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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姐,我先回避一下,你們先處理。”
小王原本就得到了樂哥吩咐。
所以他自然是對于這些了如指掌。
“現在沒有別人了,你要是再在這里做這些,不要怪我不給你面子。”
江意歡看著已經遠去的小王。
她的面上倒是沒有了剛才的一絲情分。
“好啊,原來你也是一個會逢場作戲的。”
陸鶴鳴這才覺得他恐怕是這輩子都難以翻身了。
只是過去他哪想過這錯誤,竟會延續至今。
直至現在,才帶來這些一系列的后果呢?
“客氣,論作戲又怎么比得過你呢?”
江意歡這時倒是沒了過去的溫柔,而是多了幾分冷言冷語。
她并不是一個不會反抗的女人,只是她不愿反抗。
“年年,這邊看你,你要是想把他繼續關著,那我這邊,已經打好招呼了,不用擔心的,你要是想把他放出來,也可以。”
江意歡雖然并不是一個會濫用職權的存在。
但陸流年想要做什么,她自然是幫助她。
而這一切,陸流年也是因為江意歡,所以才會采取這些行動。
“沒事,這邊再說吧,先帶回去。”
陸流年講的好像是帶只阿貓阿狗回家一樣。
“你這樣不怕遭報應嗎?我是你的親生父親。”
陸鶴鳴只能說咬牙切齒的說了這句話。
畢竟現在他能做的,只是逞口舌之快罷了。
“好一個親生父親,我倒是不太清楚,這些道理不是你教我的嗎?”
陸流年回想過去的一切,似乎都早有征兆。
只是之前的她,一直告訴自己,父親是愛自己的。
但現在這一切謊言被戳穿的那瞬間。
終歸是只留下了滿目瘡痍的景象。
陸鶴鳴覺著,他這倒是全然處于下位。
畢竟他連言語之間的辯駁,都無法做到。
江意歡緊閉雙目,似乎要將這一切都遺忘。
畢竟這短短的幾天,好像家不成家,人不再是過去的人了。
物是已人非。
“媽媽,怎么了?是身體有點不舒服嗎?”
陸流年原來就是一個細致的。
而她本身就留了一部分精力在江意歡身上。
“沒事,只是在回想過去的事情,發現自己確實太過愚蠢。”
江意歡冷冷的說著,好像她不再是過去那個溫柔的存在。
“意歡,怎么,這么久不見了,都不來見我嗎?”
付樂也是急匆匆的從后面的一個門走了出來。
“今天我還有事,后面再來跟你約個飯吧。”
江意歡并不希望她一地雞毛的生活,被許多人以一種憐憫同情的形式穿插,抑或是看好戲。
付樂看見這好像依舊跟過去一樣,鋒芒四射,充斥著無數棱角的江意歡。
他倒是有一種瞬間回到過去的感覺。
畢竟過去江意歡不就是這樣的嗎?
陸鶴鳴總覺得自己現在,頭上綠的發慌。
但他已經沒有吃醋和批駁的權利了。
畢竟現在陸鶴鳴已經不再是江意歡的丈夫。
陸流年望向眼前,這個好像充滿正氣,但又有些時間痕跡的男人。
她不知道母親和付樂過去有什么故事。
但如果母親愿意,陸流年對這件事情的接受程度還是挺高的。
因為原本這一切,就是陸鶴鳴對不起江意歡。
“這個是你的女兒是嗎?長得真不錯。”
付樂也覺得這眼前的氛圍是有些尷尬的,故也開口。
“嗯,叔叔好。”
陸流年并不是一個會去主動打招呼的。
但如果這個男人未來或許會跟江意歡有些不一樣的可能性。
她愿意去給母親些面子。
而陸流年總覺得,江意歡和付樂之間,或許還真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好孩子,到時候啊,叔叔給你準備一個見面禮吧,今天來的太倉促了,你們這事兒都辦完了吧?”
付樂這話說的輕飄飄,但意有所指。
他望向眼前這個仿佛被抽去精氣神的男人。
付樂的眸子中竟閃過一絲殺氣。
畢竟陸鶴鳴擁有了江意歡這個女人。
但卻只帶給了她無盡的痛苦和折磨。
陸鶴鳴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像對他有著深刻的敵意。
如果單純只是因為江意歡,那似乎有些太過濃烈了。
“事情都辦完了,我真的還有事情,我沒有這么多時間啊,我要先過去了。”
江意歡第一次想要落荒而逃。
畢竟被故人看見這所有的事物,確實有些丟臉。
更何況這個男人,過去也曾和她有過一段故事。
“叔叔,那我們也先回去了,我們還有點事情。”
陸流年原本就是一個非常有分寸的存在。
她會將這一切的尺度把握的非常好。
不至于太過親近,又不至于太過疏遠。
“好。”
付樂也是從善如流的應了下來。
畢竟他和江意歡之間的故事,依舊來日方長。
陸流年帶著陸鶴鳴和江意歡,剛要回到別墅。
她走出來的那瞬間,卻發現周遭有無數道目光朝她襲來。
江意歡原本就是從警。
所以她對這些自然也有著十分深刻的敏感度。
“年年,這好像有一些不善的目光,我怕今天不會這么輕易了然這些事情。”
江意歡言簡意賅的表達了這個意思。
“沒事,終歸不會發生什么。”
陸流年也是做好了基礎的防護準備。
這周遭的所有環境,對于她來講,倒也不算太過糟糕。
只是下一刻,那些黑衣人都朝陸流年涌過來。
陸流年原本還以為這是為了奪取她的性命。
而過去她本就是一個樹立了無數仇家的女人。
所以倒也不足為奇,只是下一秒,令她震驚的是。
這些人的目標不僅不是她,也不是江意歡。
而是一直都被他們忽略的陸鶴鳴。
陸流年原本是只想護好江意歡。
雖說江意歡過去就是有些功夫傍身的,但終歸還是有些許時間沒有練了。
至于這陸鶴鳴,陸流年倒是有著非常復雜的情感。
只是下一秒當他見那個黑衣人,直直的朝著陸鶴鳴走去。
直接將他帶去扔上了車的那瞬即,陸流年有些懵了。
她這才發現,原來這只是一出很好的調虎離山。
而這最終的目的,似乎都是為了將陸鶴鳴帶出去。
或許這早有預謀。
而這最后到底是誰呢?是誰在這暗處做著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