蘇文洲開口告別。
就發現蘇文洲已經走遠了。
大概是直接坐電梯去頂樓辦公室了。
周文文便和姜明手拉著手,朝著居民樓的方向走了。
基地大樓,頂樓基地長辦公室。
蘇文洲站在落地窗前,黑色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并沒有顯得太過嚴肅。
反而透漏著一股儒雅隨和的氣質。
平和的目光落在遠處攜手而行的兩個身影上,蘇文洲的目光里,有揮散不去的憂郁。
“砰砰砰!”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蘇文洲轉過身來,坐在了椅子上,手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一旁的艾葉草盆栽上。
“進。”
蘇文洲清冷的聲音響起。
白發蒼蒼的老人這才緩緩的推門進來。
他的頭發已經全白,身上卻散發著濃郁的生機。
只不過這濃郁的生機也不能恢復他已經老去的身體,看起來還是老人行將就木的狀態。
是徐福,徐伯。
“可有亥的消息?”
蘇文洲低頭看著手中的盆栽,斂去了眼中的情緒。
“已經去了海邊,只是還沒有找到秦皇,暗組織那邊,已經開始發展手下的兵將了。”
徐福恭敬的朝著蘇文洲行了一個禮,說完之后,又直直的看著蘇文洲。
欲言又止。
“不足為慮,父親的兵,比他們現找的,更優質。”
蘇文洲淡淡的開口。
“它們已經開始計劃攻占安全基地了,手已經伸向了他國,不少剛剛建立起來的安全基地都淪陷了。”
“過不了多久,它們會把手伸向咱們這片土地的安全基地,……到時候,會死很多人。”
徐伯一臉遲疑的看著蘇文洲。
想說一些什么,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次的計劃,會成功。病毒本就如此,總會死人的。”
蘇文洲抬眸看向徐伯,眸子里無悲無喜。
似乎看透了徐伯心里所想。
徐伯連忙低下了頭。
從前那個慈悲到了骨子里的公子扶蘇,成長了不少。
只不過……
“公子,老奴還是想說上一句。”
“帝休樹雖然已經被種植,但若是沒有種植著充滿生機的血液滋潤,生長速度會慢很多……”
徐伯的聲音嘎然而止。
龐大的威壓落在了他的身上,再也無法開口說出一個字。
徐伯的臉上露出來了一抹苦笑,卻也不敢再繼續往下說了。
他明白,公子讓保護周文文,那肯定得保護著。
上次因為他的疏忽,導致周文文身死,任務完成,公子卻還是開啟了最后一次的重啟。
他也知道周文文的重要性。
只不過,帝休樹的生長的速度越快,越能盡快的制作出來解藥。
兩千多年前,為了盡快制作出來解藥,他幾乎是放干了自己的血,才勉強制作出來了解藥。
導致他身上有嚴重的后遺癥,就算異能再強大,也不會像別的強大的異能者一樣,返老還童。
到底毀了根基。
只不過,周文文比他年輕,還有空間,若是學他這般,大抵不會像他一樣毀根基。
到底是公子不舍得。
“帝休樹的生長速度已經比兩千年前快很多了。”
蘇文洲丟下了一句話,抬腳離開了辦公室。
徐伯在蘇文洲走后很久,這才直起來了身子,顫抖著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是啊。
帝休樹的成長速度已經很快了,何必要拔苗助長呢?
也許,自然成長的帝休樹,能解決之前遺留的問題。
到底還是遺憾的,若是能壓纖,分支,一顆自然成長,一顆用充滿生機的鮮血喂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只是……
徐福搖了搖頭,不敢再有這個念頭。
上次的重啟,就是因為他的疏忽,已是大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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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