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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第一次明白,猴急為何物。
過去他一直瞧不上那些沉浸在愛情中,失去自我的男人。
而現在讓沈翊覺得十分震驚的是。
他仿佛也成為了這樣的存在。
更有甚者,沈翊還心甘情愿變成這個樣子。
另一邊的陸流年,仿佛也充斥著期待地等待。
只是下一秒她望向稍微日漸豐腴的身材。
陸流年鼓起了勇氣,站上了那個許久未用的體重秤。
她看向那個跟過去相差甚遠的數字,陷入了沉思。
陸流年的腦海,仿佛是一坨黑線。
她最近的這些日子,仿佛被忙碌充斥著。
過去日復一日的鍛煉,也漸漸被擱置。
而陸流年在裝修辦公室的時候,就已經規劃好了一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健身房。
雖只有一些基礎的健身器材,但足夠了。
而沈翊應該來的是沒有這么快的。
陸流年剛好可以趁機略微的鍛煉一下,將這一切撿回來。
而她最近因為缺乏鍛煉而漸漸松下去的馬甲線,也使陸流年有一絲小小的落差感。
畢竟她過去傲人的身材,絕非叫人小覷。
只是現在,這一切似乎伴隨著忙碌的工作和許多事情的干擾,漸漸的已經離陸流年越來越遠了。
陸流年是一個習慣有時間規劃的女人。
她望向自己的小腹,看著比過去略微豐富一些的腹圍和腰圍,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看來這還是得將這一切安排上來。
否則又怎么能夠保持基本的健康以及完美的身材呢?
而女為悅己者,而陸流年自從有了沈翊,就對自己的身材,有了更進一步的注意。
沈翊原本就是著急的。
所以他來的也是頗快。
這完全超出了陸流年的預期。
而沈翊剛走進來的時候,只看見在外面仿佛一臉認真的Joey。
“我找你們小陸總。”
沈翊這個人,Joey還是認識的。
那自然不會這么不給面子。
“需要我去叫一下嗎?小陸總好像在鍛煉。”
Joey知道這男女朋友的關系,自然是需要去過多注意的。
而陸流年向來是一個十分有分寸的人。
所以這倒也不需要她過多的憂心這所有一切。
“不用了,我直接進去就行了。”
在沈翊過去的世界里,仿佛陸流年鍛煉,還是十年之前了。
只因為陸流年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她很少有過這樣的瞬間。
所以沈翊好奇,他想看看這樣跟過去不太一樣的陸流年。
只是不管是什么時候的陸流年,都是沈翊心中十分重要的組成部分。
Joey自然是不會說什么其他的。
畢竟之前陸流年對眼前這個男人有多在意。
她也是心中有數看在眼里的。
“好,那您直接進去。”
Joey雖然作為陸流年的好友,原本并不需要以這個姿態。
但現在她在工作中,就處于助理的位置。
而陸流年的助理,本身也是有著不低的地位的。
Joey心中有數,當然是不會拿喬做大。
沈翊沒有再說話。
他只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沈翊心中清楚,眼前的這個人,也絕非一般的助理。
Joey是陸流年的好友。
沈翊當然也是會給些面子的。
只是他向來不是一個多話的人。
所以能說這些,已經不容易了。
沈翊走了進去。
他的腳步很輕,所以當他看到陸流年的時候。
陸流年根本就沒有發現他。
陸流年原本還只沉浸在自己擼鐵完畢的酣暢淋漓之中。
對于她來講,適當的運動可以增加大腦的活力。
與此同時,也可以增加自身的活躍度。
陸流年對這種適度刺激,而又不至于太過疲倦的運動,秉持著十分熱愛的心理。
而當她下一秒看到手表上面顯示的時間,眉頭就是微微一皺。
畢竟現在,按照沈翊的速度,應該是已經到了的。
那他是不是已經等久了的呢?
陸流年過去,并不會在意另外一個人是否等待她。
她只覺得應該要做好自己已經規劃好安排好的所有事情。
只有這樣,才可以再進行下一步的行為。
而當陸流年發現,她居然會因為這所有的一切而受到些許影響的時候。
她就知道,其實她也在進行著些改變的。
只是或許陸流年的改變不夠明顯,又不夠夸張。
陸流年剛放拿起放在桌子一旁疊的正正好好的毛巾。
她便是一愣,明明剛剛她還不是這樣放著的。
那有誰來過了嗎?還有誰來過?
Joey向來是一個靠譜的人。
陸流年很放心。
如果并不是一個非常值得信任的人,Joey是絕對不會放進來的。
那陸流年自然也不會受到任何的威脅。
那現在到底是誰呢?難道是?
而當陸流年回過頭去,只看見站在那里,仿佛靜靜的看了她許久的沈翊。
“等久了吧,我忘記時間了。”
“沒多久,其實才剛來。”
沈翊說起這些小謊話來,倒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畢竟他剛剛所看見的是一個距離他似乎已經很遠了的陸流年。
而這每一刻的她,仿佛都如此的讓人著迷。
“我先收拾一下洗個澡吧,我現在渾身都是汗味兒呢,可不好聞。”
陸流年也不是一個全然不在乎形象的。
更何況在自己愛人的面前,當然是更需要注意。
“這有什么呢?其實怎么樣的你,仿佛在我眼中,都是不一樣。”
沈翊那張原本面對外人鋒利且冰冷的嘴。
這也可以說起如此灼熱的情話。
陸流年這時候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你看看你這怎么還像一個過去的總裁呢,都已經……”
“我沒有以沈氏集團總裁的身份來到這里,我是以陸流年的男朋友的身份,來到這里的,有什么問題嗎?”
沈翊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認真,他并沒有任何的開玩笑。
“當然沒有任何問題啦,非常歡迎你來,我的男朋友。”
陸流年知道現在他很開心,那就足夠了。
而且只要他很開心,陸流年自身似乎也會受到感染,變得十分的快樂。
陸流年這才發現,或許從那時開始,他們倆就早已是一個集體。
更多的時候是一方開心,會使另一方開心。
一方不愉快,也會使另一方陷入一種低迷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