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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殞還嫌那人為何沒一刀解決了這個麻煩郡主?
“是。”主子下令,墨管家便出去了。
墨管家走后,楚九殞吩咐墨風,“你去查查是何人所為?該封口的封口。”
“是。”
墨風明白主子這是要維護那個人,他領命離開。
墨風走后,書房里還有一個墨雨。
“接著說。”
“他們光是在爺的封地就抓了一百零六人,現在孩子都由乙衛的人在照顧,順著線,我們查到這事跟宮里有點關系。”墨雨匯報。
還要不要查下去,就要等主子的指示。
“查,順便去查查其他府城的情況。”就怕更嚴重。
楚九殞捏捏酸脹的眉心,心里埋怨害死人的國師,作孽這么多,就不怕死后被掘墳?
“是。”
墨雨離開后不久,墨順又送來一封書信。
墨順帶來的信是聞楷命人送來的,沒什么大事,卻在結尾的時候,終于提到云酒的消息。
說是房子已建好,云酒給秦暮解完毒,卻沒回村里,而是去往府城的方向。
楚九殞皺眉,內心憂憂,小姑娘就是不安分啊,真想把腿打斷。
“墨魅去聯系……”楚九殞話還未說完,墨魑突然出現在書房。
墨魑一進來,就單膝跪地,“爺,屬下辦事不力,跟丟了人,請降罪。”
楚九殞手指摳緊,唉,長本事了,都有能力擺脫他的暗衛。
“在哪里丟的?”
“就在墨城大街上,因為她殺了昭華郡主的暗衛,傷了郡主后,就跑了,跑著跑著就沒了影子。”墨魑心如死灰的說道。
其實到現在,他也是懵的,怎么一個轉角就沒了影?
他找了一天都沒找到人,怕自己錯過救她的時機,只得回府稟報爺。
“廢物,她若是掉根汗毛,你就拿命來陪葬。”
墨魑渾身一怔,他竟不知云酒在主子心中竟有了這等份量,所以一直都沒怎么用心保護云酒。
身為暗衛,他知道他家爺有…
他家爺竟然移情別戀了。
這讓他還能相信那傳說中的愛情嗎?
“傳令下去,所有護衛出去尋找她,不許傷她毫毛。”楚九殞下令后,自己也坐不住。
經歷過一次,他再也不要因為任何事情耽誤營救她。
此時的云酒,不知道有人找她都要找瘋了。
她逃跑時,溜到后院,被這家酒樓給饞住了腳步,就點了一桌子好菜,一個人也吃得香噴噴。
吃完后,還意猶未盡,主要她的肚子太小,嘴巴還想吃呢。
“小二,你們菜譜上的菜肴,每樣都給我打包五百份。”
小二震驚了。
姑娘這么嬌小,卻這么能吃。
“您稍等,我去后廚看看。”他怕今日菜不夠啊。
“等等,你先把你們掌柜的叫過來。”
“好勒。”小二忙去了。
聽了小二的話,這家酒樓的掌柜百忙中抽空過來。
“姑娘,不知找我何事?”
云酒抿了口消食的山楂香蜜茶,稍稍舒坦了些。
“我想菜譜上的好菜,每樣都打包五百份,這么大份量的訂單,你肯定需要食材,需要時間準備,這樣,你慢慢準備,做好的飯菜就放在這間包廂里,我會來收。”云酒說了事因,連解決辦法都給掌柜的想到。
量是挺大的,掌柜張了張嘴,“這個……但這么多,您要付一半的定金。”
“好,你去算算價錢,算好了給我清單。”
掌柜不動聲色打量了下云酒,衣著普通,卻這么爽快的,都不還價。
“嗯,您請稍等,我這就下去安排。”掌柜樂顛顛的去樓下,噼里啪啦的撥算盤。
付了一半的定金,云酒暗暗咋舌了,還好她先前偷了賭坊的。
這里物價這么高,這位墨王一定是吸金獸投胎!
云酒借口去方便,從后門溜了。
雖說后門沒有前門的繁華,但小攤很多,琳瑯滿目,各類手帕、荷包、繡扇、繡鞋、香囊……就一時沒控制住,就買了兩大麻袋的小物件。
天色漸暗,街上的熱鬧依舊沒散,反而還更熱鬧。
竄進一個無人的巷子,云酒麻利將麻袋甩進空間里,她現在的空間足夠大,再也不用擔心會裝滿的問題。
接下來,她又去了成衣店,墨城到底是大城,成衣種類多。
這家店的成衣顏色鮮亮,布料皆是上等,適合年輕小姑娘,云酒看得心動不已,一心動就又花去了兩萬兩。
轉了個彎,就撲進首飾店,一口氣買了十根銀簪、十根玉簪、十對步搖、十對耳飾以及兩套頭面,外加一個喜鵲登梅的妝奩。
兩套頭面就是隨手買的,她并不喜歡太過累贅,但入鄉要隨俗,省得被人看低了去。
云酒心滿意足的抱著妝奩離開,實在該去找個歇息的客棧。
去客棧前,她還要去那家酒樓看看,坐好了多少菜肴,得收進空間里,免得餿了。
可走沒多遠,云酒察覺有人一直跟著自己,以為是惡郡主的人找上了自己。
雖然她不怕,但也不想自己小小年紀就手染太多血腥,于修煉不利。
她慢慢加快腳步,想尋個黑巷子,閃進空間,放過那些人一馬。
卻是在轉角,她整個人撞入一個堅硬的懷抱里,然而,她沒再那人懷里待一瞬時間,就被一掌打了出去。
手里的妝奩被摔壞,首飾灑落了一地。
云酒原本在躲人,被這一招突襲,打得口吐鮮血。
云酒胸膛里火焰躥騰,這還是她穿來,第一次被人打傷,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她想看清是誰傷了她,然而那人只給她一個冷削的側臉,月牙白的身影最顯眼的是他腰間掛著的龍形玉佩。
她修煉后,眼睛在夜間也可視物,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那玉佩正面上刻著一個‘疆’字。
那一行人匆匆而去,別說道歉了,連個眼尾都沒賜給被他打傷的她。
云酒咬牙,深深記住了這個‘疆’字,她總有一天會報回這個仇。
“太好了,她被人打傷了,我們正好帶回去。”
三個男人追了上來,看到云酒倒地不起,都高興不已,真是得來不費功夫,一個灰衣男人高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