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苜蓿果子
楚九殞閑適下來后,也沒急著回國,而是去外面搜刮了一通。
云酒就在空間里看著越來越多的黃金和各類熱武器,被裝裝備,辦公消耗用品和設備,計算機設備和軟件,各類軍用車輛,通信設備,監控設備,還有儀器儀表等等。
她的空間里,再次又堆了好幾座小山。
其實她不知道,她這里的小山與楚九殞的系統空間比,小巫見大巫。
“王妃,王妃,我們獵了一頭鹿,給你送過來。”墨風扛了一頭鮮活的野鹿過來獻殷勤。
云酒斜過去一眼,收了人家的鹿,還嫌棄人家太閑,“你們每天都在山上,打獵?”
“也不是,我們除了修煉,還是對練,身手和實力都提升了一大截。”墨風聰明得很,永遠不要在主子面前說自己沒事可做。
但他到底錯估了云酒的‘殘忍’,“你看看這里這么多現代化的東西,你都會用嗎?”
墨風瞅了眼云酒指的方向,那些東西,他們有的還見過,但大部分的東西,他們都不認識,更不會使用。
“不不會。”墨風窘著臉回道。
“不會的話就要學啊,你們要學的東西太多了,先跟著小五學吧。”
“哦哦,我就去。”能有人教,就好。
云酒先是召喚出來所有人過來,所有護衛們、火王酷佑和十三只鳳凰,再招來機器人小五,教他們學習這個世界的東西,不求精,求個了解吧。
“哦對了,小五將所有男的頭發都剃了,剃成寸頭,所有人換上迷彩服,每人十套。”
云酒安排好這些,發覺自己又閑了下來。
就悄悄溜出去,帶著老四出去玩,他們現在都是黑戶口,但這里灰撲撲的沒什么好玩。
“咦?你聽,好像沒炮聲槍聲了。”
越野車走了半個小時的路程,路上依舊毫無人煙,但此時,云酒突然想起這件大事。
“這不正常嗎?”老四茫然問。
炮彈和子彈又不是無限的,總不能分分鐘的放吧?
云酒搖頭,說不上來,就繼續開車,然后就聽到老四說:“娘,我看到電視里正在播放,有個神秘人發布了一個全球警告,停戰一百年,哪個國家再開戰,他就去拿哪個國家的武器和黃金財務,這該不會是我老爹干的好事吧?”
這個強盜行為,很有楚墨修的霸總味兒。
“肯定是他。”云酒嘴角一勾,油門踩得飛起。
“娘,你帶我去哪里啊?找爹嗎?”
“不,就隨便逛逛,好久沒來這里了,感受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對了,到了這里,你要喊你爹叫爸爸,喊我媽媽。”
“我看你又是想囤貨吧?”
云酒‘切’了一聲,姿勢閑適的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控著方向盤,“我現在在休閑度假,往后這些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兒子用來干嘛的,過了嗷嗷待哺的年紀,那就是干活的年紀。
老四簡直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小嘴巴,“娘……”
“媽媽,或者你叫我媽咪,更親昵點。”云酒更正他。
老四只好改正,百轉千回的喊她,“媽咪我還是個孩子,你這樣,良心不痛?”
“我這是從小鍛煉你們,再說你們這么聰明,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阿懂?”
老四想搖頭說不懂,這個無良老母親,分明是在為壓榨他們兄弟而找的借口。
云酒說度假,當然也不是真的度假,開著車子,撿撿尸體。
最后又隱身去了五十六家醫院,當然也就是搭把手,讓傷亡減少些。
后來她又輾轉了九個國家,撿尸埋尸,忙得楚九殞差點都要找不到她。
當楚九殞找來時,云酒穿著白大衣,剛給一個被炮彈炸到腿,因為沒處理好,天氣炎熱害得他那條腿化膿,醫生直接下通知‘截肢’。
云酒偷偷把人帶進一個無人的手術室,自己給做了手術,用上好的藥。
還做了好事不留名。
剛結束手術,云酒還沒將人放回去,楚九殞就出現在眼前。
“你怎么來了?戰亂都擺平了?”她眼睛一亮,但因為自己還沒有脫手術服,也沒有洗手,就沒撲過去。
“我是誰?”楚九殞傲嬌的‘哼’了一聲。
云酒笑,洗干凈手,脫了手術服,就掛到楚九殞身上,捧起他的頭,左親親右親親。
“幾年不見,想你想你好想你。”
楚九殞嘴角揚起,挑刺道,誰想我?”
“云二想你,我想你。”云酒啄到他的薄唇上,就被楚九殞突然襲擊,抱坐到旁邊的空床上,與她炙熱纏綿。
云酒也極盡配合回應著他。
說幾年不見,真的不夸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況且他們都有三個月沒見了。
楚九殞忙起來,一整天也就晚上的時候,給她發個‘晚安’的訊息。
若不是了解這個人,她都要以為狗男人移情別戀了。
“咳咳……爹娘,這個少兒不宜吧?”眼看無良父母即將上演越來越火辣的畫面,老五趕緊出聲打斷。
楚九殞一扭頭,厲眸瞪向老五。
老五心臟猛地一個哆嗦,如置身冰天雪地。
他應該消失在這里,他不應該出聲,太可怕了!
老五剛要走,就聽老母親甜膩死人的聲音,埋怨老父親,“別鬧了,我們回家吧。”
“好。”
他們說走就走,完全不顧手術室里那個病患,也不顧被他們遺留在這的孩子。
老五簡直不可相信的僵在原地。
“啊喂,你們丟下你們的寶貝了。”老五無力的喊道。
手術室里刮過一陣陰風。
老五癟嘴,想哭。
最后,老五沒哭出來,終于被他老母親悄悄撈回空間里。
至此后,老五吸取了教訓,有無良老父親在,他就不要靠近老母親。
“老五,餓嗎?不餓的話,趕緊過來把這道題解了。”老大扔給他一個本子就走了。
老五,“……”
所以問他餓不餓的問題,是良心發現,還是純粹客套。
顯然,是后者。
老五悲桑的自己去找了點吃食。
可憐廚房里空蕩蕩,沒有現成的吃食,他悲憤的從冰箱里取了面包,大口大口的嚼著,又喝了一大口牛奶,才沒把他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