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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要是他再敢來鬧事,你便直接把他送到官府去。”
“這不太好吧,到時候楚貴妃估計又要找麻煩了。”
“楚貴妃現在自顧不暇,怎么會去關心楚風遇的事情。”
現在的楚貴妃在想方設法的保胎。
不得不說楚貴妃的種種行為都在告訴他們,這個孩子很可能是保不住的,要是她邀請了誰去皇宮那還真的是要注意一點。
“不過我相信這個楚風遇應也不是個傻子,有些事情他應該不會做第二遍。”
今天遇到了江亦宸,他的目標就暫時轉移了。
江亦宸不除掉永遠都是他楚家的心腹大患,于是便安排了之前在御史臺的人,想要彈劾江亦宸。
“彈劾誰?”
對方顯然在聽到江亦宸的名字的時候有些不太淡定,覺得這一次楚風遇是真的瘋了,現在大家誰不知道江亦宸瘋子的名號。
“且不說現在江亦宸的名號,就說他的行事風格,誰都找不出來問題,他做事一向是不留把柄。”
不管是哪個案子,最后都處置的格外的完美,誰敢去找江亦宸的茬?
“現在江亦宸更是成為了太子的老師,陛下有意想要他更上一層樓,如今要是彈劾、他,那豈不是在跟陛下作對?”
在御史臺這么久了,什么人該彈劾,什么人不該動,他一向是一清二楚,現在江亦宸的情況明顯是不該動的人,想要動皇帝的人,除非是因為江亦宸犯了什么原則性的錯誤。
但是你要說江亦宸謀反的話,未免有些夸張,要是說江亦宸叛國的話倒是有可能。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之前外域的國主似乎跟江亦宸的關系不錯?”
楚風遇之前聽到有人議論過此事,現在想想,未必不是一個突破口,尤其是現在邊境混亂之時
大家都知道當初錦華公主出嫁是為了兩國和平,但是這和平似乎持續不了太久了。
“若是被陛下知道江亦宸和歐陽旬還有接觸,那倒是可能會新生猜忌,到時候如果再想要收拾江亦宸那就簡單了。”
“那就按照你的說法辦。”
江亦宸對此事尚且不知,正在忙著收拾顧滿秀這個耍酒瘋的小酒鬼。
“江亦宸,你為什么抱著我,不背著我?”
“擔心你不舒服。”
她剛剛一看就是沒少喝,就連酒量最好的武姝都已經喝大了,可見她們剛剛是多么的瘋。
另外兩人的家里,江亦宸也已經通知過了,總之酒樓還是很安全的,叫他們多在里面等一會倒是也沒有什么。
“江亦宸,你說邊境真的會打起來嗎?”
“嗯。”
現在發兵已經成了定局,皇帝一向是保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這一次確實是蠻夷的先挑事,并且還屠了城,皇帝知道之后勃然大怒。
當場就下達了要發兵的旨意,所以這一次武海肯定是要出征了。
聽到這顧滿秀不由得有些失落,自己在京中的朋友本來就不多,現在武姝走了,那就剩下自己和白燕燕了。
“不過大軍要整頓好估計是要下月初,滿秀,我們的婚禮還是可以叫武姝來參加的。”
江亦宸也不希望顧滿秀的婚禮會留下遺憾。
也不知道是不是顧滿秀聽懂了,接下來竟然沒有鬧著要江亦宸背著自己了,大概是因為心里沒有那么執著了
回到家中江亦宸為顧滿秀整理好了床鋪,卻看到顧滿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
眼巴巴的看著江亦宸,“謝謝你江亦宸。”
她知道江亦宸送自己回來,一路上都在顧忌著自己的心情,但是明明這些事情不應該去麻煩他的。
所以現在顧滿秀還是很開心的,只有這樣的江亦宸最讓自己心動。
‘喝了酒就趕緊好好地休息,不然明天就又要頭疼了。’
他知道顧滿秀喝醉了之后會有頭疼的小毛病,也叫下人準備了醒酒湯,現在看顧滿秀似乎是清醒了一些便叫人去廚房拿了過來。
“我自己睡一覺就好了,不用喝了。”
現在她也喝不下去,身體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
聞言江亦宸看了一眼時辰,發現已經快要子時了,倒也沒有強求她繼續喝,“等明天早上起來喝也好。”
“那江大人今天晚上是準備要跟我睡在一個房間了嗎?”
其實兩個人之間馬上就要成婚了,所以睡在一個房間也沒有什么。
但是在這件事上江亦宸出奇的固執,在未曾結婚之前,他是不會在顧滿秀的房間里休息的。
看著江亦宸的臉都紅了,顧滿秀忍不住想笑,自從江亦宸到京城做官開始越來越少見到他臉上這樣生動的表情了。
調戲完了江亦宸之后顧滿秀心情大好,可能也是酒勁上來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叫江亦宸有些哭笑不得,仔細的為她掖了掖被子這才是離開。
不過也沒有休息多久就要爬起來去上早朝了。
江亦宸本來是早有準備楚風遇會對付自己,卻沒想到他竟然還聯系了御史臺的人。
皇帝對江亦宸通敵的說法沒有給任何的表情。
可以看得出來皇帝也不是不知道歐陽旬一直想要挖走江亦宸,也知道江亦宸對歐陽旬只是表面上的客套而已。
“江愛卿的為人朕心中很是清楚,如今爾等說此話,是想要陷害忠良不成?”
“陛下息怒,都是因為最近邊境動蕩,人心惶惶,陛下不可不防啊。”
“現在攻打邊境的是蠻夷,外域的軍隊不插手也是應該的,更何況之前錦華公主已經嫁了過去,是為兩國交好,若是再有他人挑撥兩國之間的關系,休怪朕不留情面。”
這個時候皇帝還是顧忌著外邦的,就是希望歐陽旬到時候不發兵,這些老東西現在倒是一個比一個會說。
都在找江亦宸的麻煩,他難道會不知道這是誰的手筆?無非是楚貴妃肚子里的孩子讓楚家開始有了幻想。
這個孩子本來就是不應該來的,現在若是楚貴妃安心養胎,那他倒是還能容忍,但是現在她行事如此囂張,皇帝自然是要考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