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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0章 太子耍賴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赟子言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赟子言 | 新婚夜 | 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隱疾 

:18恢復默認

作者:赟子言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晚上大抵喝了太多水,這會子急需方便。

他們是夫妻,她早被他看了個精光,此刻同在浴房,沒什么大不了的。

再則,還有屏風遮擋呢。

夜翊珩終于明白她是來作何的。

適才他剛降下去的火,瞬間又燃燒了起來。

不多時,黎語顏方便好,凈了手。

途徑浴池旁時,她忍不住往里瞥了一眼。

便是這一眼,令夜翊珩再也控制不住,旋身上了池邊,將人圈在了懷里。

懷里的她長得傾國傾城,靡顏膩理,即便穿了最素雅的寢衣,她也是千嬌百媚,艷光四射的。

黎語顏慌忙閉眼,某人沒穿衣裳!

他不光沒穿衣裳,身上還是冰的。

如今他寒疾不會輕易發作了……

由此可見浴池里的水全是冷水。

事到如今,黎語顏用腳趾頭想都能明白了,為何某人趁她睡著來此泡冷水,那是因為他在降火!

她算是撞到了槍口上!

怎么辦?

該逃么?

夜翊珩親她,薄唇從她顫抖的眼睫移到面頰,再從面頰移到唇側,覆上她嬌柔的唇瓣,輾轉纏綿。

黎語顏伸手推他,反被扣住手腕。

身上單薄的寢衣被他身體上的水珠沾濕,兩人一冷一熱的體溫令她的心輕顫,緋紅慢慢爬上面頰。

趁著換氣的間隙,她嗓音嬌軟地勸:“殿下心肌尚未恢復好,不適合圓房。”頓了頓,語氣里帶了些羞赧與慌亂,“你說要布置新婚夜婚房模樣的,今夜……”

“不圓房。”夜翊珩捏住她的柔荑,啞著嗓音誘哄,“你摸一下孤。”

“只摸一下嗎?”

黎語顏抬起眼眸,眸光因困意與羞赧迷離生姿,連帶著嗓音都嬌媚了幾分。

他閉眼頷首:“嗯。”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黎語顏的意料!

窗外的圓月都羞得往云層后躲。

護城河。

清風徐徐,吹皺河面,細碎的光落于水面,輕搖微晃。

季清羽負手立在畫舫上,擰眉望著天上的圓月,眼瞧著圓月完全隱入云后,手心猛然攥緊瓷瓶。

不遠處站著的冷松皺了皺眉頭,自家郡王手心捏的正是太子妃給的瓷瓶,用來裝寒疾解藥的那只。

小瓷瓶甚為精致,這幾日郡王時常把玩。

與其說把玩,不如說郡王在睹物思人。

那日從東宮出來,郡王沒回侯府,而是回到了清歌姑娘身旁。

憑心而論,倘若太子妃至今未嫁,也不會選他家郡王。

哪有男子流連花叢,還能被女子歡喜的?

其實他也不知郡王郁郁寡歡是為何,感情之事上,郡主已是太子妃,這是現實。郡王即便再愛慕郡主,郡主是太子妃一事無法改變。

除非郡王能將太子妃搶過來……

縱使能搶成,依照太子妃的性子,能依從了郡王么?

屆時天下人怎么看?

冷松搖了搖頭,不想了,他是郡王的人,無論如何都得站在郡王這邊。

忽地一陣香氣飄來,冷松揉了揉鼻端,側首一瞧,原來是清歌姑娘拿了個披風出來。

只見她腳步清幽地行至郡王身后,體貼地將披風披到郡王身上。

冷松別開頭不看,但清歌的聲音還是鉆入了他的耳。

“郡王身上有寒疾,當心著涼!”清歌貼心地幫季清羽整了整披風,柔聲道,“這么晚了,郡王要不要歇息?”

季清羽不說話,捏著瓷瓶的手緊了緊。

“郡王要看夜景,清歌陪郡王一起看。”

清歌緩緩將頭靠在季清羽肩頭,看他沒推開她,心底雀躍。

這個男人包了她幾月,外頭以為她受寵。

就連花畫舫上的老鴇與姐妹都以為他與她情誼深厚,每日纏綿。

殊不知,他頂多摟著她睡,從不與她發生丁點逾矩之事。

起初她不知緣故,前年他也時常來她這里,從去年開始他幾乎沒來過,而近期幾個月他反倒將她包下。

她后來才知,他心里有個人。

那個人占據他整顆心,她好生羨慕。

但那個人令他如此頹廢,她又好生嫉恨。

左右不過一個女人,她耍點手段,讓那個女人被他睡了。

到時候他會發現心里放著的女人也不過而而,必會將目光移到她的身上來吧。

她那么多伺候人的技巧,必能讓他欲仙欲死。

而普通女人又如何能與她相比?

以往她不知道他喜歡的是誰,自從兩個月前那一晚,她才知道他喜歡的竟然是太子妃!

呵呵,太子妃,高高在上。

是她們這種賤民仰望的存在。

倘若把她弄到她們這里來,想必會相當有趣吧。

季清羽動了動肩膀,將身上的披風解下。

“本王不冷。”

清歌不解地接過披風:“可是郡王有寒疾。”

季清羽唇角劃過一抹冷笑,寒疾?

不得不說阿顏的醫術實在精湛,那解藥下肚后,他身體已不再似以往那般冰涼了。

“你去睡吧,本王要回府了。”季清羽捏了捏手中的瓷瓶,側首對冷松道,“咱們走。”

冷松見自家郡王終于要回府了,正高興上前,卻不想清歌開口了。

她道:“郡王只敢心里想著那個女人,身為男人,你敢不敢做點什么?”

季清羽笑:“做什么,怎么做?”

清歌亦笑:“男人嘛,總覺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郡王不妨得到一次,如此才能知道她究竟是不是郡王真的想要的。”

季清羽哈哈大笑:“清歌,你自以為是了。”

清歌柳眉蹙起:“清歌說得不對?”

季清羽看了看手中的瓷瓶,他若要她,必定要她一生。

他抬步,與冷松一道走。

清歌急忙沖著他的背影喊:“奴有法子將人擄了,且有法子讓她自愿在郡王身下承歡,郡王可要?”

季清羽腳步微頓:“她聰慧得很,再則,本王不許你動她!”

清歌忽地笑了,他雖說不許動她,可沒說不要。

凌晨。

東宮,浴房。

夜翊珩笑得邪肆狡黠,又一臉的柔情。

他輕輕攥著她的雙手,幫她用溫水洗凈手指,一根一根,洗得精細認真。

黎語顏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氣息紊亂得仿若不能再呼吸了。

整個臉紅透,身上的肌膚亦泛著粉。

方才的事,她到此刻都不能消化。

一開始分明說只摸一下的,后來他耍賴,不讓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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