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月影斜冷
崔月西有些好笑,沒想到樓夫人會如此說,還未開口回答,門外就傳來了樓弋陽的調侃。
“母親,王爺的人,你也敢留下,莫不是忘記咱們那大王爺的脾氣了。”
樓弋陽和李璟一同走了進來,樓弋陽見柳如雯面色緩和,不由得松了口氣。
李璟并沒有因為樓弋陽的話而生氣,他在崔月西身邊坐下后,微笑看著她開心模樣。
之前崔月西聽說柳如雯懷孕,食男下咽,整個人消瘦的不成樣子就十分擔心,他索性命管家送她過來,看過柳如雯后,崔月西才能放心。
如今看來,柳如雯狀態確實好很多,不過和崔月西比起來,面色上還是有些蒼白。
“如雯,若是實在不舒服,不若晚點清老實和尚過來為她把把脈,看看的能否調理一翻。”
李璟開口,頓時惹得樓夫人拍手叫好。
“那臣婦再此就多謝王爺了,只要雯兒能好,我情愿日后每日吃齋念佛。”
樓夫人是真的心疼柳如雯,這段時日她晨起念佛回想給柳如雯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晚上熬夜抄經,只為了他們母子祈福。
但是收效甚微,若是能夠請到老實和尚當真是極好的,老實和尚的醫術就連鐵血紅那種極為霸道的毒藥都能夠解除,想必為孕婦調理身體,不過是小菜一碟的事情罷了。
“夫人無需客氣。”
在李璟看來,崔月西將柳如雯視為親姐妹,他自然要對姨姐好一些,只有柳如雯健健康康的,崔月西才能安心養胎。
并非李璟大發善心,實在是他的出發點都是以崔月西為中心,只要她高興,就算比他做任何有成就感的事情都開心。
一頓飯,眾人吃的十分開心,柳如雯也難得的吃了一些東西,沒有感覺那么惡心,雖然還是會有些反胃,但她能夠克制住,省的讓他們擔心。
飯后,崔月西陪著柳如雯許久,見柳如雯困倦了,她便同李璟離開了。
回到王府,李璟安排崔月西睡下后,便去找到老實和尚,同他說明了情況后,老實和尚答應晚點去丞相府,為柳如雯把脈。
李璟交代完也就放心了,他回到房間,擁著崔月西睡下,這段時日,京都十分平靜,沒有了五皇子和信陽長公主的京都城,安逸之中透著祥和之氣。
倒是皓月國的新君,讓李璟捉摸不透,他那邊太過于安靜了,以至于讓李璟有了種他在醞釀大的陰謀的預感。
前段時日,皓月國的細作還小動作頻繁,但是這段時日,李璟雖然專心對付信陽長公主,但是對于皓月國細作和皓月國國君的監視卻并沒有半點松懈。
越是看似平靜,就越是有貓膩,畢竟暴雨來臨之前,天空都是十分平靜地。
但不管皓月國那邊計劃什么陰謀,李璟都不會讓他得逞的。
這邊京都風平浪靜,另一邊,信陽長公主的封地那邊。
茍詢和駙馬在書房里聊著天,茍詢端坐在主位,眸色凝重看著駙馬,冷冷呵斥。
“你看看你,哪里還有半點男子該有的氣概,作為一個男人,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有什么臉面說自己是個男人?”
駙馬沒想到茍詢會說出這樣的話,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詢問。
“爹,您……”那日茍詢沖進宅子劈頭蓋臉對他就是一頓臭罵,那時候的駙馬就仿佛被囚禁在孤島的人一般絕望,仿佛沒有人能夠理解他心里的苦楚,他想要將那份痛苦說出,但是話就梗在喉嚨口,始終無法說出。
她失去了愛人,雖然保住了孩子,但他很清楚,信陽長公主不可能留著那孩子活著,未來成為他們兒子的敵人。
駙馬很想安頓好那孩子,但沒想到被茍詢抱走了。
“你是我兒子,你真的以為我會那么狠心對你嗎?信陽畢竟是公主,雖然她給我們家帶來了無上的榮耀,但卻也讓我們一家人活在她的淫威之下,她手段狠毒,嗜血成性,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爹早就看不慣她了。
只是那時候我們一直受制于人,現在不同了,有人比我們更想除掉她,我們只要借著別人的手,來除掉他就好了,到時候,你依舊是駙馬,我們家的榮耀依舊,反而少了一直亞找我們的人,好日子在以后呢,你怎么就不懂爹的良苦用心呢?”
茍詢見駙馬那么蠢笨,索性將事情同他說明,后者眼底盡是疑惑,壓低了聲音詢問。
“爹,你說還有人想要除掉她那個毒婦,是何人?對方勢力如何,能否確定一舉將她除掉。”
駙馬真的很害怕,若是不能一下子斬草除根,若是被信陽長公主叫醒逃脫,日后若是被她得知是他們父子算計她,必然不會放過他們,那時候他們痛苦的日子才是真的到了。
茍詢自信一笑,淡然開口。
“你切放心吧,若是此人不能除掉她,那世上便沒有能夠預支抗衡的人存在了。”
茍詢的話讓駙馬更加好奇,他思索許久都想不到這樣的人,茍詢見狀無奈嘆口氣。
“你呀,滿腦子都是男女之間情情愛愛的事情,都不去了解外面的事情,你可知道,五皇子前段時日死了,你可知是誰做的?”茍詢詢問著駙馬,后者思索片刻后,淡然開口。
“五皇子覬覦皇位許久,自然是新皇做的。”
茍詢冷笑,“你呀,鼠目寸光,新皇何等仁慈,能夠將李璟那么大的隱患留下,他豈能做出傷害手足的事情,那是因為五皇子同信陽勾結在一起,李璟擔心他們成了氣候,索性就主義擊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不說,直接大刀闊斧的除掉了五皇子,那么下一個倒霉的就是信陽了。”
茍詢將事情給駙馬講了一遍,后者淡然點頭,沒想到是他想的膚淺了。
“那依著爹的意思是?”駙馬不敢胡亂猜測,索性直接問出口。
“不如我們送給李璟個人情,日后信陽倒臺了,也面的他遷怒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