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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繼續,雖然我覺得,這場拍賣會似乎就是沖著我們所要選擇的來的。”
女子從來不是一個傻子。
更何況她原在復姓家族的那場浩劫中,能存活到現在。
那自然是有著幾分能力和本事。
這點預見力,女人是有的。
所以她也自然是發現,這仿佛是一個局。
但即使前方是深淵,那又是他們不得不跳的。
畢竟這復姓家族的許多東西,都已經在那場浩劫中煙消云散了。
但顯而易見的是,如果想要復辟這一切,缺了這些東西是絕對不可以的。
而這作為基本的訴求仿佛被人拿捏住,作為了一個把柄放在手中。
只是這一切,仿佛并沒有為他們帶來些許光明,更是陷入了黑暗中去。
“那怕什么?我們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便是,如果要是做那縮頭烏龜過去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義呢?更何況天不亡我,便是命中注定。”
宗政清原本就聽著這復姓家族的復辟大業與未來的宏圖大志。
他在這無盡的洗腦之中,仿佛變了一個人。
從過去那翩翩少兒郎到現在的陰翳遍布。
所有人,在這刻到只能沉默。
畢竟是所有的言語,仿佛都已經再也勸不了眼前的這個男子了。
只因為宗政清的腦海中,原本就有著他的判斷。
而他的判斷,其實跟眾人都不一樣。
但那又能如何?
而另外一邊的陸流年,自然也發現這是不太對勁的。
畢竟現在這天字號一號包廂里的人。
好像一擲千金地在獲取些關于南宮家抑或說是復姓家族的信物。
這兩者,原本就有這些不為人知的聯系。
“我們可以看到天字號二號包廂中的人嗎?”
“怎么說呢,可以,但有些難度,畢竟來這里所有的商會參與人員信息是公開透明,但又有隱私保護的,否則又怎么會有人來我們這邊?”
這一塊原本就是顧遲在負責的。
所以這也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這才是你們退而求其次,為什么要從那個角度出發的原因嗎?”
其實這原本也是陸流年早就想過的顧慮。
畢竟這所有一切,也留有些難度。
“不然呢,我雖說最近的時光里仿佛失去了過去的鋒芒,但老虎拔了牙依舊是老虎。”
嚴璟雖說不得不承認,她是在顧遲的保護之下少了很多警惕性,多了幾次真正的純良。
但那又能怎么樣呢?
過去發生的一切,終究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烙印。
“是啊,那我就放心了,你們這兒有你和顧遲終究還是能夠守好的。”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接下來這位神秘的客人,一定還會再次下手。”
“你怎么這么篤定,難道你就覺得他不會意識到,其實他已經被盯著了嗎?”
“你要是這么覺得呢,那你就太小看剛剛的數目了,你說他財富千萬,一擲千金,但是偏偏這又還沒有到最后的壓軸。”
“所以你說他是不是太過沖動而又激進,反而像是那無知小兒才會做出來的事。”
不得不說這時候的陸流年和嚴璟,到在某一個不知名的場合真相了。
沈翊和顧遲倒沒有任何開口的機會。
但不得不說,這兩個女人的實力,還是十分讓人得到肯定的。
而他們也是同意這個觀點。
宗政清眸子中戰意更盛。
他仿佛只是一個戰勝的將軍,班師回朝,要進行慶功宴一般。
畢竟宗政清從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會變得如此簡單。
原本他以為還是要花些時間去尋覓的。
但現在好像已經找到,并且已經驗明正身。
那不是再好不過的嗎?
只是這所有的一切,順利的讓宗政清覺得,有些不太可信了。
畢竟如果真的是這么簡單的一個任務。
那又怎么會有這么長的時間,讓宗政清去解決呢?
當然宗政清從未曾想過這一切,居然只是一個引子。
而他就是那個要深入敵情的誘餌。
“所以接下來你是怎么想的,派什么人過去,究竟能否查清楚這一切呢?”
陸流年當然是想聽聽這所有一切。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只要靜待結果即可。”
嚴璟知道,她只是想要問一下這一切。
而她也是十分愿意去解釋的。
“那我們需要做什么嗎?需要跟那一方爭一個東西嘛,不然太過順利,會不會懷疑?”
陸流年雖然已經知道,站在對立面的那個人,本就是爛泥扶不上墻,十分激進的。
但對于這所有一切,她依舊以十分嚴謹認真的狀態。
“還是應該要做一些的,否則著實叫人容易起疑。”
“好,既然如此那就我們這邊打擂臺,還是你已經安排好了”
陸流年當然是想做好萬全準備,只是這一切,究竟還需要經過商量的。
否則若是誤事,那倒不太好了。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他們的身份也都很干凈,我會叫對面的那些人,查出任何。”
“那就好,我們今天來這里,只是為了做這件事嗎?”
嚴璟也是非常直接地就問起了陸流年。
雖說今天是為蘇家而來的,也是為了沈翊。
但事關江家和申屠家的許多東西,嚴璟倒也不會完全放下心來。
“當然不是我之前跟你講過的,關于涼都過去我父母的事情,我的父親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所以其實他也不見了是嗎?看來都不是和樂的。”
嚴璟當然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只是仿佛個人側重的方面,有這些區別。
“是的,我覺得其實或許這里會有些許線索,更何況如果真的沒有任何的線索,那反而是滴水不漏到奇怪地步的。”
陸流年從不是一個傻子。
更何況倘若一個完全沒有任何線索的故事出現。
那就證明背后站著的那個人,多半是帶著些許本事在身上。
“還有就是我覺得我父親身邊的那個女人不太對勁,程晶晶,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她是誰的人。”
沈翊這倒也是直接的問了起來,畢竟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外人。
更何況在他的眼里,那個女人的出現,就絕非正途。
更何況在這樣一個關鍵的時刻。
沈建國居然會允許他來到沈家。
那就證明這個女人,多半是給他掛了許多迷魂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