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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翊珩寵溺地看著她:“這兩手也沒鬧多久。”
黎語顏氣鼓鼓地瞪他,小臉帶著紅:“半個時辰,不夠久嗎?”
“那半個時辰后,顏顏為何不睡?”
“睡不著。”她氣得坐到一旁,靠著車壁閉上眼,準備小憩一會。
男人又道:“其實你也是想要孤的,對否?”
此話聽得黎語顏霍然睜眼:“夜翊珩,你無恥!”
被她罵得心情極好,夜翊珩攬住她的肩頭,摟入懷里:“好,孤無恥,乖乖睡會,等到了東宮,孤抱你回房。”
“這還差不多!”
她嘟囔一句,在他的大腿上尋了個舒適的睡姿,還真的睡著了。
今日早朝的巨大反轉似一陣風似地吹遍了京城勛貴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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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羽也聽說了早朝廢太子未能廢成的反轉消息。
在將早朝的情景了解清楚后,季清羽坐立不安,害怕夜翊珩已將黎語顏睡了。
難道是他設計小院女人之事,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轉念一想,今日夜翊珩才爆出自己眼睛能視物,想到瞎子的眼疾間歇性的情況,季清羽猜測,夜翊珩在早朝上說眼睛復明一事,大抵是為了保住太子之位。
但又聽說黎語顏陪著瞎子上的早朝,瞎子說起治愈眼疾的方法時,黎語顏未有抵觸反應,難道他們真圓了房?
季清羽越想越心慌,心底強烈的不適叫囂著讓他去東宮一趟。
他得親眼瞧瞧阿顏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不在。
于是,他命人備馬,騎馬直奔東宮。
等他抵達東宮時,黎語顏的回籠覺剛剛睡醒。
季清羽直沖寢宮,松果命人將人攔下。
“慶郡王,您如此著急是有事?”
“本王想見阿顏。”
松果道:“不好意思,慶郡王,兩位殿下此刻正在臥房內歇息,不便見客。”
聞此言,季清羽面上一絲笑意皆無。
清早之時,瞎子帶著阿顏還在賢德殿內。回了東宮,這兩人便回了臥房歇息。
“歇息?”他喃喃重復。
怕不是歇息,而是……
一想到此,季清羽面色鐵青:“本王有急事,麻煩通稟一下。”
松果冷聲道:“委實不好意思,慶郡王,兩位殿下休息時,咱家可不敢打攪!”
季清羽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那本王就等著。”
來都來了,總要看看阿顏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不在。
外頭紛雜之聲傳到臥房,黎語顏聽不真切,而夜翊珩卻聽得清清楚楚。
“殿下,我好似聽到外頭有人在吵。”
她翻了個身,看向一旁一直靠坐在床頭的某人,看著他精致流暢的下頜線,看他視線靜靜落在他手中的棋譜上。
夜翊珩淡淡道:“是有人在說話,沒什么要緊事,你再睡會。”
說著,翻書一頁。
“睡不著了,我肚子餓了。”黎語顏嘟囔。
夜翊珩拿書輕輕敲她腦袋:“早膳沒吃,回來車上睡著,此刻不餓才怪。”
黎語顏砸吧下嘴:“又渴又餓,我想摘桃吃。”
一出此言,她連忙捂了嘴。
夜翊珩放下書,笑得胸膛鼓動:“你想到什么了?”
“我才沒想到什么。”她作勢要下床。
夜翊珩膝蓋曲起,將人錮往自己身上。
男人突如其來的動靜,使得她撲在他懷里。
面面相對,氣氛莫名曖昧。
“真沒想到什么?”
男人視線往下,意有所指地瞥過她的因趴著而下垂的衣襟。
他的反問是那樣的直白,他的眸光更是那樣地直接。
黎語顏慌忙低頭瞧,衣襟大敞,心衣有些皺,領口往下歪斜,便氣惱地捂住他的眼。
夜翊珩順勢掐著她的腰肢,手腕用勁。
黎語顏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某人壓在了床上。
“殿下,別鬧!”她求饒,似嬌似嗔,“我真餓了,你瞧我的臉都小了一圈。”
夜翊珩是真不忍心將人餓壞,只親了親她的額頭,嘆氣道:“用膳。”
兩人下床穿戴。
不多時夜翊珩出了臥房。
夜翊珩眸光掃過一直等著的季清羽,顧自對松果道:“太子妃餓了,速速擺膳。”
松果稱是,提步命人去往膳房。
季清羽從椅子上起身,裝模作樣地走到夜翊珩跟前,關切道:“阿珩,聽說早朝有不少大臣聯合請奏廢你的太子之位。”
“此事已然解決。”夜翊珩淡淡道,“你來東宮作甚?”
季清羽:“自然是來問你有關早朝之事。”
如此說著,他眼眸掃過臥房門口,見黎語顏不出來,便收回目光。
冷不防地,他看到夜翊珩脖頸上兩個深淺不同的紅痕,心里的感知越來越強烈。
夜翊珩將信將疑,抬手道:“要不去書房說會話?”
待菜做好,再擺好膳食,還需要不少時間。
等他將季清羽打發了,再來陪顏顏用膳也不遲。
跟著夜翊珩的腳步,季清羽去了小樓。
兩人在小樓書房內無關痛癢地聊了一會,忽地有暗衛來稟。
季清羽佯裝十分識趣道:“阿珩,你既然無事,那我就放心了,時候不早,我就走了。”
夜翊珩點了頭,看季清羽出了小樓,這才命暗衛開口。
季清羽走得急,他得趁瞎子還在書房之際,親眼看看阿顏。
黎語顏梳妝完畢,出了臥房,發現夜翊珩不在。
正要問人,卻不想疾步進來一人,不是夜翊珩而是季清羽。
她頗為吃驚:“清羽,你怎么來了?”
季清羽不答,只微微笑了。
他的腳步越發加快,走到黎語顏跟前時,不由分說地抓住她的手,將她的袖子往上一摞。
入目是潔白無瑕的小臂肌膚,原先看到的鮮紅奪目的守宮砂已然不復存在。
季清羽的舉動迅速,旁人來不及阻止。
松果看到時,只看到他一直盯著太子妃的手臂細瞧,遂冷喝:“放肆!”
黎語顏完全不知季清羽的舉動是何故,貿然被人擼起袖子,她揚手就在他面上扇了一巴掌。
巴掌聲清脆。
黎語顏甩開手,喝問:“季清羽,你作甚?”
季清羽心痛如絞,俊眉緊蹙:“沒了,沒了。”
就這時,夜翊珩過來。
松果連忙道:“殿下,慶郡王企圖輕薄太子妃。”
夜翊珩的俊臉瞬間黑如鍋底,他一把抓住季清羽的衣領,正要動手……
聽得季清羽失魂落魄道:“阿顏的守宮砂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