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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這個我都知道的。”
陸流年雖然過去和Steven并非同處一個圈子。
但對于許多道理,她還是懂的。
畢竟萬變不離其宗。
Steven和陸流年做的事情,原本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還有一些具體的事情,我還得再去調查,后面我有時間再告訴你。”
Steven邊說,他的目光依舊是略過陸流年和沈翊。
對于他來講,這兩個人確實是太過神奇的存在了。
一個是過去Steven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女人。
另一個則是他過去曾經有過一些不一樣情感的男人。
而這二者間,卻有著Steven從未曾想過的一些故事。
“可以。”
陸流年倒也不是一個會為難人的。
更何況,此刻Steven已經給了她無數的信息。
這已經為她和沈翊,減少了很多的時間。
如果這真的跟基因實驗有關。
那涉及到的故事,就遠遠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這樣。
只是陸流年終究是有點不太理解,陸鶴鳴怎么看好像都是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
甚至在很多地方,他只是一個十分平凡的存在。
如果說有哪里不一樣,那就是陸鶴鳴在一個恰當的時間認識了江意歡。
可是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陸流年想現在無論他怎么思索都是沒有答案的。
或許只有等她真正見到了陸鶴鳴,才會慢慢揭開這一切。
“那我們先去安頓下來了,下回見。”
沈翊看著此刻有一些焦慮,而又不知所措的陸流年。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沈翊能做的,似乎只是在身后安排好這一切。
“行,你們夫婦倆真是把人用完就扔,一直都是這樣,我真沒什么好說的。”
Steven說這句話隨時發牢騷,但卻沒有特別尷尬的感覺。
更何況,陸流年從來就不是一個能讓他吃任何虧的。
如果她現在叫他做了這些事情。
那后期給Steven的一些籌碼和條件,自然也是不會少的。
在這一點上,他依舊有著充分的自信。
“那我們就先回去嘍,那就不多說了。”
陸流年心里清楚,Steven并不是個會在意這些七七八八小東西的人。
更何況兩者原本就是有過深刻合作。
那這一切其實都是了解的不要太清楚。
Steven當然也沒有特別在意。
那陸流年也沒有必要去過多的交涉這一切。
畢竟有些事情,就是你不用說,就早已知曉。
“趕緊去吧,把你們的地址發到我這邊,到時候我消息得到之后去找你們,或者網上發給你們都可以。”
Steven看著這樣的陸流年和沈翊,他心里當然也是有些許羨慕的。
但對于他來說,他也有自己很喜歡的人。
而那個人似乎也對Steven有著好感。
這就足夠了,雖然或許他們無法在陽光下放肆出行。
但有些事物,原本就是聊勝于無的。
“看來你也是心里有人了,什么時候帶出來見見。”
陸流年過去就知道Steven一直以來對于沒能找到一個他的同類而覺得有些許難受。
而現在看,他的狀態仿佛是有,但從來沒有真正帶出來過。
“下次吧,當然要帶出來見見了啊。”
Steven一直都是一個坦率的人。
更何況他喜歡一個男性。
即使他是一個男性,那也是沒有任何沖突。
只是Steven心中還是拿不準那個男人的心思。
畢竟他好像從來沒有說過,要來見他的朋友。
而在世俗的目光中,仿佛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從來就不是能為他人所容的。
“不開玩笑,我真得走了。”
陸流年說完,便是轉頭離去。
沈翊也隨之點了點頭,便跟著離開了這個地方。
陸流年過去來這里,并不是以這樣一幅面容,也并不是以這個身份。
所以現在他們的住所,倒是沈翊安排好的。
“你覺得,他說的都完全是真的嗎?”
沈翊卻是無厘頭的說了這句話。
“你不相信嗎?我看著你也很相信,他騙我們,對他沒好處,這種無力不討好的事情,他絕不會做。”
陸流年在這點上,倒是出奇的自信。
畢竟對于她來說,這一切原來也就注定在這其中。
沈翊原來只是想要探探陸流年的口風。
他雖然相信,但他終究是不知道Steven和陸流年之間的關系,究竟是怎么樣的。
更何況如果對Steven完全不懷疑的話,那就得懷疑陸鶴鳴。
沈翊雖然知道陸流年和她父親之間的關系似乎出現了些許裂縫。但那一切,并不是他這個外人所能言說的。
沈翊雖然心中清楚陸流年從來沒有將他當做外人。
可是血緣之間的糾葛,終究和他們之間的關系有著些許區別。
“所以你覺得,我是會不相信你,還是會如何呢?”
陸流年到底是一個直接的人。
所以她也是將這些話非常直白的說了出來。
“我是相信你的,只是我想知道。”
“有現在這個時間去,想著這些東西倒不如……”
陸流年剛說完,就直接將她的唇覆了上去。
沈翊這可真是完全猝不及防了。
畢竟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也沒有想過,陸流年會突如其來的做這件事情。
更何況其實他也并非全然不信任。
只是很多時候他還有些不太有安全感罷了。
下一刻,沈翊也就是老臉一紅。
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畢竟這個女人,向來是十分叫他手足無措的。
“所以,你現在還不放心嗎?。”
“更何況你何時見我去真正的不信任你呢?你在我心中本來就是很重要的人,僅次于我的母親。”
陸流年這話說的倒是中肯。
江意歡對于她來說,當然是生命之中最為重要的存在。
畢竟從過去到現在都是這樣。
陸流年也并沒有任何好隱瞞的。
她也沒有辦法許下任何希望的諾言。
沈翊看著陸流年,他好像覺得自己有一絲奇怪。
他居然試圖從陸流年的眼中,看到任何一絲不真誠。
只是后來,讓沈翊覺得慶幸的是,他的目的好像從未曾達到。
“我知道了,沒什么問題的,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是外人。”
沈翊現在仿佛也變得奇怪。
或許是因為陸流年對于他來講,太過重要了。
所以沈翊總把自己換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