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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到后院的云酒,還是好心的將門外的情況跟楚九殞說了。
“隨他們。”
“你不擔心啊,他毒未清,又受了不輕的傷。”
云酒雖不同情那二貨,但也不至于想要他的命。
可楚九殞依舊冷漠無情道,“死了,也是他命該如此。”
若沒有靈寶,他已經早死了。
忘恩負義的東西,居然還想打殺靈寶,死不足惜。
不管他是為了什么,他的言行,讓楚九殞是真的對他很失望。
下午,云酒帶著家旺他們幾個去自己那片山地,繼續開荒。
先前忙著建房子,建完房子后,江起云落忙著院內的雜草,就一直沒開荒。
趙家三兄弟的那一片地已經開了一大半,這會兒卻是趙叔趙嬸帶著三個媳婦在那忙活。
總不至于媳婦都在開荒,而大男人在家玩吧?
“咦?叔叔嬸子,大勇哥他們呢?”云酒走過去,疑惑的問。
“嘿,是小酒啊,你不是加了訂單么,他們在家忙你的家具呢。”
云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們那些床,不急的,你們先把地忙好,趕緊把人參苗種下去,其余的空地,趕在下雪前,讓大勇哥他們去山上弄些果樹下來,我前兒看后山有不少果樹呢。”
“那好,明天我就讓老三上山。”趙嬸想了想道。
云酒和趙嬸沒寒暄兩句,楚九殞帶著兩個手下過來,三人手里都拿著農具。
“你怎么來了?”云酒笑著問。
“開荒啊。”
云酒怎么都沒想到,一趟穿越,讓她的修哥哥越來越接地氣了。
她也沒反對,干農活而已。
趙嬸早就知道云酒買了很多下人,但眼前這位矜貴俊美,氣場強大的男人,她都不敢去直視,他絕對不是個下人。
“小酒啊,這三位是什么人啊?”
“哦,這位是我師兄,大家都叫他九爺,那兩個是他的手下。”云酒給他們相互介紹,“修哥哥,這位趙嬸就是我跟你說的趙家,趙叔趙嬸,還有三個嫂子,他們人都很好的,趙嬸做菜很好吃,哦,忽然發現,我家還缺個廚子。”
“明天就給你送一個過來。”楚九殞道。
“那我就收了。”云酒笑容甜柔,心里灌了蜜一般,最懂她心的人,永遠都是他呢。
趙嬸看著兩人之間流淌出的綿綿情意,云酒臉上的笑,不同往常,多了些少女的嬌俏和靈動,意味深長的笑著走遠了。
云酒回頭見趙嬸走了,就帶著楚九殞去她的一百畝山地。
地里的大樹這幾天都被家旺他們移走了。
“靈寶,人力太浪費時間,要不我在商城買幾臺機器吧?”
“太惹眼了吧?”
果然,她家男神就不是用鋤頭干農活的人。
他是高大上的,他是站在頂端,睥睨眾生的人。
“這里離村子遠,我們晚上用,你先讓人把你的地圈起來,我先噴些除草劑。”
云酒什么意見都沒有,指揮人去圈地,圈地當然就是挖個淺坑,堆成田埂。
等人參苗種下去,云酒特想拉個電網。
當然這不切實際,她還是老老實實的沏個院子。
然后她和乙鶴十個姑娘一人背著一個背簍,將地里的草藥能采多少算多少,但楚九殞配了除草劑后,不到半個時辰就噴完了。
云酒拎著個空蕩蕩的背簍,一言難盡。
氣呼呼的帶著她的姑娘隊回去了。
她家大門口此時多了一輛馬車,聞楷掀了簾子,從里面鉆出來。
云酒雙手抱胸,站在門前臺階上,揶揄他,“你們不會是要常駐我家大門口吧?”
“暫住暫住。”
“我看這天色不好啊,晚上肯定要降溫。”
此時再看云酒,除了丑了點,但她人還算不錯的。
聞楷拱手,“多謝王妃提醒,我也有準備。”
如此,云酒懶得再理了。
“王妃,上次你說起買商鋪的事,我已經給買下了兩家鋪子,你還需要嗎?”聞楷看她要走,趕緊說道。
“要啊。”云酒渾身活力四射。
聞楷從袖兜里拿出房契。
“多少錢,我回去拿給你。”兩張房契,云酒都拿了。
“不用,就當是我們的賠禮。”聞楷擺手。
云酒爽快,“行,我原諒你了。”
聞楷態度好,也沒說錯什么做錯什么,有錯的是秦暮。
再說賠禮都送上來了,她自沒有理由再遷怒他人。
聞楷長長吐出一口氣,可算是打開一個突破口,不過從此云酒在他心里多了個癖好,愛財。
云酒回房,就針對新店鋪,做了兩個規劃,一個酒樓,一個成衣鋪子。
剛做完,楚九殞回來了,因為外面真的下雨了,雨勢還不小。
“你的除草劑白噴了吧?”
“不會,就是考慮到下雨,我噴得很濃。”楚九殞脫了外衣,“去你空間。”
云酒拉住他的大手,兩人就出現在空間里。
“修哥哥,你是要洗澡嗎?”某人的潔癖,她是知道的。
“嗯。”
楚九殞大步流星的上了房車,那樣迫切的樣子,似乎身上沾染了什么臟東西,實在受不了。
空間升級后,云酒就將房車、越野車和一些能源都放到了藏寶閣外面,以前她不怎么用,因為能源有限。
楚九殞從商城系統又給她買了不少東西,她就不擔心能源問題,自然想用就用。
云酒跟著上了車,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猥瑣的想趴門上看。
她剛走幾步,里面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靈寶,不準偷看。”
云酒不滿的小聲嘀咕,“不看就不看,誰稀罕。”
她不就是想看一眼么,又不會少塊肉。
“你別冤枉我,我沒看,男人不都一個樣么,你晚上想吃什么啊?”云酒提了聲音問他。
“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那好,我煎牛排吧。”
云酒去忙活了,半個時辰后,四份黑椒牛排、一份芝士焗蝦和一份水果沙拉、怕楚九殞吃不飽,又煮了一份意面。
“修哥哥,可以開飯啦!”云酒倒上紅酒,才拍拍手,喊人。
楚九殞過來看桌子上的精致晚餐,“靈寶用心了,我去換身衣服再來。”
這里的溫度是恒溫,所以,楚九殞只穿了身睡衣。
“不用,就我們兩個,用不著那么講究。”云酒扯住他,她餓了,可不想再等。
“那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