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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卻清幽,后面的一扇窗正對著一個小竹林。
再布置個柜和梳妝臺,勉強可以入住。
云酒嘆了一口氣,要想自己過得舒坦,還是得自己賺錢花錢。
想當初她只是個混吃等死的富七代,現在要自己混富一代啊,想想就有些辛酸。
云酒轉了出來,迎面碰上李氏,李氏手腕脫臼了剛被接好,但那痛感還沒消失呢,看到這個罪魁禍首,氣一沉,剛要開口再罵小賤人一頓。
云酒卻是像什么發生過一樣,笑盈盈的將她的刻薄給堵了回去,“大伯母,我這房間連床被褥都沒有,我跟你買啊,你那有嗎?”
李氏一愣,想到云酒一出手就兩根人參,眼中閃過貪婪的光芒,罵也罵不出口了,立刻道,“有,你打算出多少?”
“大伯母要多少?不過首先得聲明我要新的,別拿舊的臟的臭的糊弄我。”
“五十兩。”李氏獅子大開口。
云酒翻了個大白眼,越過她要走,李氏立馬識趣的改口,“二十兩,愛要不要,我找別人去買。”
李氏一聽,生怕二十兩銀子也飛了,忙拉住云酒應下。
“行,不過先欠著,等明天我去山上打些獵物再去鎮上賣了給你。”
李氏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一眼,最終應下,反正她要不給她銀子,她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她跑不掉的。
李氏抱來的被子真的是新的,應該是給云顏存的嫁妝挪用來的。
云酒滿意接下,有錢拿,李氏的腦子還算上路子。
打掃了一下,將床鋪好。
她又去野外弄了些樹枝和野花野草回來給光禿禿的墻壁點綴了下,讓自己的小窩,添了幾分詩情畫意。
云曦眼巴巴的看著在屋里忙碌的云酒,真的把一間簡陋的屋子裝扮一新,頓時嫉妒得冒火,她都還沒有屬于自己的單獨房間,可憐的跟云霜擠一起,丑八怪卻有了。
她怎么允許呢?
一計上頭,于是她笑道,“二姐,你這床還挺大的,我搬來和你一起住可好?”
云酒動作一停,清涼的眼神落到云曦身上。
云曦被她看得極不自在,但她的臉皮素來厚,理直氣壯的懟回去,“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看你的臉咋比盆還大,都裝不下你的二皮臉了。”
云曦惱羞成怒,“你還是不是人,怎么能這么說你親妹妹?”
“呵,這么多年你都沒當我是親姐姐,我為什么要當你是親妹妹?有事找你大堂姐去,別惹我。”云酒半點不客氣動手將人推了出去,且砰一聲關上門。
什么渣渣都要往身邊蹭,她是那么好蹭的嗎?
生平第一次被這么粗魯對待,云曦‘哇’一聲,聲嘶力竭的哭,跟死了親爹似的。
只有云老太跑過來關心,“怎么了怎么了?”
“二姐摔我門,我想跟她一起睡,她不答應就算了,卻說她根本沒當我是妹妹。”云曦邊哭邊不遺余力的告狀。
云老太一聽,直接就偏向了云曦,“云酒,你給我開門。”
似乎這個家,她偏誰,都不會偏云酒。
云酒冷寒著臉,開了門,“這個房間是我花兩根人參買的,你要是塞人進來,那我就……”
不等她說完,云老太掉頭拉著哭兮兮的云曦走了,暫時歇斗。
對,暫時的。
由此,云酒決定三個月后再付住宿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