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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還不畫?”小丫鬟見云酒對著紙久久不下筆,出聲催促她。
云酒本來想說餓了,沒勁畫,但又想到他們準備的吃食,她還吃不慣呢,便打消了這個鬧法。
“等等,我想去恭房,恭房在哪?”
小丫鬟怪異的瞥了眼云酒,但還是給云酒帶了路。
外面的雨,沒停下還越下越大。
云酒又開始心疼楚九殞淋著雨離開,懊惱自己沒有好好哄人。
隨便給畫了幾個刀具,云酒就想去呼呼大睡,可惜作精黃小姐那可能輕易放過她。
黃夫人走后,黃小姐直呼手疼,不讓人安生。
云酒給她扎了兩針止痛,結果她精神了。
注意到云酒清冷驚艷,不施粉黛的臉,白嫩得能出水,膚色好得讓她妒火中燒。
就這么一身低劣的丫鬟服,長發隨意盤了個丸子,卻掩不住她傾城脫俗的優雅和淡然。
黃小姐又嫉妒又暗恨,恨不得撓花云酒那張臉,獨留世間她傾城。
想到那個斷她手的男人,就跟酒神醫關系不錯的樣子,眼里毫不掩飾她的殺意。
因著斷手還沒好呢,她還不敢招惹云酒,卻把斷手之痛的怒火和妒火,變態的撒在她的丫鬟身上。
長年積威下,幾個丫鬟被打得都不敢哭喊,只悶悶的承受著。
一邊打,還一邊指桑罵槐,“小賤蹄子,不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到處勾搭,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我讓你勾搭,打不死你。”
云酒看著這一幕,面上淡然不驚風,但渾身戾氣一簇簇的暴漲。
未免自己忍不住出手驚擾暗衛,便將注意力放到了那個書房。
此時,那間書房多了四個黑衣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身著常服應該就是這個宅子的主人,另外三名男子,一看就作了易容的。
他們談論的內容先是圍繞楚九殞,接著就說到了她這個酒神醫。
好家伙,說什么要帶走她。
為首的那個男子拿了一包藥,讓他給酒神醫下藥。
云酒牙齒磨得咯吱響,這是欺負上癮,真當她是軟柿子?
不跟這群傻缺玩了,云酒突然就跑了出去,隱入黑暗中。
轉了個走廊,翻了個墻,就原地消失,進入空間。
“暗衛,那小賤蹄子跑了。”
那位黃小姐包括保護她的三個暗衛都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追出來。
“她跑得太快了,一眨眼就消失無蹤了。”
“快,快去稟報老爺夫人。”
“去她家門口守著,該死,你們怎么都沒有綁著她?”
“她來時乖乖巧巧,誰知道她竟然還會逃跑。”
一時間,黃宅出動了二十個暗衛,但書房那里的暗衛一個也沒動。
云酒也沒管,她給自己煮了一鍋小火鍋,吃得火辣辣,還開了一杯紅酒。
吃飽喝足,見外面的雨仍沒停,沒心沒肺的去睡了。
一夜無眠,她睡到餓醒,懶得做復雜的,就吃了兩碗現成的小餛飩,而后才去儲存室將剛收的藥材整理出來,開始煉藥丸。
煉藥丸的間隙,做桃花膏和彩妝。
花蜜做得少,自然是要走物以稀為貴。
“主人,你放在臥龍潭的那些人訓練得差不多了,可以放出去幫你做事啊。”小藤子看云酒忙得飛起,跑過來提議。
“啊?”云酒一頓,“我忙得都忘了那些人。”
云酒看向蔥郁的小藤子,“今晚,你出去把外面那個宅子里的人都給藥倒了,我要端了這個宅子。”
“好啊好啊。”小藤子興奮得抖葉子。
“我累了,去給我摘個蘋果來吃。”
“好勒。”小藤子一閃消失,再一閃出現。
時間眨眼而過,她這空間里的時間與外界同步。
午夜后,小藤子先去外面糟了一番,云酒才現身。
現身后,又用精神力先確認所有人都暈了過去,云酒將臥龍潭一百多個水衛放了出來。
一百多個水衛換了個陌生的地方,先還是晃了一瞬,天怎么黑了。
那處空間卻沒有黑天。
“主子。”
“去把這宅子里的所有暗衛都提到前院去。”
命令下來,他們分散著去忙活。
云酒則是一棟院子一棟院子的收,當然她把里面的人都先扔了出去。
除了暗衛,她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沒興趣。
先前的三個黑衣人早離開了,云酒有些惋惜,都沒弄清那個要給自己下藥的人是誰。
收得干干凈凈后,云酒又去將黃家兩百個給契約了,定為木衛,正好給她建房子。
未免像盧家一樣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她將黃家主給殺了。
除了恭房和馬棚,確定沒有遺留一塊銅板,云酒心滿意足的走了。
黃宅和她的新宅子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云酒帶著人走了一個多時辰才到家。
“主子,你去哪了?我們找了你一天,今天你不在,特效藥和藥丸都停了。”一見到云酒,金二百差點哭出來。
“我就是出去玩了,停了就停了吧,我的百藥房也不能一直免費下去,明天開始有價銷售。”云酒道。
她店鋪多,大不了再開一個店鋪專賣水果。
這時,金二百好像才看到云酒帶著上百號人回來,而且還都是男人。
他先是懵了一下,而后忍不住想這些人該不會惹了主子,然后都被主子契約了吧?
猜中了事實真相,金二百也沒敢問,云酒自然不會跟他解釋,只道,“都是自己人,新酒樓和度假區的建設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保證完成任務。”認了主后,他們接收任務,就跟系統重置了般。
“二百,你去給他們安排住處,住處不夠的話,先擠擠,我還有兩個宅子,你明天再安置。”說完,云酒數出一萬兩銀票給金二百。
最近都是金二百和金二百一跟著她,兩人話少了點,但辦事能力不錯。
“是。”金二百手有點抖,第一次接觸這么多銀子呢。
但主子的信任,更令他激動。
甩手了后,云酒回到自己院子,一安靜下來,不禁又想起氣哄哄離開的楚九殞。
將度假區工程圖畫出來,她就甩手,去哄哄狗男人。
這么一定,云酒心安理得的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