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苜蓿果子
老四傲嬌的撇嘴,“這點小意思,有什么好夸的,還不都是因為娘的眼里只有爹,都不關心我們,所以才不了解我們。”
兒子太聰明,太能說,好心累!
這種爭寵行為,云酒開始避而不談。
“哎呀,挖坑,頭暈。”
“靈寶?!”
云酒故作頭暈,這還沒騙到老四,卻把楚九殞驚到了,收了一半的草,又掉回河里。
“沒事沒事,我緩緩。”為演戲演全套,云酒還是吃了枚養神丹,也給楚九殞和老四,一人喂了一枚。
終于得到一次平等對待,老四一高興,就忘了再去計較云酒的疏忽。
云酒偷偷摸了一把額頭上的薄汗,讓風刀和風塵護法,她用自己最瘋狂的速度,在白虎山與臥龍山之間挖了一條長河。
在河底鋪了一層這條河的淤泥,再將水靈草和地獄墨草種進河底,注入河水。
變異魚之類的,每一種只收了一百條。
至于會吃人的變異赤蛇,云酒只收了一條。
剛收完,夜零突然出聲,“主子,有人來了。”
楚九殞掃眼過去,便看到河對岸又來了一批隊伍。
人倒是熟悉的人,但楚九殞會關心嗎?
完全不。
“我們走吧。”
將可收范圍內的水靈珠和水靈晶都收了,云酒心滿意足,轉移陣地,直到將這條河里的所有水靈珠和水靈晶都收了。
他們才返身,滑著滑板朝云策他們追過去。
剛走出草地,楚九殞發現了殺手組織的人。
他們將近兩萬人的隊伍,少了一小半,看來是折在水蛭的口中。
“走這邊。”楚九殞只想避開麻煩。
走到一半,聽到一陣獣類的嚎叫聲。
“是狼王。”
“呵!他們惹了群狼啊,看得我熱血沸騰,想加入戰斗呢。”云酒幸災樂禍。
“別鬧,快走吧。”楚九殞牽起云酒的小手,不讓她再看熱鬧。
還加入?作死吧!
云酒有點小幽怨,有這家伙在,都沒她發揮實力的地方。
有楚九殞的催促,他們的腳步又加快了三成。
“嗚嗚咕咕嗚!”
突然從天降下一群灰雕,朝著他們俯沖而來。
楚九殞停了步子,銳利的黑眸幽幽冷冷的盯著為首的那只灰雕王,殺意森森。
原本灰雕王也是殺意森森,可碰上楚九殞后,它心底竟生出一絲膽怯,速度不自覺的慢了幾分。
也就是這幾分膽怯,楚九殞甩出他的鴻蒙劍。
鴻蒙劍便在他的精神力下,舞得只見殘影,然后飛雕們簌簌往下掉。
灰雕王大怒,膽怯都變成了不畏生死的拼死一搏。
云酒大喜啊,“老公,這個丑不拉幾的玩意兒,交給我。”
話未落地,云酒一腳點樹,飛身迎擊灰雕王。
灰雕王也用最猛的攻擊,抵擋云酒,兩人就在空中纏斗。
楚九殞擔心她,都不想去解決其他飛雕,將他們交給夜零幾人。
夜零幾人沒辜負所望,很快解決掉剩余的十幾只飛雕。
可空中的云酒還沒結束,灰雕王雖然受了傷,云酒純粹的武力攻擊,也讓自己受了一點小傷。
“靈寶,解決它。”看她受傷,楚九殞就不想再看她逗弄灰雕王。
“沒事,讓我再玩一會兒。”
難得的鍛煉機會,不能放過。
楚九殞看得眼也不眨,就怕出個意外。
老四站在夜零身邊,看老父親那么心疼著急老母親的樣子,十分無語。
他老母親真不是豆腐做的。
看看灰雕王的慘樣,眼睛瞎了,爪子也斷了一只,翅膀上的毛都快被扒光,身上還有一道道血痕,連嘴都被削掉了一半,血糊拉拉的。
而他娘也就后背和肩頭有幾道血痕而已。
誰慘,瞎子也能看得出啊!。
眼看楚九殞要插手,云酒趕緊利落的一劍穿胸而過。
云酒一腳踹下灰雕王,“哎,要吃烤雕嗎?”
“吃了這么丑不拉幾的玩意兒,你不怕變丑?”楚九殞扯過云酒,拉著人躲到一棵大樹后,粗魯的扯開云酒的衣服,給她上藥。
“啊!疼疼疼。”
“你玩得那么開心,還知道疼?”
“嚶嚶嚶,你個大壞蛋,一點都不心疼我。”云酒哭了。
楚九殞就是故意讓疼的。
真的好疼!
這個狗男人不是好東西。
“我不用你給我上藥了,我自己就可以。”云酒想要奪回藥膏,想要抗拒。
可那里是楚九殞的對手。
楚九殞嫩是不讓她插手,讓她深刻體會到被痛的滋味,以后把愛玩鬧的心思收斂點。
“楚九殞,你個狼人,你這樣糙,會失去老婆的。”云酒哭過后,忙擦去眼淚,她也怕被其他人看見。
“你想離開?”
“我是被你痛死的。”
“我相信你是禍害遺千年。”
云酒一腳踹他腿上,“我怎么就是禍害了?兩輩子我也就禍了你這么個狼人,原以為是溫柔陷阱,那知是個狼坑。”
“呵!”楚九殞打趣她,“我看不管是哪一種,你都是喜歡。”
“不,我不喜歡,我喜歡溫柔的你。”她又不是受虐狂,能擁有溫柔,誰想被虐待?
變態,都不會想。
“走了走了,這里血腥味大,會引來猛獣。”楚九殞理智掐斷兩人的打情罵俏。
替云酒整理好衣服,就帶著人出來。
可算不再受墨音繞耳,老四看到完好的云酒,松出一口氣,什么都沒問。
“走吧。”
望著地上的飛雕尸體,云酒還不忘問,“真的不吃烤雕啊?”
“你是不是從今天開始戒葷?”
云酒炸毛,“老公,你不想好了,居然要逼我戒葷。”
“我只是提議,這里的東西,最好不要吃。”
“那我哥之前還獵了肥兔子呢。”
云酒生氣,什么不能吃?狗男人就是故意折騰她。
“他不歸我管。”
言下之意,他就管她。
云酒氣到無語,只冷冷丟下話,“哼哼,你最好別落我手上。”
“……”楚九殞絕對不敢說大話,適時閉嘴不言。
云酒氣呼呼的跟著趕上。
一連趕了兩天的路,他們才終于追上前面的隊伍。
乙鶴他們看到完好的她,一直揪著的心,終于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