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獨寵:反派夫君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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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淵的聲音低低的,雖然有些悲傷,但是卻帶著莫名的決心。
蘇茶渾身一震,有些錯愕地仰頭去看滄淵。
就聽滄淵繼續道:“巫醫他們有辦法讓崽崽流掉,我不想阿茶有生命危險。”
蘇茶反應過來,大概今天和白嬌嬌說的話,滄淵都聽到了。
蘇茶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滄淵的背:“崽崽們現在都有意識了,要是聽到你這話該多傷心啊!”
“它們沒有阿茶重要。”
那是他和阿茶的崽崽,他當然喜歡,但是一切都比不過阿茶的安危。
“別被嬌嬌嚇到了,其實沒有那么危險的。”蘇茶盡量放柔聲音。
滄淵有這樣的擔心她很感動,但是完全沒必要。
蘇茶從滄淵的懷抱中掙脫開來,對上了滄淵的眼睛:“安啦,我的醫術你還不相信嗎?”
滄淵沉默不言,蘇茶卻是知道滄淵的倔強。
蘇茶無奈拿過滄淵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崽崽們是無辜的,他們也帶著希望等待著降生,你放心,我答應你,必要時候我一定先保全自己,我可以放棄她們,但不是現在。”
蘇茶一直都覺得那些電視劇中保小的劇情很扯,她始終覺得,一個大人的生命要遠高于一個還沒出生的嬰兒,孩子可以再有,大人沒了就是真的沒了。
就算保大以后不能再生了,她也始終覺得,但凡有一個牽掛的人,孕婦都是想活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讓她去死。
母子平安當然是最好的,但真的要二選一的時候,她一定會選擇自己,這不叫自私,這叫不傻。
她也相信,滄淵一定也會選她,不然也不會這般擔心了。
她和滄淵之間經歷了太多太多,怎能輕易割舍?又怎么是兩個崽崽能夠彌補的呢?
手心里傳來輕微的感覺,很輕,但很真實,又得到了蘇茶的保證,滄淵的神色才有了一絲絲動容。
蘇茶感受著滄淵的猶豫不定,再接再厲,聲音軟糯起來:“我們的崽崽這么乖,相信她們一定不會做傷害我的事情,你別這么早給她們判死刑嘛。”
滄淵終究是無法拒絕這樣蘇茶的,再次將蘇茶擁入懷中,聲音無奈:“阿茶說過,再也不離開我,不能食言。”
“當然不會,不信我可以向獸神發誓。”蘇茶想著獸世的獸人都相信獸神的誓言,便伸出手。
滄淵的大掌包裹住了蘇茶的手,拉了下來。
“不用,我信阿茶。”他不信獸神,只信阿茶。
然后蘇茶又和滄淵科普了一些現代的知識,想借此告訴滄淵他的擔心是多余的。
誰料滄淵完全抓不住重點,反而愈發抱得緊了,委屈地表示:“我可以不要崽崽,阿茶不能回去。”
蘇茶扶額,蹭了蹭滄淵的脖子:“不回去不回去,睡覺吧。”
滄淵又親了親蘇茶,才滿足地圈著蘇茶睡覺。
蘇茶從被子里掏出滄淵的尾巴看了看:“阿淵,我發現你的尾巴比以前更好看了。”
“嗯。”滄淵只淡淡地應著。
蘇茶仔細想了想,似乎是比以前更有光澤了,銀綠色的花紋似乎和最初比起來復雜了些,還透著淡淡的熒光,更有一種神秘的高級感。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好像不記得了,因為以前滄淵的獸型就已經夠好看了。
腦海中不知為何就想起白嬌嬌曾經和她八卦的,有些獸人發情期的時候,身上的條紋花紋就會格外顯眼,毛發也會格外順滑柔軟。
滄淵沒有毛發,好像現在也很冷靜,一點都不像發情期。
她似乎從沒見過滄淵發情期的樣子吧。
“阿淵,你沒有發情期嗎?”蘇茶直接問出了口。
“阿茶問這個干嘛?”滄淵的聲音清冷,格外好聽。
“好奇。”蘇茶如實相告。
因為聽白嬌嬌說獸人無論雌雄一年都有一次發情期,每個種族的發情期也大不相同。
“有,但到了六階以后就能自己壓制了。”
蘇茶哦了一聲,她來的時候滄淵就是六階,難怪沒見過。
“那六階以前你是怎么渡過的?”蘇茶順口一問。
滄淵也耐心地和蘇茶解釋:“有條件就找個湖底待幾天,沒條件就化成獸型待著就好。”
蘇茶猜,沒條件指的是他在中心城的時候,應該很難受吧。
話說回來,滄淵鱗片的變化應該和他發不發情沒有關系。
滄淵見蘇茶看著他的鱗片發呆,大致也猜到了蘇茶為什么這么問了。
“是你從時空隧道回來之后開始變化的,應該和你的空間或者神木有關。”
蘇茶聽完之后,摸著胸口的獸印思考起來,既然滄淵可以通過伴侶之間的鏈接將自己的天賦傳給另一半,那是不是代表她吸收的神木能量也能通過這個鏈接對滄淵產生一定的影響。
不過獸世似乎沒有這個先例,無從參考。
無論是騰蛇一族的天賦,還是她的空間,都是十分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