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感慨著,對崔月西越發喜歡,她身上好似隱藏著很大的秘密,讓他總是想靠近她,更是在她身上找到謎底。
李璟推著輪椅到衣柜邊,打開里面便放著崔月西給他做的鞋。
他到現在都不穿,并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舍得。
想到崔月西做這雙鞋時候的小心機,李璟揚起寵溺笑容。
她總是聰慧卻又帶著一身反骨,但就是這樣的崔月西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沉淪,漸漸的被她所吸引。
就連他母妃都不在刁難崔月西,可見她的人格魅力有多大。
想到賢妃雖然嘴上嫌棄,但還是很關心崔月西的模樣,李璟臉上笑容越發加深。
這一晚,他突然失眠了,更加期待兩人能早日成婚。
只有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他才能夠安心,崔月西太優秀了,就連樓弋陽、李默群都將她當做朋友來珍視,讓他吃味的只想將他鎖在懷中,一人獨享她的美好。
崔月西早早醒來,在門口等候上早朝的柳延伯。
柳延伯遠遠看到她,急忙快步走了過去。
“有什么事,要你這么早過來等候,天氣漸涼了,你小心莫要感染風寒。”
柳延伯說著要脫下披風披在崔月西身上。
崔月西急忙拒絕,“大舅父,我不冷,我等你就是想告訴你,當年背叛我父親的人是二祥,四皇子已經答應幫忙尋找,但我們不能光指望他一人不是。”
柳延伯蹙眉,“沒想到,竟然是他,好我這就安排人去找他。
你早點回去,日后有事不要在這等我,命人通知我一聲便是。”
柳延伯沉聲叮囑,崔月西急忙答應,目送柳延伯騎馬離開后,崔月西回到海棠閣。
幻月等人已經在準備早飯了,杜欣正在庭院里練功,崔月西走到一邊的樹下坐下,看著杜欣一板一眼的模樣。
杜欣打了一套拳,就在庭院里扎馬步。
杜欣見崔月西有心事模樣,眸色認真詢問。
“主子,您可是有什么煩心事,若是有需要,盡管開口。”
崔月西燦然一笑,眼底閃過淡淡笑意。
“我在想你歲數也不小了吧,是時候給你存點娶媳婦的銀子了。”
杜欣沒想到她突然這樣說,頓時面頰一紅。
“這輩子都留在你身邊,保護你。”
“算了吧,你現在說的好,日后若是我不給你娶媳婦,你保證會恨我。”
杜欣畢竟還未到弱冠的年紀,不過調侃他真的很有意思。
“主子,我保證不會。”
杜欣很不得發誓保證,燁哥兒和蓉姐兒從房間出來,看著杜欣練功,也有模有樣的學著杜欣的樣子,撅著小屁股扎馬步。
杜欣一左一右兩個小人的模樣,當真可愛極了。
“好了,吃早飯了。”
蕉蕉招呼著她們,崔月西拉著燁哥兒和蓉姐兒洗過手之后,端坐在餐桌邊吃飯。崔月西忽然想起,轉頭看向杜蕾,去避暑山莊這段時間,她一直留在家里照看孩子,向來京中的事情她比較了解。
“杜蕾,你可聽到關于崔錦朝的消息?”
之前楊氏和楊嬤嬤過來,按理說楊嬤嬤跟著崔錦朝陪嫁到了程家。
楊嬤嬤回到楊氏身邊,崔錦朝獨自留在了別院不成?
以楊氏對她的疼愛,怎么可能允許程始如此作踐崔錦朝呢。
“主子,之前楊氏去別院將崔錦朝帶回府中,但沒想到崔錦朝竟然選擇回到別院,當真是自甘下賤。”
即便當年他們姐弟三人過得如此凄慘,也從未想過用那樣的方式茍活。
崔月西了然一笑,崔錦朝之是不想在崔家最為難的時候,在給崔家惹麻煩罷了。
她當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她現在就是程始的賺錢工具,程始也是個歹毒的,最開始只找兩個人讓她陪,后來變本加厲,來的人越來愈多,崔錦朝比青樓里的娼妓都不如,每日接不完的客。
程始賺的盆滿缽滿,崔錦朝卻連來了月事都不能休息,有的人竟然就好那口,崔錦朝一月接待的男人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
而程始呢,拿著崔錦朝靠皮肉賺來的銀子,在外面花天酒地,程家日子也好過起來。
程老夫人更是出口闊綽,從前還很低調,現在越發的高傲。”
杜蕾想到程家那一家子極品,就有一肚子話要吐槽。
“崔家和程家沒有一個好東西,崔錦朝是咎由自取,而程始就算得意,也不會高興太久。”
兩個孩子吃飽就跑出去和杜欣玩了。
崔月西喝下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筷,拿出絲帕輕輕擦拭著嘴角。
杜蕾用簡直那神的崇拜眼神看著崔月西。
“您果然料事如神,最近那崔錦朝許是病了,去別院的玩的男人明顯少了許多,程始更是找大夫給她治療,不過聽說崔錦朝可能得了花柳病,這病根本沒有治愈的可能。”
杜蕾出身杏林世家,自然清楚花柳病是個什么病。
崔月西對此并不稀奇,崔錦朝每日接待那么多客人,基本上每月都沒有休息的時間。
那些男人平日里進出勾欄院,接觸的女人多了,難免染上毛病。
在和崔錦朝的接觸中,在將病傳染給崔錦朝,根本不稀奇。
“這就是她的命。”
崔月西冷笑,若是崔錦朝老實本分一些,也不會落到如今的下場。
就因為程始和她有婚約,崔錦朝事事處處都要壓她一頭,更是賣弄風騷勾引程始。
結果沒想到程始會是那么陰險的男人,根本不把她當做一回事,更是利用她來準銀子。
而反觀自己,和程始劃清界限之后,便和四皇子有了婚約,這是崔錦朝氣吐血也得不到的。
得知崔家人過得都不好,她就覺得高興。
崔月西繼續做衣裳,眼看就要做好了,想到柳承光在軍中要出事,不由得十分擔心。
柳承光在軍中,一年也就回來一兩次,為了保證他的安全,她只能去找柳延伯。
“幻月,大舅父下朝你過去將她請來。”
早上的時候,崔月西只想著告訴柳延伯二祥的事情,都忘記了柳承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