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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清楚,不必擔心,我知道你的好意了,你這邊聯系一下桑先生,就是之前來過的那一位,我想,他應該有電話號碼的存檔。”
陸流年這段時間,也解決好了之前遇到的所有問題。
對于她來說,這就像是舉手之勞。
更何況既然已經知道了暗處的冰山一角。
那便也是可以放開拳腳,好好做這一切。
“好。”
Joey回想起那個給他無限熟悉感覺的男人。
她總覺得,內心仿佛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
陸流年當然看到了自家這好友,有些神奇的改變。
但這也不會造成任何巨大的威脅,自然也是沒有任何關系。
“你想不想后面一直對接,關于桑先生的一些事情,本來我還想找個人來替代你的,畢竟你這些事情太多了。”
“不多,不多,這個東西我完全可以。”
Joey十分迅速的回了這句話,仿佛怕陸流年下一秒拒絕,而又變卦了一般。
陸流年這還有什么不理解的?
Joey怕是春心萌動了,對桑嘉然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情感。
這倒也正常,那個男人終究還是有些許本事的,倒也是配得上Joey。
Joey看著望向她有著無限了然的陸流年。
她當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好友,是了解她的。
只是Joey總覺得自己被看透了。
而這種仿佛是一種近乎暗戀的情感,終究是叫她有些許不好意思。
“沒什么事,這很正常,我覺得他是一個好人,更何況你也很棒,不是嗎?”
陸流年倒是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樣的話。
只是Joey聽著倒覺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畢竟陸流年叫她來,并不是叫她來談戀愛的。
而是叫她來做一些事情的。
所以Joey更下定決心一定要將這一切做好。
那才能夠對得起陸流年現在對她的這一絲好。
更何況Joey向來是一個能夠把情感,放于理智之后。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把工作上的東西都做好的。”
陸流年聽著,倒覺得有些尷尬。
畢竟她從來沒有不相信Joey。
只是這一切被放在這里,似乎都是不太妥當的。
陸流年知道好像,講什么都是有些許不太好的。
既然是這樣,那倒不如不用去講。
更何況她完全充分信任眼前的這個女人。
那不用去多說,便是最好的一種信任的表現。
陸流年雖說,過去或許曾經被那些事物困擾。
但她絕不會停留在那一瞬間,從而喪失前進的方向。
陸流年從過去到現在一直都是一個非常有方向且敢于去面對的人。
只是對于她來講,一開始那算是她在網絡處理事物上面的啟蒙之人。
對于陸流年,她終究是有一些特別的。
只是這一切,特別好像突然之間多了幾分算計。
更何況她好像再也沒有出現過。
只是那終究藏了一些東西。
陸流年從來沒有想過,這兩者間會有任何聯系。
只是現在一旦想起,仿佛是過去深掩著的傷口,被狠狠的撕裂開來。
這一切的痛楚,自是難以隱忍。
而另外一邊暗處——
一個看起來面無表情,仿佛充滿著滄桑氣息的女人,冰冷的坐在一臺電腦前。
“你想好了,真狠得下心來去做這些事情嗎?”
“我不是已經做了嗎?難道你還不信任我是嗎?”
女人仿佛是那帶油的火桶,在下一瞬間便是直接炸裂開來。
她沒有帶任何一絲情感。
“真是一個很絕的女人啊,看來過去仿佛一直都小看你了,從來沒有想過,你竟然才是那隱藏在暗處能夠傷害陸流年的最佳武器。”
男子略帶一絲輕挑而,又冰冷的聲音,在女人的耳畔一點一點的閃過。
她總覺得好像她已經跟過去所想的那一切相差甚遠了。
但她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更何況陸流年和她過去算是萍水相逢。
但也留下了些許冰冷的師徒情分。
只是這一切仿佛突然都充斥著無數的事物。
小姑娘,過去我送你的幾分本事。
現在我收回我的這一切,也算兩不相欠,就當我們從來不曾認識過。
女人微微垂下眸子。
這一切對于她來講,絕非全然沒有留下任何事物。
“那邊主子說了,需要你去做一些東西。”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們,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更何況我們家族在我這已經斷代了,再也沒有更多多余的人,我一個人孤寡之存,死也沒有任何的害怕。”
女人冰冷且不帶一絲慌張地響起。
對于她來講,這一切本就如此。
她從未曾畏懼過這一切。
更何況她加入其中,只是因為過去欠自己家族的一個交代。
但這并不代表她需要為這整個荒謬的一切,奉獻自己的一生,和自己曾經癡心維護住的些許尊嚴。
“既然這樣有什么事,你就自己跟主人說吧,我想你應該有話可以講。”
“好。”
女子的面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
或許他人會畏懼那所有的一切。
而她不一樣,她孑然一身。
在那一秒他仿佛一無所有,但又擁有全部。
這就是一個非常神奇的感覺。
“你有什么想講的嗎?為什么不愿意去做這些事情?難道委屈你了?百里家的……最后的遺孤。”
一個看起來面容好姣好,但又帶著幾絲陰沉的男子,語氣仿佛是充斥著無數的利箭,一點一點的戳進女子的內心。
“我來這里的時候,就已經告訴過你們,我不求任何,只是因為過去父母的交代,但我也需要給我自己一些交代,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女子雖說面上留下了一些許歲月的痕跡。
但身姿依舊直立挺拔。
那所有一切對于她來講,原本就是這樣。
她的錚錚傲骨,從來就沒有被打敗。
更何況眼前的男子,只是仗著過去所有人的信仰,在試圖掌控著她們。
或許他人不懂,但她明白的很。
更何況其實過往的一切,在他的身上終究是留下了痕跡的。
他并不是那無可戰勝的神,而是一個普通人,一個為了報仇,無所不用其極的卑劣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