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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殞和云酒很意外,咦?這老怪物居然認識這把劍?
兩人都是知道這把劍的來歷,云酒不由想到自己前世的奶奶,給了她白玉鳳佩。
關于白玉鳳佩,奶奶沒留個只言片語。
在前世,她也只能開個儲存室。
而現在的白玉鳳佩,已經徹底融入她的靈魂,藏書閣中也沒有關于白玉鳳佩的書。
來不及去分析所謂鳳主與白玉鳳佩,還有老怪物之間的關系。
云酒眼珠子一轉,聲音小人得志般的向老怪物炫耀,“這把劍算什么,鳳主還將鳳劍送給本縣主了呢,你想不想見見?”
果然,鳳劍二字一出,老怪物身子抖了抖。
當然是激動的。
“快給我看看。”他聲音急切,腳步已經逼近楚九殞。
楚九殞只當他是來殺他們的,舉起鴻虛劍與其戰在一起。
“住手。”老怪物呵斥,輕巧巧的避開楚九殞的攻擊。
他躲開的地方,渾厚的劍氣不僅在地面劃過一道小溝壑,還將老怪物身后的一名黑衣衛給劈開了兩半。
“哇哦!墨王威武!”雖然沒傷到老怪物,云酒仍為楚九殞歡呼。
“墨王威武!”眾護衛兵們一起歡呼。
老怪物不屑的嗤了一聲,對于自己心腹的死活,完全不在意。
“把鳳劍拿出來。”他陰鶩如毒蛇一般的眼睛,直盯著云酒。
云酒不懼他,一個惡心玩意而已。
“你讓本縣主拿出來就拿出來啊,你個連臉都不敢露的玩意兒,還在本縣主這裝比,你臉大如盆嗎?”
老怪物周身陰風陣陣,他身后的黑衣衛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丈遠。
“丫頭,別逼本殿動手。”
“哼,本縣主大婚之日,你們一個個跳出來搗亂,難道不是逼本縣主動手嗎?”
見談不妥,老怪物索性直接出手。
但他一出手,就被楚九殞攔下。
老怪物本就對楚九殞動了殺意,再出手,不留半點余地。
云酒見此,對老怪物殺意濃烈。
可惜,老怪物與楚九殞的高手戰局,她這個小菜鳥,加入不了。
長胡子大長老見楚九殞被老怪物纏住,目光幽幽的盯上了云酒。
靳又寒身形一動,也像學楚九殞那樣將云酒護在身后,但云酒可不買他的賬。
身影比靳又寒更快一步,閃到長胡子大長老面前,小藤子隨手翻出。
大長老看云酒的武器只不過一根是藤鞭,輕蔑的掃了眼后,站在原地不動,“小丫頭,老夫勸你別自不量力,男人的寵是你的武器,卻不是你的本事。”
云酒哪里不知老家伙在嘲諷她,手里的鞭子揮起落下。
凌厲的勁風刮來,大長老想躲了,然而他剛一動,鞭子已經擦過他的左臉,落在他的后背上,他痛得全身神經都麻掉。
一直高高在上且養尊處優的大長老,多少年不曾體會過疼痛了。
這一鞭的滋味還沒來得及回味,又被接二連三的鞭子雨,打得沒有反抗的余地。
“來之前,沒調查過本縣主嗎?本縣主是琴棋書畫詩歌舞樣樣精通的大才女,瞎了你的狗眼,看不到本縣主的本事?”
云酒手里的鞭子揮得像輪轉的風扇,待大長老身后的人反應過來,大長老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灰袍上血跡斑斑。
五長老暴怒得跟炸毛的獅子似的,挺身而憤起,刀尖指著云酒道,“妖女,你竟敢打我們祭司殿的大長老,老夫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憑你,也配。”
云酒嗤聲,已經先一步攻擊。
隨著她出手,身后的乙鶴等人也不甘落后,和他們帶來的人打起來。
藤鞭與大長刀相碰,五長老以為一根植物藤,再厲害,也不可能厲害過刀劍,這一下,定能斬斷了小丫頭手里的藤鞭。
到時候,他定要用那根斷鞭狠狠收拾小丫頭一頓,教她知道祭司殿的厲害。
可真碰上的一瞬,五長老卻是渾身一顫,整只右手被震得發麻,差點拿不穩大長刀。
“你……”五長老滿目不可思議,還沒來得及問,那根藤鞭倏地彈中他的面門。
嘩啦啦的
他剛剛聽到一聲脆骨斷裂的聲音,隨后鼻血嘩啦啦的流出來。
都不用摸,他胸襟已經被血跡染了一大片。
那樣子……
讓人看了,只會震驚且恐怖。
“這顏色好,很襯本縣主今日的婚禮。”云酒笑得邪肆。
“妖女,老夫要你的狗命。”
五長老顧不上自己的傷和狼狽,揮舞起大長刀,朝著云酒瘋狂砍去。
“妖你老母。”
槽!不長眼的老東西,她明明是個仙女。
這次,云酒沒用小藤子,而是甩出去幾根銀針。
還在砍人的五長老,砍空后,轟地一聲倒地。
在他倒地時,云酒裹挾源力的拳頭,給五長老來了一套全身松骨。
“這才是真正的毫無還手之力,怎么樣?喜歡嗎?酸爽嗎?還要再來一遍嗎?”
隔著紅蓋頭,五長老能聽出小丫頭魔性的聲音里,摻雜的輕蔑和邪惡。
五長老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不等他開口,她魔性的聲音再起,“看來本縣主還是招待不周。”
這次的拳頭,全落在最磨人的穴位上。
“啊啊啊啊……”五長老凄慘的叫聲回蕩在山谷間,把正在打斗的人,都聽得一陣皮緊肉跳。
確定云酒能收拾那些人,楚九殞與老怪物打著打著,便遠離了些。
靳又寒廢了大長老一條胳膊,將人拖死狗一樣,拖過來,扔給云酒,“這個也給你收拾。”
云酒不爽,這三個都是她的獵物。
“等等,你先幫我看著他們,另外一個,我去收拾。”
不給靳又寒反駁的機會,云酒先一步閃出去。
靳又寒嘆氣,讓他干站在這,真是焦心的命令。
他不爽,于是把不爽撒在罪魁禍首身上。
都是這幫廢物,自己沒點本事,整天就喜歡搞事情,就喜歡惦記別人的東西。
“想活命嗎?”
大長老和五長老老臉蒼白,但靳又寒這個問題,猶如黑暗中的一束光明。
“你也是祭司殿的人,可以放了我們嗎?”五長老天真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