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內侍無法說清楚,只得對著二人抱歉的搖了搖頭,隨后帶著君濯珩一路朝皇宮中狂奔。
等到中途大家都上了馬之后,君濯珩這才有時間詢問過來送信的人,“此時到底是發生了何事?為何如此著急?”
那人額頭上冷汗平平而出,一直用手拿著韁繩,“這皇城之中,出現鬼神了,就在昨天晚上,死了不少的人,大家都說是鬼在作祟。”
君濯珩卻根本不信,“所謂子不語怪力亂神,這怕是有人在背后胡鬧。”
“所以啊。”那人立刻與君濯珩表示,“皇上這才讓您過去,咱們得好好商議才是。”
君濯珩聞之,手上的動作愈發的快速。
一群人急轟轟的,終于來到大殿之中,此時皇帝一個人獨自坐在龍椅之上,而底下的太子和國師,正在討論皇城中鬼神之事。
君濯珩才剛剛過來,這時國師便開口說話,“之所以有這樣的情況,必然是災星籠罩,如果皇上不想京城之中陷入混亂,也不想這種事情頻頻發生的話,恐怕得需要開壇祭祀,這樣方才能行。”
太子本就站在國師這一處,等到此人說完,他也立刻上前表明,“父皇,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莫名其妙死了這么多人,若是不解決的話,百姓會責備咱們朝廷的。”
昨天晚上,皇后安排自己手底下的侍衛,找到了幾個無家可歸的可憐兒。
干脆利落的下手,直接解決他們的性命。
他們武功高強,表面之上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這也因此,讓國師利用此番機會,對慕涴寧動手。
事情頻頻發生,慕涴寧數次解決,皇后早已將這個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如果再不拔除的話。
君濯珩當真坐上皇位。
那她這皇后之位,還有自家的皇兒,之后在這皇城之中,便永遠別想立足。
這次在太子和國師的授意之下,不少人也隨之同意。
他們紛紛上前去表明,“皇上,咱們這皇城有上天庇佑,突然出現災星,想來必定有異象,不如聽了國師的,開壇祭祀。”
“上天他老人家知道,一定會幫咱們忙的。”
“是啊,皇上!”
有人說到激動時,顫抖的額頭上一陣汗水。
他們這些話語說著是為皇城考慮,可實際之上,就是用自己這些話語,逼迫皇帝,必須開壇祭祀。
皇帝聽他們所說,心中難免的不滿,但又不好當場反駁,他隨后問國師,“這件事情不過是昨夜發生,今日知曉之后,朕當場便將你們換來,你又是如何得知?”
國師向來是一副神秘莫測的臉,他起身上前,言詞激慨,“皇上,微臣早有預料,昨夜看危月夜星閃動,心中已經開始有所疑惑。”
“本欲被今早便來向皇上上報,誰知道這件事情,卻已經發生。”
“所以微臣可以確定。”國師激動表示,“咱們這皇城之中必定有災星,如果災星不除,這天下必定大亂。”
“簡直放肆。”皇帝聞之迅速拍桌,“簡直胡說八道,現在天下太平,又怎么可能出現你口中之事?你這是在詛咒朕嗎?”
在皇帝的壓迫之下,其余的臣子已經瑟瑟發抖,可唯獨國是依舊力挺在原地。
他像是早有把握,聲音鏗鏘有力,“微臣只是將自己所看到的,全部說給皇上,至于別的,若是皇上想要懷疑,微臣也無話可說。”
君濯珩到此時依舊未發言,他看周圍人的表情變化。
這些人大多數是站在太子那處。
而且國師說這些話時,實在是太果斷,卻然讓人懷疑。
突然,外面又有人傳報。
“不好了皇上,不好了皇上。”
聽到這兩句話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他們惶恐不安的朝后方看去,等待太監說話。
直接那太監猛地跪地,隨后此人惶恐不安的上報,“就在剛才,又死了好幾個人,他們身上沒有傷口,唯獨臉上一片蒼白,現下是沒有呼吸了呀。”
“皇上得趕緊派人出去,不然這百姓都回到皇城來,一定要一個解決辦法。”
此時的皇宮外圍,一群百姓舉著旗子,拿著臭雞蛋,圍繞在此。
他們其中不少死了兒子,死了親戚死了,女兒,死了媳婦。
因為朝廷至今為止沒有給到答案。
他們便也只能在此胡鬧。
“朝廷為什么不派人?災星出現,要是我們也死了怎么辦?”
“你們朝廷做點事情呀。”
在一波又一波的沖擊之后,皇帝覺得自己的頭腦有些發暈。
他搖了搖腦袋,勉強將這些酸脹牽扯到別處。
他迅速說,“你們速速安排侍衛出去,告訴他們,不必擔心,朝廷必定會派人保護他們。”
“屬下遵命。”
而國師這時又站出來,“皇上,現下我也有這一個辦法,咱們開壇做法,災星找不出來,便可以保護皇城平安。”
君濯珩再也忍不住出來否決,他反對國師所說,“子不語怪力亂神,現在不去追查背后動手的人,反而行這些無所謂之舉,你是想讓當朝的百姓看笑話嗎?”
“而且這一國平安,怎么可能系在一個人的身上。”
“皇上。”君濯珩立刻上前,“請皇上駁回國師的說法,萬萬不可,不然這之后,只會變得更加混亂。”
國師冷笑。
君濯珩此舉皆是無用,反正他已經在背后做好準備,這一次開壇祭祀,必然為之。
皇帝心中惴惴不安,他同時覺得情況突然,又想讓京城平安,所以在二者的夾擊之下,他有些糾結。
可就在這時,皇后宮殿的宮女突然跑來。
有前面事宜的發生。
這位宮女的到來,明顯給所有人帶來恐慌。
難道皇后娘娘,此時也出事情了。
君濯珩猛地皺眉。
果不其然,不久后這位宮女哭哭啼啼的跪下,“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突然暈倒在地,不僅如此,皇后娘娘和死去的那些百姓,癥狀一模一樣,奴婢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