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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錢不會是你偷的吧?”旁邊有人問出了伙計同樣的心聲。
實在這女人看著就不是好人,肯定也不會干好事。
嫌棄她就算了,居然污蔑她。
云酒冷眼突然犀利的掃過去,銳氣直沖那名黃衣女子而去,語氣平淡卻無端的威嚴十足,道,“不,這是我剛剛從賭坊贏的,你們要是有本事,也可以去賭坊轉轉。”
黃衣女子臉色一瞬慘白,驚懼望著一個眼神就能給她窒息感的女人。
在她快死掉時,身上忽地一輕,黃衣女子再不敢放肆,忙道歉,“對不起,都怪我亂說話。”
“滾。”
黃衣女子狼狽的滾了。
角落處,有個女人見狀,蹙眉不悅的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原來是個賭徒混混,怪不得被人給毀了容。”
旁邊聽到的人感同身悟。
一看這個傷疤女人不好惹的樣子,在場的人再不敢亂說話,方才她身上的氣勢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她們不想再體驗。
她們識趣的裝著忙自己的事情,悻悻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記了仇去,然后慘遭報復。
那女人的話,云酒自然聽到了,只掃了女人一眼,沒再理會。
再看向那個伙計時,伙計打了個激靈,忙殷勤的招待起來,“夠了夠了,小姐需要去更衣室試衣嗎?”
云酒取了套清茶色的成衣,進了更衣室換上。
有些偏大,主要是云酒太過瘦弱嬌小。
再沒人茶言碎語的騒擾,云酒又拿了三套適合杜氏的成衣和十雙繡花鞋,共計花了不到三百兩。
又在伙計的介紹下,添了幾個荷包香囊和手帕,因為購物,心情也變好。
經過布莊時,買了二十斤的棉絮和四匹顏色深的綢布,用來打發家里那些吸血鬼的。
想到家里的那個小豆丁弟弟,又各樣買了兩斤糕點和蜜餞,她嘗了一口,眉頭就皺起了。
“難吃。”這些跟她以前吃過的,自然沒法比,如今聊勝于無。
走到一家‘福滿樓’前,云酒眼睛一亮,興沖沖的進去,“小二,還有包廂嗎?”
“有的,小姐樓上請。”小二熱情的迎過來,瞥見云酒面容時,眼里閃過一絲異樣,但很快恢復正常。
“把你們這的招牌菜都上來。”
“好咧!您請稍等。”小二機靈的應聲。
菜上來后,云酒一一嘗了兩口,對這個酒樓所謂的招牌菜,大失所望,還不如吃她的披薩呢。
做得這么難吃,居然有膽開酒樓,也不怕破產。
“小二,把這些都給我打包吧。”稍微填了下肚子,云酒叫來小二,將剩下的一大桌子菜全都打包。
出了酒樓,云酒手里拎著兩個大食盒準備去布莊那找她順來的寶馬,然后直接回去。
可剛走兩步,就見酒樓旁蹲了幾個乞丐,其中一個十七八歲的青衫少年格外的與眾不同,別的乞丐都是邋里邋遢的頹廢著。
只有他,雖然外衣打了幾個補丁,卻干凈得沒有一絲褶皺,面前也放著一個缺了口的破碗,卻端著一臉的清傲,在這乞丐隊伍里,就格格不入得有點意思。
云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隨手將手里的食盒放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