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苜蓿果子
云酒蹙眉看著那扇晃蕩的窗戶,還好是新的,要不然得被他給禍壞了,“有門不能走?”
風起后知后覺主子的不悅,尷尬的解釋了句,“這個比較隱秘。”
還好他下手有分寸,沒弄壞。
云酒懶得去糾正他們的生活習慣,直接問,“你們收徒嗎?”
風起瞟了眼江起,嫌棄的收回視線,“他嗎?太弱了。”
“那你隨便指導幾下吧。”云酒沒勉強他。
“是。”風起悄然松了氣。
云酒無語,還嫌棄人弱,等她把洗髓丹煉出來,閃瞎你們的狗眼。
江起得知人要教導自己修煉,盡管沒能認個師傅,但他也滿足了。
“多謝風大哥。”云酒鞠躬行了個禮。
他們應該算是有緣的,名字中都帶了個‘起’字。
風起點點頭,“屬下告退。”
“嗯,再加個云落吧,另外江起你通知下去,表現優異者,會有意外大禮,修煉啊,丹藥啊,都可以有。”
“謝謝主子,我代大家謝過主子。”江起激動得眼睛里涌出一道光,比自己能修煉還開心。
別人的感謝,云酒自然不會圣母的說不用謝,否則會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嗯,你們是我的人,為我盡心做事,我自然不會愧對你的。”
江起笑得白牙閃閃。
“沒事就出去吧,等一下,派人去通知金二百過來。”
“是。”
江起渾身勁兒,走路都帶著一股勁風。
云酒瞥見桌子上他沒帶走的賬本,喊他他都聽不見。
“瓜娃子。”風起嫌棄了句,但動作一點也不嫌棄的抱起那些賬本,道,“我幫你送過去吧。”
“蓮姐姐,這個相親會,我都看中三個了,你可有相中的人?主子身邊的帥哥還真多的,我都快挑花眼了。”一個小姐妹興沖沖的跑來問乙蓮。
乙蓮興致缺缺的,他們這些人雖說都是主子的護衛,可都是邊緣人。
她現在有些后悔,當初只顧著賺錢,沒有像乙鶴那樣,直接守護在主子身邊。
看看乙鶴現在過得跟小姐似的,尤其一身武力已經高深得,她看不透。
唉!怕是他們這輩子追都追不上。
小姐妹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感覺乙蓮一直神思不屬的樣子,興奮的小臉換上擔憂,“蓮姐姐,你咋啦?”
“沒什么,你趕緊去相看吧。”
“就是,你快去多看幾個吧,機會不多。”坐在乙蓮身邊的乙茶不耐煩這女人嘰嘰喳喳的說男人,影響她吃東西的心情,“男人長得花,心也花,你可要擦亮眼睛的找。”
“你怎么不去找?”乙蓮疑惑的問。
乙梨性子清冷就算了,這人竟也跟著她坐在這角落處吃東西。
“看不上。”主子準備的美食,誰來都不換。
可惜只能偷偷的塞些水果。
乙茶想反問乙蓮,但以乙蓮的姿色,想要什么樣的沒有,至今未婚,除了身份問題,當然還有她的意愿。
看平時勾搭男人勾得很歡樂的乙蓮,最近總倦倦的,對什么都不感興趣。
“你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乙蓮雖說性情開朗,但內心的防備比誰都重。
“冬眠呢。”乙蓮提了兩瓶紅酒,徑直走出這個相親宴廳。
乙茶沒管她,將椅子拖到乙梨身邊,兩人跟比賽似的,狂吃狂吃狂吃。
“咦?你居然還帶了食盒進來,不行,回去你得分我一點,否則我舉報你。”
乙茶一直覺得乙衛里自己最黑,今兒看乙梨狂吃海喝一頓還不夠,轉過身來,她竟帶了兩個大食盒進來。
到底誰黑?
乙梨最黑。
乙梨白了她一眼,沒理會。
為了美食,乙茶眼睛骨碌子一轉,匆匆跑出去,再匆匆跑回來。
再回來,她手里多了四個空食盒。
乙梨瞥了她和她手里的食盒一眼,到底誰最貪?
乙茶最貪。
裝滿食盒,乙梨悄無聲息的溜走。
乙梨剛踏出宴廳,里面就響起一道憤怒的女聲,“乙茶,你在做什么?”
乙茶笑,“哈,沒什么啊,我這不是看這些海鮮和甜點,我以前都沒吃過,太好吃了,想著拿一些出去給外面那些頂著寒風的護衛們吃嘛。”
乙蘭鄙夷,還拿給別人吃,是誰一進來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吃吃吃?
餓死鬼手里有好吃的,還能想得起別人?
“是嗎?那你拿出去給我看看。”乙蘭也不拆穿她,快準狠的扎刀。
乙茶捂住胸口,瞪著乙蘭,滿眼控訴:你你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
但在眾人的圍觀下,她還是要臉的,不敢奪食。
目的表情將四個食盒都給裝滿。
她想她出去送餐,她們應該不會再盯著了吧。
結果,她低估了乙蘭的惡劣,非要眼睜睜的看她忍疼割肉的將那些美食分出去。
嗚嗚嗚……乙蘭,恨你恨你。
乙梨是第二天得知了乙茶給莊子里護衛送溫暖的事情后,清冷的俏臉上第一次揚起一道清清淡淡的笑意。
也就是這一抹清淡卻絕美的笑顏,落進了風起的眼里,如微風激起一絲絲微妙的漣漪。
那道絕美的倩影消失。
風起還站在屋頂,回味久久。
云酒從后院出來時,看到屋頂上的某人,就是那么一副癡漢臉,不免驚奇,“嗨,風起大哥,你這是在偷看那個妹子呢?”
風起被這一聲‘大哥’喊得,腳下一個打滑,他從屋頂上滑了下來。
帶著屋頂的雪,重重落地。
云酒沒眼看,她一定是被老爺子騙了,這哪里有什么高手的樣子。
風起從雪地里爬起來,單膝跪地,“主子,你別亂喊。”
什么風起大哥?
他懷疑主子是想要他的狗命。
他是被她一聲‘大哥’嚇的呀。
盡管知道古人的尊卑觀念重,不是她三言兩語就能教導過來的,但云酒還是表了個態。
“別多想,雖然我們之間簽過主仆契約,但我從沒拿你們當仆人,大家都是平等的,我與你們也都是平等的。”
風起更冷硬了,態度堅決,“請主子莫再說這種話,讓人心生妄念。”
云酒語塞,還能說什么呢。
是時代的問題,還是說她家那個老爺子洗腦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