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苜蓿果子
“靈寶,靈寶。”
熟悉的喊聲,將睡夢中的云酒喚醒,云酒迷迷糊糊的咕噥了一聲,“嗯,怎么了?”
“你,做了什么夢呢?”楚九殞湊在云酒耳窩處,聲音低啞。
他剛剛聽到她說夢話了,還恨恨的磨牙。
怕她睡得不舒服,才喊醒她。
云酒想了想夢中的情景,略有疑惑,“我夢到大火,夢到自己是被云靖添和云杜氏偷走的。”
“嗯,要收拾他們嗎?”
“自然,就是不知道他們跑到哪里去了。”他們還沒蹦跶到面前,云酒就沒想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
“祭司殿的人不用,留著是吃干飯的嗎?”
云酒訕笑,“可能是覺得不熟,沒想起來用。”
她一直不明白她什么都沒做,只借著前鳳主的光輝,就得了這個大好處,還收了人家數百年來累積的人才、財富和藥材,不免心虛。
楚九殞很滿意她的話,就親了親她,漆黑的眸子里溫柔無邊,“靈寶,既然醒了,我們就做點事兒。”
“做……唔。”
她腦子還懵著,男人就堵住了她的小嘴,身體力行的應她要求:‘做’。
有楚九殞在,云酒就別想早起鍛煉。
迷迷糊糊間,楚九殞將人從床上撈起來,穿衣洗漱,到用早膳。
云酒還懶散的靠在楚九殞肩頭,睜不開眼,楚九殞喂一口,她就吞一口,但咀嚼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整整吃了一個時辰。
云瑯和云策后悔找來了,看他們吃得差不多了,云瑯才開口,“靈兒,讓我見見我的五個乖外孫吧。”
云瑯和云策雖從未詢問云酒有關空間的事,但二人心照不宣。
他話音剛落,乙萱就進來匯報,“主子,外面有很多世家少爺小姐來拜訪你們。”
云酒對上云瑯的失望,聳聳肩,這不能怪她
云瑯氣,他還是在五個乖外孫出生的時候見過幾面,聽臭小子說,五個乖外孫不但長得一表人才,還聰明絕頂。
才兩歲的小娃娃們,源力便已經突破化神,識字背書都超過小秀才。
云瑯聽著聽著,可稀罕了,也特別想念五個小外孫。
該死的,這還沒見到小外孫,就又被人攪和了。
“靈兒,你要是不想見就不見。”一幫子無關緊要的人,見不見都無所謂。
云策補了一句,“他們應該都帶了禮過來,見一見吧,好讓妹妹區分一下好壞。”
他看云酒在世俗界除了身邊的護衛侍女,都沒什么朋友來往。
至于元箐和程喜,他沒看見。
云酒一聽有禮,她也看看這些隱族世家少爺和小姐們,最主要的是她要給那個三番四次想殺她的人機會啊,不然都找不出人。
“走,正好吃飽了,出去消消食。”云酒剛說一個‘走’字,楚九殞就取了紙巾給她擦嘴,伺候得跟照顧孩子似的。
云瑯看得眼熱,有個這么寵女兒的女婿,他安心,但同時更想念妻子了。
擦完嘴,楚九殞拿出一根白玉簪,給云酒挽了個發髻,簡簡單單,清素卻一點也沒減弱她的美感,反而多添了幾分嫵媚。
云酒拿出鏡子照了照,“我要不要化個裸妝?”
“好,我給你化。”
云酒看到他拿出一摞子護膚品和化妝品就開始在她臉上,手法嫻熟得讓云酒震驚不已。
“老公,你什么時候學會這些的?”云酒問。
楚九殞手速不停,淡聲道,“你不在我身邊,我就拿模型練的手。”
“老公,你好好喲,想親你。”
楚九殞低頭,在她還沒上色的唇片上啄了一下,蜻蜓點水,都點得云酒小心臟‘咚咚’亂跳。
云酒目光癡癡纏纏,崇拜又愛慕之情都能溢出來。
“老公,你對我越來越好,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楚九殞盯了云酒一眼,擰起她的耳朵小擰了一把,“你說我有什么目的?”
他越來越好,云酒確實有些心慌慌。
雖然她確定楚九殞不會負她,不會離開她,但愛是相互的,而她一直以來都是享受的那一方,這讓她有壓力。
她無法心安理得,理所當然的享受他給的好。
“就是想我愛你愛得無法自拔,離不開你。”最怕離開他,她會死的。
“這不是應該的么?”
“嗯,害得我離不開你,然后你拍拍屁月殳甩了我,啊……疼!”云酒捂住被楚九殞敲疼的腦袋,癟嘴,委屈。
“你還委屈上了?污蔑我,打你一下都是輕的,下次再這么胡言亂語,嘴縫起來。”
楚九殞兇巴巴起來,云酒縮了縮脖子,不敢再亂說話。
“別亂動。”
云酒瞬間又僵住,任楚九殞畫了一個自然素淡的裸妝。
為了和云酒匹配,楚九殞換了一身與云酒相配的墨竹白衣,冷依舊冷,平添了一股仙氣兒。
云翩翩三見楚九殞,眼神越來越癡迷,看得一眨不眨。
還記得初見,他神秘冷漠。
再見,他威嚴,不茍言笑。
三見,他如神只,高不可攀。
越癡迷,越嫉妒云酒的好運氣。
這種極品好男人,居然落到她手里,不公平!
她非搶奪過來不可。
心思一定,云翩翩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緒,悄悄融入人群中,只待慢慢籌謀。
“這就是我們云家回歸的二小姐云靈。”云翩翩一副好大姐的溫婉大方模樣,給眾人介紹云酒。
云酒連一個眼尾都沒鳥她,婉婉笑道,“大家好,我就是云靈,不過你們也可以叫我云二,這是我的夫君楚九殞,你們可以喊他楚九,聽說你們都是來看我們的?還帶了禮物,謝謝啊,乙萱給上茶上點心。”
不管是云靈,還是云酒,還是云二,都只是代號。
愛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哎呀,云二,沒想到你長得這么漂亮,脾氣這么好。”
昨兒個得了云酒的好水果,云紫看云酒的眼神,特別的順眼,第一個打破僵局。
“你……”云酒也想夸一句‘你也很漂亮’,但這么違心的話說不出。
這女孩,她記得她的一身匪味,與昨天一身不和諧的紫色不同。
她今天一身利落的黑,袖子擼得高高的,露出大半截的白胳膊,匪氣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