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苜蓿果子
云酒按捺憋屈的情緒,“烤云兔吧。”
胡沂‘妖嬈’一笑,“好,等我……”
“等一下,你先把我空間戒里的衣服和水果給我一點,還有給我多備點水。”云酒喊住他,提要求的口氣,半點沒有階下囚的自覺。
胡沂對她這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還算比較滿意的,不跟他鬧,省心了一半。
“好。”
美人嘛,都是有脾氣的。
這點小脾氣,他都能容忍。
胡沂不但給她拿了水果和衣服,還拿了鞋子和一些小首飾,“想要什么,再跟我說。”
“我餓了,你趕緊去準備吧。”云酒不耐煩趕人。
胡沂走了,云酒關上門,就長松了一口氣。
只是該怎么聯系楚九殞,她一頭麻爪,現實又容不得她多想,木門又被敲響了。
“又有什么事?”她口氣不太好,以為是胡沂去而復返。
卻沒想到是那兩個對自己有敵意的女人。
珍珠琉璃見她口氣不善,本來就下拉的臉,徹底冷如冰,“送水。”
云酒本來為自己的口氣而有愧,想笑著緩解一下,誰知這兩個不是個善茬,那她就沒必要給好臉色。
尤其她們是胡沂的女人。
云酒什么都沒說,側身讓開。
珍珠和琉璃兩人徑直進了屋,屋內有個浴池,這里不曾有人住過,池子也不曾用過,但現在要給這個女人用,兩人沒有清洗,直接注入溫水。
云酒瞟了眼那個水池,本來想洗澡的心思,全沒了。
而干了壞事,回來找云酒匯合的楚九殞,放出精神力,沒尋到,卻聽到關于她殺人和失蹤的話題。
他疾速出城,很快就看到不屬于這個世界的跑車。
此時,正圍著一群人在研究。
那輛跑車,楚九殞認識。
曾經被云酒在他面前就吐槽了兩年。
可是現在車頂破了大洞。
它的主人,也不在這。
楚九殞一邊用精神力去尋,一邊拿出通訊石聯絡,可惜,兩個都沒動靜。
時間一長,楚九殞焦急得開始冒冷汗。
悄摸摸的抓了個人,審問了一番,確定了云酒被帶走。
一只大雕……
楚九殞隱入樹林中,一寸一寸的尋找,越找越心急如焚。
他在林子里焦急,而在木屋里的云酒,心情也不美。
對面坐著個惡心的家伙,再美味的烤云兔也沒滋味,“渴了,給一杯果汁。”
胡沂明白了,就從云酒的空間戒里拿出一大瓶的果汁出來,“這就是果汁吧?這琉璃瓶很好看,這是什么果汁?”
“車厘子果汁。”
胡沂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嘗,甜滋滋的,他看云酒喜歡喝,就將云酒空間戒里的東西挪了一大半進自己的空間戒,然后大方的把空間戒還給云酒。
云酒磨著牙恨恨的瞪著胡沂,哼,拿了她的,她要他雙倍嘗還。
她的東西是那么好拿的嗎?
“你想把我關在這里多久?”
胡沂又喝了一口果汁后,才道,“你心甘情愿跟著我的時候,吃了它。”
狗男人一邊溫柔似水,一邊拿出毒藥來,一點也不容反抗。
云酒瞇了瞇眼,“什么意思?這是什么毒藥?”
“你離不開我的毒藥,待我確定你的真心后,自然就會給你解藥。”胡沂這是想要人家的真心,卻偏偏壞得明明白白。
云酒遇到不少見色起意的男人,但胡沂這種,讓她最排斥。
連演戲都不想敷衍。
云酒接過毒藥,一掌給拍碎在桌子上,一半放在自己杯子里,另一半放胡沂杯子里。
“真心可不是幾句花言巧語就能換到的,想要真心,那我們先從同病相憐開始,干杯。”
云酒端起酒杯,跟胡沂碰了一下。
胡沂嘴角邪肆一勾,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后,倒扣酒杯,示意自己喝得干干凈凈,該輪到云酒。
云酒也不磨嘰,不就是喝毒藥么,姑乃乃的煉毒體要是被毒到,那就白練了。
而她的果汁是那么好喝的嗎?
“飽了嗎?”胡沂眼眸里已經燃起屬于男人的慾色,盯著云酒如花嬌顏,迸發出如狼幽光。
他的呼吸漸漸加重。
云酒就沒見過這么急色的男人,本來還沒吃飽呢,但這會兒被惡心得吃不下了。
“你怎么這樣?我才吃一半,光烤兔,都沒主食嗎?”云酒頤指氣使。
“你想吃什么主食?”
“牛肉拉面。”
胡沂按眉心,聽都沒聽過,“不會做。”
云酒就直接嫌棄上了,“真是,一點也比不上我夫君,有米飯嗎?”
云酒兀自說得痛快,一點也不管男人黑下去的臉,和周遭快要凍起來的寒意。
好半晌,胡沂隱帶怒意的問,“你有夫君?”
“我這么漂亮,有夫君,很奇怪嗎?”云酒翻了個大白眼,看狗男人被氣到,她啃肉都啃得歡暢。
“你怎么這么不知羞恥?”胡沂扭曲的臉上陰云密布,看不得云酒得意的樣子。
“啪!”
云酒可受不得被人罵而不還手的,揚起手,就朝著胡沂那張陰鶩如黑幕的臉,揮了下去。
揮完后,胡沂僵住。
云酒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了。
扔掉手里的兔腿,云酒肆無忌憚了,趁胡沂還沒回神,往他肩頭猛地拍了一下。
“定身符?”胡沂心中大駭,他大意了。
這個小賤人,他還沒收拾服帖,不該放了她。
“罵我不知羞恥,你以為你有多干凈?臟得姑乃乃我看你一眼都惡心。”云酒罵著,順手就脫了鞋子,往胡沂臉上‘啪啪啪’連環扇。
眨眼間,胡沂俊逸如仙的形象,變成一只胖肥豬,又丑又狼狽。
“你住手。”胡沂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渾身怒火快要竄破天靈蓋。
他胡沂平順一生,何曾這樣栽在一個女人手里,還是他一眼來了興趣的女人。
好樣的!
“好,滿足你。”云酒穿上繡花鞋,往自己袖兜里掏了掏。
掏出一個針包,針包一展開,長長短短,粗粗細細的幾排銀針。
云酒嘴角斜勾,“這可是我用銀子打造的,便宜你了。”
云酒將這個針包的銀針,一根根扎進胡沂身體里,全針沒入,任你實力再如何高強,也逼不出來。
何況現在任她隨意針刺刀割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