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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好好看看吧,看看這有什么不一樣的?”
陸流年的聲音中,倒也帶了些許疲倦。
“好。”
“其實我覺得,最近你的狀態有點不太好,得好好休息。”
沈翊淡淡的說著。
“還好,只是這些東西,確實藏的比較深,這是我們過去從來沒有發現過的。”
陸流年一邊說著,一邊還是十分從容的。
對于她來講,這所有一切,倒沒有十分影響她生理的狀態。
“沒什么事,開始看吧。”
陸流年邊說也是,一邊就直接開始切入正題。
她向來也是一個比較有方向感的女人。
沈翊和陸流年,也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轉到了面前的屏幕之中。
而更讓他們覺得十分震驚的是。
這坐在主位仿佛具有決策權力的人,竟是一個少年。
雖然并不能夠非常清楚的知道他的年齡。
但那稚氣未脫的面龐。
無論是誰,仿佛都不愿相信這是個藏在最深處的一個決策者。
“我覺得,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有一些眼熟。”
陸流年總覺得,這熟悉的五官和棱角,倒是十分不一樣的。
更何況這就像是過去曾出現過的一個人的刻印版。
只是叫陸流年回想,仿佛這一切在她的腦海中,倒沒有一個明確的印象。
“是在哪里見過嗎?是在涼都,還是在滬城?是過去還是在現在。”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過,我只是覺得好像哪里見過。”
“我覺得你可以好好想想,畢竟這確實還挺重要的,你這么一說,我的心中倒大概也有一個印象。”
沈翊只是心中倒有一個答案。
但這句話說出來,仿佛有一種挑撥離間的嫌疑。
更何況其實那是和陸流年也有些交集的事物。
只是說起來,倒是也不太好。
“你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你可以直接跟我說,畢竟我也想知道,更何況我們之間原本就可以沒有秘密,得坦誠相待。”
陸流年這句話說的,倒是十分真誠。
畢竟她腦海中所想的,倒也本就如此。
這從未有過任何弄虛作假的狀態。
“我覺得就長得很像你老師的老公,也就是宗政先生。”
沈翊想了想,還是直接將這一切說了出來。
畢竟這最終還是會有一個答案。
那還不如早一點叫陸流年知道,也好叫她有一些準備。
這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沈翊想明白后,也是直接就簡單的講了一下。
陸流年這時倒也只能沉默。
畢竟如果現在講這一切,所有的事物,倒確實沒有一個清晰的印象。
只是突如其來的被動放開了許多。
“你這么一說,我想想也是,你說完之后,總覺得兩者看起來相似程度會更高一點,看來跟你想的確實沒有什么區別。”
“所以要不要聯系一下,我覺得這得看你,更何況如果沒有調查清楚,就直接去找的話,倒也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只是這一切,究竟是否能夠了解,這最終是沒有答案的。”
沈翊從來就不是一個話很多的。
但該說的時候他也不會硬憋著。
畢竟在處理事情的過程中,溝通和交流原本就很重要。
“再看看吧,更何況現在還沒有正式跟他們交涉,只是看錄像,就貿然下定論的話,那也是不太好的。”
“但或許這一切,跟宗政家族有著無盡的關系。”
陸流年想了想,最終她還是決定要冷靜一些。
她就算知道答案,也要等一切塵埃落地的時候,才能將這一切暴露在外。
否則那這一切最終的后果,顯然是更為不好的。
陸流年雖然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都喜歡快刀斬亂麻。
但這并不代表她可以處于一種十分匆忙狀態下,就做這一切所有事情。
“我覺得這個預設,是非常正確的,不一定說要和宗政嚴有著什么聯系,但那張臉,終究是和宗政家族脫不了關系。”
沈翊當然要給予陸流年最大程度的肯定。
更何況在這件事情中,他們原本就可以達成共識。
那這本來就是沒有造成任何影響的。
“那我們已經基本能夠知道方向了,那是不是說明宗政家族和南宮家族,原本就是有著一些聯系呢?”
“或者他們復姓家族已經形成了一種體系化的發展?”
陸流年和沈翊,也是一句接一句的討論著。
對于他們來講這一切,仿佛是在漸漸揭開這迷云。
只是這最終的預設究竟如何,他的心中終究沒有答案。
“是的,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
陸流年也知道,她的預設,僅僅建立在一種推測狀態之中。
但如果沈翊和她,有著同樣的預設的話。
那也會讓她覺得這十分正常。
“所以還要在這里呆著嗎?”
“可以先回去,更何況如果止步于此的話,那我們調查的,也太過狹窄了。”
沈翊原本也是想要暫時離開這一塊地方的。
畢竟在這里已經得到了最為有價值的答案。
那也要適度去換個角度,再度尋覓。
陸流年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外面站著的所有人,似乎面色沒有任何的改變。
她也不得不承認,其實嚴璟設計這一切的時候,就是做了一個十分完美的預設。
并也做好了這一切應當處理的部分。
“告訴你們夫人,我已經做好了這些事情,問她有沒有時間聊一下這所有的一切線索。”
陸流年說這句話的時候,面色依舊平淡
仿佛這線索與否,對于她來講,倒確實沒有任何大的影響。
“好的,陸小姐,您稍等。”
守在門外的人原本就已經得到了嚴璟的叮囑和安排,所以對陸流年也是十分恭敬的。
“可以的,那我們先在外面等吧。”
陸流年講完這一切,也是直接坐了下去。
嚴璟收到陸流年這條消息的一瞬間,也是急匆匆的就趕了過來。
過去她以為自己會從容優雅的過一生。
但現在嚴璟才發現,原來有許多事情終究是叫她學會事與愿違這個詞語。
“有什么消息嗎?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或者那個人你認識嗎?”
嚴璟也是很快就切入正題了。
她和陸流年之間,原本就不需要那些多余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