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娃三歲不好惹第四十章:飛蝗自助餐,杜祖奶奶請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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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飛蝗自助餐,杜祖奶奶請客!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04日  作者:簡妮不會飛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簡妮不會飛 | 福娃三歲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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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鹿見四下無人,將門口釬開一個小小的縫隙,里面正是一老一小,正在說話。

年輕的一個正是金蟬大師,“師父,貢食來了,我扶您起來。”

老的不知是誰,蒼老虛弱,一字三喘。

“想咱也是數百年的道行,任人都要尊稱一句金蟬大師,怎知道如今落到了讓土地伺候的田地……”

杜安鹿心中不禁疑惑,方才在金蟾大殿所見的金蟾大師,不就是小個子的那個?

怎么屋里還有個老的?到底幾個金蟾大師?

一陣喀嚓聲過后。,明顯老者的聲音平緩了很多。

他問小金蟾,“這可是北山南麓的飛蝗?”

小金蟾道:“師父還是好本事,光是味道就知道是哪里的。”

老金蟾苦澀干笑幾聲,“想那數百年前,師父我因吞噬北山南麓的蝗災,一戰成名。也正是因為那一次吸收了極多的蟲靈地氣,才能初化人形,來這世間成就一番事業。咳咳咳。”

小金蟾馬上道,“師父你想說,便慢些說就好。”

老金蟾這故事已經講了幾百遍,自己都覺得索然無味了些。

“罷了,說那些做什么。哎——”

話頭戛然而止,老金蟾長長嘆了一口氣。

小金蟾道,“師父也不用太惦念。憑著香火的供應,我們顧人去北山南麓找飛蝗,也沒那么難。雖然近年蝗蟲少得可憐,但好在我想了些辦法,還可以夠得上雇人的支出。”

老金蟾問道:“你讓我寵小黃,去演戲打劫上山的信徒?”

沉默了一陣。

老金蟾又問道:“做什么發號牌一日限客,饑餓營銷?”

沉默。

老金蟾又問:“坑蒙拐騙,成了的事就應說是寺廟功勞。不成的便是天意如此,讓人繼續供奉以期上天憐惜?”

撲通一聲,哭聲傳了出來。

小金蟾道:“師父,徒弟這也是迫不得已啊。當年徒弟只是一只小蛙,您將我帶出,建廟立寺。若沒有師父的恩德,小徒現在也還是只井底之蛙。師父有大能,幫助善男信女得償所愿。可徒兒修為,只及可化人形……”

“如今世道昌明,飛蝗難尋。師父的身體也在一點點衰竭,徒兒總要想辦法護住師父辛苦建起來的金蟾寺,也要賺錢,幫助師父尋那飛蝗所攜地氣,幫助師傅重塑修為啊……”

說著,小金蟾,哦現在應該叫小蛙了——泣不成聲。

杜安鹿站在門外偷聽,略顯驚訝。

原以為這金蟾廟就是靠著忽悠在一派寺廟競爭中脫穎而出的,沒想到先前真的有個能夠呼風喚雨的大能蟾蜍。一通對話聽下來,應當是這老蟾蜍未能大量食用飛蝗,導致了修為流失。

杜安鹿心中暗暗思忖,連年風調雨順,別說蝗災,就連蝗蟲都是少見。

本以為對人們來說是件天大的好事,但放在其他動物和個體上,卻是滅頂之災。

老蟾蜍哀嘆中又問了一句,“我徒的修為,也快散盡了吧。”

“不順應天數,所得飛蝗都給我這老東西續命了,我徒修煉難啊……”

說著兩人竟然一同哭了起來,讓杜安鹿眉毛一皺。

“飛蝗何處尋啊”,聲音無比的蒼老哀怨。

杜安鹿心思一轉,假裝打了個噴嚏。

“是誰!?”

杜安鹿將門拉開,見屋中家具齊整,床上坐著個裹著棉被的……和小蛙長得幾乎一樣的小個子,也是十幾歲孩童的身形和模樣,只是眼睛更突,皮膚也粗糙。烏油油的黑眼圈中間,一雙眼睛渾濁無神。

身邊緊張站著的就是之前的“金蟬大師”,師徒之間的小蛙。

小蛙極其緊張,“你這賊娃子,我和師傅的話,你聽去了幾分?”

若這金蟬大師是假的消息傳出去,金蟾廟的香火恐怕就要斷了。

杜安鹿道:“一個字兒沒落,聽得清清楚楚。”

小蛙看了床上坐著的金蟬大師一眼,兩人眼色交換,小娃立刻從桌子下面拿出一捆繩子來,一把套住杜安鹿,將人綁了個結結實實。

杜安鹿一邊被人扒拉著轉圈兒,一邊問道。

“大師小師可是需要飛蝗?”

兩人顏色緊張,小娃在屋中尋著手帕,要堵住杜安鹿的嘴。

杜安鹿道,“說起來的話……我有一座飛蝗田……飛蝗地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兩人雖不太相信,但那種眼中透出希望的神色,杜安鹿一看便知。

杜安鹿松了口氣,兩只有修為的蛤蟆一同上鉤,杜安鹿的靈田,可算是有救了。

小蛙眼睛瞪得溜圓,急急問杜安鹿。

“你這小娃娃,別是誆騙人,拿我們開心。”

杜安鹿道:“那你放開我,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你們看了就知道。”

小蛙還在猶豫,杜安鹿指尖靈力已經逸散而出,在身后化作了一柄細小的刀刃,割斷了繩子。

靈力收起,繩子盡數落地。

小蛙震驚,“你是個什么精什么怪!”

杜安鹿想了想,“你要是用歲數排的話……”這老的也就幾百年的修為,自己是幾千年。

“我是你祖奶奶。”

大了幾千歲叫一聲祖奶奶,這很合理吧。

小蛙氣急,“口出狂言!滿嘴胡話!”

杜安鹿心下思忖,你這騙人精,滿嘴胡言怎么能從你的嘴巴說出。但她并不糾結這事情,只問“飛蝗還要不要?”

“要!”

“要!”

異口同聲。

杜安鹿抓起小的來,要在他身上畫一個截言符。

截言符是做什么的?就是在讓人需要保守秘密的時候,畫上這么一個。只要被畫符咒的人想要說出某個秘密,就會遭到反噬。

弄個保險,杜安鹿就不怕他們把自己靈田的秘密說出去了。

小的畫完,杜安鹿心滿意足,盯著符咒頻頻點頭。

老蟾蜍一看急眼了。

“你怎么往我徒兒的頭上畫王八!你你……”

杜安鹿有些報復的壞心思在里面,心里樂開了花。

這符是洗不掉的,以后小蛙要頭頂著王八生活。誰讓他放虎嚇唬林秀兒,這都是他自找的。

杜安鹿并未答話,只拉著小蛙身形一閃,便進入了空間之中。

如果說小蛙所想的飛蝗寶地,不過是一處螞蚱多些的草田。

面前這一方天地里,卷成黑旋風一樣的飛蝗,簡直想都不敢想的饕餮盛宴。

杜安鹿臉都黑了,這才多一會兒,靈田里的飛蝗災已經變得自己不能控場了。

她聽見身邊吸溜口水的聲音,轉頭看向小蛙。

小蛙的身形愈加矮小,面容也越來越不像人——并沒有罵人。

小蛙激動萬分,這樣的飛蝗大陣,若是能讓師父和他一同享用。對于師父,是治愈。對于自己,那便是羽化登仙之路觸手可及啊。

不爭氣的淚水從嘴角淌了下來。

小蛙已經整只變作蛙形,后退繃緊,準備發力。

卻被杜安鹿一只腳踩住了。

這小娃娃,看似身形極小,力氣卻大得很。一腳踩住,小蛙根本絲毫動憚不得。

杜安鹿道,“一會兒我也可以把你師父帶進來,不過……”

小蛙:?

杜安鹿:“我有一個條件。”

“今后靈力可在我這獲取,待你師父金蟾痊愈后,你們只能有一個在外邊,另一個,則要留在靈田之中。”

小蛙陰惻惻道,“哼,怕我們把你這靈田的秘密說出去么?一個符咒不夠,還要留一個做人質?”

杜安鹿本是沒想這么多,只是覺得這兩個有道行,可以帶入靈田之中。

靈田時間運轉極快,災難也好豐收也好,都是轉瞬的事。

自己常常被人世間的瑣事纏住身子,要是有個內應在靈田空間里給自己稟報,那可真是太好了。

杜安鹿順著小蛙的話,也露出了一抹詭異可怕的笑容。

“沒錯,要人質。如果你們泄露了我靈田的秘密……呵呵,別怪我。”

杜安鹿身周的木材草棍兒,瞬間化作箭頭指向了小蛙,嚇得他蛙汗如瀑。

小蛙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面上還算鎮定。

“我知道了,那什么時候把我師父接進來?”

杜安鹿閃身出又閃身進,拉著的金色大蟾蜍腦袋上畫著一個更大的王八。

師徒兩個一對視,真是萬般快樂苦澀全都涌上心來。

杜安鹿哪管他們的心思,她出去后要先封閉空間。

“吃吧,記住,是我杜安鹿給你們的恩賜。”

兩蛙涕零,化作一陣旋風,追逐黑色飛蝗龍卷風而去。

杜安鹿搬了個小板凳,坐在田埂上看了一會兒。

只見三卷旋風互相追逐,小的兩個雖身單力薄,但在相互的配合下,將大的一卷從邊緣開始慢慢蠶食。

看了半晌,雖然飛蝗龍卷風沒有變小,但是顏色變淺,顯然已經開始變得稀薄。

杜安鹿心滿意足,閃身出了空間。

還不忘用神識為空間掛上個“空間鎖”。

杜安鹿回到大殿。

大殿里安安靜靜的,只有香燭發著噼里啪啦的聲音。

陳小玉祈福時辰已滿,木著腿從蒲團上站了起來。

杜安鹿拍拍自己的臉,恢復三歲奶娃娃的神態。

“玉玉姐姐,祈福順利嗎?”

陳小玉眉頭微皺……

祈福詞兒只念了一半,好像就……睡著了?

杜安鹿道:“金蟬大師一定會實現玉玉姐姐的祈愿的。”

陳小玉被杜安鹿拉著往外走,回頭看著蒲團上自己睡著時候滴下來的口水。

心中不由得暗想:少爺的相親一定要順利啊。

要不我陳小玉的罪過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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