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赟子言
妙竹氣憤地指著里頭的女人們。
“我自幼跟在太子妃身旁,我以人品發誓,我家太子妃自個就長得好。你們這是嫉妒,瞧你們胸前平得像被馬踏過,又被石板壓過似的,啊呸,我真替你們的孩子感到可憐,口糧都不保!”
她這通話下來,里頭三個女人頓時大哭。
對于妙竹所言的前一句話,夜翊珩表示不敢茍同。某女確實自個長得就很不錯,但不能因此抹殺他的功勞。
而那些女人罵他是野男人,他忍不了,他可是她名正言順的夫!
當即道:“既為長舌婦,那就拔舌罷。”
陌塵若風倏然現身,兩人拔出匕首,走向院內的三個女人。
曲氏嚇得癱軟在地,這三人若因此丟了舌頭,她今后如何在江州城的夫人圈抬起頭來?只怕二兒子的老婆也討不到了。
里頭的三個女人嚇得立時止了哭聲。
詭異的安靜過后,一陣風吹來,院門口的眾人聞到了一股濃重的尿騷味。
里頭的陌塵若風早早掩住口鼻。
陌塵皺眉道:“兩位殿下,這三女人嚇尿了。”
若風跳腳幾步遠逃開:“嘖,臟死了。”
黎語顏捏了捏夜翊珩腰側的衣料:“殿下,饒了她們吧,我已叫趙媽媽與妙竹教訓過了。”
這時,張老太太與張玉夢,還有張玉誠的媳婦也趕了過來。
事情原委大概了解后,張老太太怒道:“曲氏你找的什么貨色?尚未出閣便如此口無遮攔,這種女子張家要不起!”
說著,張老太太慈愛地看向黎語顏:“囡囡受氣了,快來外祖母這里。”
黎語顏悄悄吸了吸鼻子,從某人懷里離開,去了張老太太跟前。
“乖囡囡,咱們不理她們。”張老太太滿意地摟著黎語顏,這孩子隨她娘,身段好,旁人只有羨慕的份,遂笑道,“咱們回房去說體己話。”
說話間,張老太太示意張玉夢與張玉誠媳婦跟上,而后才看向夜翊珩:“太子殿下,老身將囡囡帶走,殿下不介意吧?”
夜翊珩淡淡頷首,算是同意。
待張老太太帶著黎語顏她們走遠,他驀地出聲:“陌塵若風聽令,送她們歸家,記得各割一截舌頭。”
嗓音無波無瀾。
端的是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瞧他通身的貴氣,清冷禁欲,如何能與野男人搭上邊?
院內三個女人早嚇得面如土色,太子妃命人扇她們巴掌,可見不好惹,而眼前的太子簡直是魔鬼。
“求太子殿下饒命!”三女人不停磕頭,“請張老爺張太太幫忙求情!”
曲氏閉緊了嘴,生怕自己的舌頭也被割了。
張若海瞥了一眼擔驚受怕的曲氏,心頭大慰,這女人就該這么治治!若非如此,這女人每每都要氣到他母親的頭上。
這時,松果冷聲道:“太子殿下可沒要你們的命,爾等還不謝過太子殿下?適才可是要拔舌頭的,這會子改成了割掉一截。當然你們的舌頭長,割掉一截正正好,從今往后請好自為之!”
三女人聞言,顫抖不已,差點再次失禁。
陌塵若風抬手命暗衛們將三個長舌婦扭送走,他們則緊跟其后。
是夜,夜闌人靜,蟬鳴蟲吟。
張家,清語居。
此處是張氏還是姑娘家時住的院落,如今給黎語顏住,夜翊珩自然而然地一道住下。
自出了南甸進到天晟境內,這段時日來,入住沿途客棧,他們都是分開住的。
她與妙竹一間,他則獨自一間。
今日好不容易睡到一起,夜翊珩擁著她不撒手。
黎語顏知道自己沒有理由推開他,但被逮著回去的窘迫還是占了上風,遂只好僵著身子任由他抱。
見她沉默,夜翊珩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
“想什么?”
“我在想下午那些女人說我的話,我好氣。”
“別氣了,孤已命人割了她們舌頭。”
“啊,真割了?”
“只割了一截,讓她們長個教訓。”
他說得平靜,仿若在說稀松平常之事。
黎語顏渾身顫了顫,看來她若再逃,小命真會沒有。
不逃的話,惹他生氣,指不定也會丟了小命。
“你抖什么?”
男人問話時,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摩挲了幾番。
她轉過身,顫巍巍地將嬌軀貼往他的身體,頭埋在他胸膛之上。
“殿下有些兇,我害怕。”頓了頓,她又道,“我若乖乖的,殿下是不是不會兇我?”
更不會殺她?
她這般嬌嬌軟軟的嗓音,帶著幾分懼意,勾得夜翊珩背脊緊了緊,渾身的血液好似聚齊到了一處。
怎么辦?
他此刻想聽她哭。
“顏顏,孤想親你。”
他忽然就覺得喉間干澀,想親想啃。
黎語顏想著,不就是親么?
遂點了頭。
哪里想到某人將她中衣褪下,連心衣也一并扯落……
翌日清晨。
黎語顏悠悠轉醒,一掀眼皮就發現某人含笑盯著她。
昨夜不知怎么睡著的,反正某人精力旺盛,她早困得衣裳都不會穿了。想到這,她忙瞧自己,中衣穿得好好的。
再一覺,不對勁。
中衣里頭好似空蕩蕩的,她扯開衣領瞧了,倏地紅了臉。
夜翊珩好整以暇:“莫羞,旁人瞧不見。”
“可你瞧見了呀。”
黎語顏羞得拿薄毯罩住自己,渾身發燙得緊。
夜翊珩笑,他不光瞧了,昨夜做得可多了。
他擁住她的身子,啞著聲問:“外祖母與你都聊了什么?”
還叫張家兩個孕婦一道,神秘兮兮的。
薄毯下的她搖頭:“我不說。”
他撓她癢:“不說嗎?”
“殿下別鬧,哈哈,好癢……”她咯咯笑著,立馬投降,“我說,我說。”
夜翊珩停下手上的動作,將她的腦袋露出來,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
“說吧。”
黎語顏紅著面頰,小聲說:“外祖母讓大表姐與大表嫂傳授我經驗。”
聞言,夜翊珩就明白了。
張老太太讓兩個孕婦教某女,還能教什么?
但看她羞赧的模樣,他便歡喜,遂仍問:“那你學到什么了?”
“我沒怎么聽。”
“沒聽?”
“我不好意思聽。”
夜翊珩又笑:“膽小鬼。”
黎語顏反駁:“我是不好意思聽,她們說的是那種事情,我如何好意思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