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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沒有可能,你收到消息的這一些時間,我做的都不差呢?”
Joey這也放松了許多,開始緩緩的開起了玩笑。
畢竟陸流年還是過去那個好友,這點從未曾改變,這就足夠了。
“是啊,所以我打算給你升職加薪,不知道你瞧不瞧得上啊,你要窩在我這個渺小的陸家。”
“怎么瞧不上呢?我在涼都那邊確實待不下去了,感謝你的收留,非常樂意為你做事情。”
Joey這話既沒有夸張,也沒有縮小。
對于她來講,誠懇的用自己的言語去訴說這一切,根本就沒有問題。
“我接下來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要在外面,我家還得勞你照看,所以我打算將你提升副總,暫帶我的一切職責。”
陸流年覺得自己好像甩手掌柜做習慣了,倒真正少了些東西。
但現在,顯然還有許多事情要去處理。
陸流年沒得選擇,好在有一個值得托付的人,倒也不算一件壞事。
Joey原本經營著這關于公司的事務,就有些許繁瑣。
她本來覺著,陸流年回來了。
那這些事情,自然要交回到陸流年手中。
畢竟Joey管理的這一切,不僅名不正,言不順,還有些許疲倦。
這更促使她連跟桑嘉然約會的時間,都不曾有。
“可是我最近確實是沒有太多時間,我還要……”
“等下次我回來吧,給你放個20天的假,帶薪怎么樣?薪資上漲20。”
陸流年這妥妥的,采取了一個金錢加上時間的誘惑。
在這點上,她將Joey拿捏的十分到位。
畢竟這個小女人想要的東西,她也可算是十分清楚的了。
更何況Joey原本也是一個事業心十分重的。
她現在不過是因為感情的事情,而略微多了幾次不一樣。
而Joey骨子里和陸流年是一樣的人。
陸流年原本也是不會將這一切丟棄的。
所以也只是額外的時間,放在其他地方。
而這需要填補的空檔,則是全部交給了Joey。
陸流年也是有些許不好意思的。
畢竟她的臉還沒有大到可以做這些事情而絲毫沒有愧疚感。
Joey原本那一次小抱怨,也被陸流年完美拿捏后,而煙消云散了。
畢竟她也知道,陸流年如果不是因為特別重要的事情,也絕不會將這一切都丟給她的。
她不是這種人。
更何況長期的帶薪休假,又有誰能拒絕?
Joey從來就是一個俗人,她自然也不能夠免俗。
更何況桑嘉然一直都是個比較忙碌的人。
他倒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約會。
Joey想清楚后,也是開始緩過勁來。
她又變成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
陸流年知道,那這一關,也算得上是過去了。
就是現在她日前需要去解決的。
一是了解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陸流年必須非常清楚的知道。
雖然過去她也是收到了些消息的。
但那總歸是一些小道,尚未得證的內容。
這倒也不是說Joey隱瞞了一些內容。
而是有些東西,說起來倒也確實不那么方便。
“你自己把之前遇到的事情捋一捋,跟我好好說一說,我們得把這些東西都弄清楚。”
陸流年的語氣嚴肅而鄭重。
這些確實需要好好弄清楚。
Joey剛剛還在突然升職加薪的欣喜之中。
而現在又被動要轉移整個情緒的狀態,她自然是有縷不太能夠接受。
但Joey終究也是知道,陸流年對于這件事情重視,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我為什么說有好幾方勢力呢?因為我能感覺到,有些來談商務合作的人,他們或許之前從未曾與我們有過聯系。”
“比如說有哪一些,你舉一些例子,我聽聽看?”
陸流年倒是不慌不忙的繼續開口問著。
“比如說宋家,之前你說過叫我不用搭理,所以我是拒絕了的,就連那最近新崛起的一些比較奇怪的家族。”
“你說的比較奇怪是什么意思?”
“這些家族過去是從來沒有在我們這邊掐尖冒頭的,而好像在一段時間里,他們突然就成堆成堆的出現了。”
“或者說他們是兩個字的是嗎?”
“你怎么知道我剛想說有慕容家族和南宮家族,這之前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但他們出來的突然勢力,倒也不小。”
“那就沒錯了,具體繼續說說,還發生了什么,你可以詳細的講一下。”
陸流年心中倒也有底,自然是不慌。
“然后后來開出來的條件,都帶著一絲詭異,能讓我感覺到他們是有所訴求的。”
Joey從來都是一個說話比較婉轉的人,在這里待久了。
她自然應該知道要怎樣才是一種最好的闡述方式。
只是對于陸流年,Joey不知道他終究想要聽哪些話,要說哪些事情。
“你有什么顧慮嗎?還是你覺得我會不想聽哪些。”
陸流年也是非常直接的引入這所有話題。
而如果要讓這一切成為一個人的一言堂。
那也是完全沒有讓她開口的必要。
而陸流年對于這一切,從來都是十分清楚的。
更何況Joey還算得上是她的好友,她不希望看到這幅畫面。
Joey并非絕對要隱瞞這一切。
她只是覺著,現在的一切,陸流年倒也完全無法解決。
更何況現在的陸流年,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Joey也并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
只是她知道,陸流年是想要聽聽真話的。
所以Joey稍加斟酌了一下,還是娓娓道來。
“是的,你說的沒錯,更何況這一切,我總覺得,這是沖著陸家來的。”
Joey情愿是自己多疑。
如果不是的話,那這后期有些難以處理。
“是他們提出了一些無理的要求嗎?還是?”
“他們趁小陸總你不在的時候,對我們這邊的資金鏈和供應鏈以及整體的一個運輸,采取了管制措施,并試圖收購我們公司。”
Joey是不想說這一切的。
但也終究是瞞不過路流年。
更何況她之前遇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她也是求助了桑嘉然。
這才有了后面這些故事。
這一切似乎就是一環扣一環。
陸流年知道,對方一定是十分猖獗的。
她只是不曾想過,這兩個仿佛在涼都和北城都未曾露面的家族,竟有著如此強大的勢力。
而她們竟會在滬城做這些事物。
而這些東西好像都被很好的隱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