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苜蓿果子
“你們辛苦了,先在這邊休息療傷。”墨風安撫他們,墨順吩咐人扎營。
云酒又拿出不少的靈泉水和丹藥,讓他們分發下去,還派了乙衛們去幫忙處理他們身上的傷口。
一開始,乙衛們心中多有扭捏,思想到底受著這世界制度的約束男女授受不清。
乙藥一句“我們現在是醫者,醫者心中無男女,想那么多做什么?看的又不是你們的身體。”
乙蓮跟著放了豪放之言,“對對,你們多看幾個男人,未來找夫君就更有方向了,我告訴你們,男人啊,千萬別找那種瘦不拉幾的白弱書生,除了腦子,沒什么用。”
“怎么就沒用了?”小姑娘乙夢懷著好奇的問他。
“太弱。”乙蓮諱莫如深的吐出兩個字。
乙夢還是不懂。
但其他乙衛們,該懂的都懂了。
乙蓮帶著她們去研究男人的身材,可惜,甲衛們一聽她們來幫忙,嚇得直呼自己沒受傷。
只有傷得藏不住的人,才不得不任由她們處置。
得了云酒親授的乙蕓和乙藥兩人,也不是玩玩的,指揮著大家該怎么做。
云酒不管她們如何去研究男人,她要去準備承諾的美食。
在秘境里,只能意識進空間,她只好將食材都拿出來做。
但沒想到食物的香味,引來了一批怪獣。
怪獣和白虎們先戰上,楚九殞直接放老大,老大直接用閃電劈。
“爹,我也要去。”老四這是詢問楚九殞的意見。
楚九殞道,“不行。”
“為什么?”
“每個人總要留著自己的底牌。”
老四懂了,喜滋滋的笑了。
嘿嘿,他是底牌。
這是對他最大的贊譽!
老四眼神濡慕又贊賞的看著楚九殞,“還是爹的眼光最好。”
這個壞男人,有討厭的地方,也有好的地方。
一點也不能磨滅他扔他,嫌棄他的事。
云酒做了帶著風起幾人,先做了五百只荷葉雞,她拿了十只荷葉雞,又從空間里拿一些其他人愛吃的菜和一大桶的海鮮湯,主食是大肉包子。
準備好后,老大他們凱旋而歸。
老大一看到荷葉雞,本來還高興得不得了,但等看到每個人人手一只的荷葉雞,他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說好的獨一無二呢?
“怎么樣?香嗎?”云酒還美滋滋的跑來問老大這個令人心酸的問題。
平時懂事的老大,也想埋怨了,“你說荷葉雞是我的獎勵,獨一無二的。”
忘了,她做荷葉雞時,看空間自己收集的荷葉太多,就手癢了。
這下子才意識到刺激了老大,她的錯。
“對……”
“老大。”
云酒歉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九殞給阻止了。
他眼神警告的看向老大,老大低下了頭。
又來插手,云酒有點難受。
她將裝海鮮湯的桶,拿遠了一些地方,回來對楚九殞道,“老公,你去給我盛點海鮮湯來。”
楚九殞看了云酒一眼,然后默不作聲的去給云酒盛湯。
看人走了,云酒就給老大道歉,“對不起啊,但是娘肯定會補償你的,這個獎勵下次補,喏,再給你一只。”
老大心情好了些,點頭接受云酒的道歉。
同時,也把荷葉雞收了。
“娘,下次我的獎勵,我也要荷葉雞。”老三吃了一只不過癮,還惦記上了老大的,想了想又提出自己的要求。
云酒哼了一聲,沒理他,不闖禍就算好的了,還想要獎勵?
“喝。”
楚九殞將湯碗重重放在桌子上,聲響很大,卻一滴湯也沒灑出來。
“怎么沒有海參?”
楚九殞用筷子在她碗里翻了翻,翻出一只小海參給云酒看。
云酒又找茬,“好好的湯,摻了你的口水,我還怎么喝啊?”
“噗!”
云策笑噴了。
一口海鮮湯噴了老三一頭。
老三暴躁得想捶親舅舅,這要不是親舅舅,絕對要錘死。
云策尷尬,忙拿帕子給老三擦拭。
老三癟嘴,“我要洗。”
云策左右看看,此時,也不知道去哪里弄水啊。
他求救的看向云酒。
云酒給了他一瓶水。
一打開瓶塞,云策就感應到,“這是靈液?”
他妹妹也太富有了吧?竟然拿靈液當洗漱水。
他想罵這個敗家妹妹!
但楚九殞在,他不敢罵。
老三伸手要奪,云策寶貝的將瓶子塞進懷里,“我去給你找水。”
丟下話,他一溜煙的跑了。
很快,他從護衛那里尋來三只水囊。
老三幽怨的瞪了云策一眼,任云策給他洗臉,“這水好臭!”
“這是我們喝的水,哪里臭?”
老三受不了的推開他,直接找云酒,“娘,我……”
云酒知道他的來意,再次拿出一瓶水給他洗。
云策看云酒一點也不心疼的把靈液當洗漱水,這很明顯的說明她有取之不竭的靈液,頓時也有種自己也有取之不竭的靈液。
“哈哈哈……”
老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舅舅笑得好可怕!”
“別管,他傻了。”
老四生出一種幸虧他不是舅舅生的,也不像舅舅,太傻了。
歡快的吃完桌子上的美食,云酒拿出一頂帳篷,尋了個大坑放進去,而后帶著五兄弟睡進去。
這幾個不省心的!
楚九殞堵心又堵肺,收回視線,又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安排五兄弟的護衛事務。
進了帳篷,剛吃飽喝足的母子六人,當然不可能就開始睡覺。
她先是查看了一番空間里的情況,雷陣,她暫時不想去觸碰。
仔細看,就能看出空間似乎又變大了,遠處的崇山峻嶺,層層疊疊的似乎看不到盡頭。
但盡頭又似乎籠罩著一層云霧。
查看好后,云酒退出空間。
帳篷里,有老大壓制著,五兄弟們都乖覺的在修煉。
見此,云酒也開始修煉。
修煉了六個時辰后,云酒走出帳篷。
楚九殞就盤膝坐在帳篷,孤零零的身影,搞得好像他們母子,將這個生身父親排除在外。
搞得好像是她欺負了他。
明明是他三番四次的過分。
他不看她,云酒也不在意,就好像兩人間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她沒心沒肺的問,“你怎么不洗澡換衣服?”
“沒衣服。”
他這是在控訴她這個妻子對丈夫不管不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