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獨寵:反派夫君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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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滄淵也放輕動作,溫柔輾轉,蘇茶嘗試著小心翼翼地回應。
蘇茶被親得面紅耳赤,心尖發顫。
這種感覺,和夢里好像。
直到感覺到蘇茶有些呼吸不過來了,滄淵才放開了蘇茶。
蘇茶伏在滄淵懷里大口大口喘著氣,滄淵則寵溺地拂著小雌性的背部,鼻尖是自己喜歡的氣息,滄淵一貫冰冷的面龐染上了些許饜足之色。
“你怎么這么,怎么會?明明之前還,還.....”蘇茶緩過氣,紅著眼磕巴地問道,問到后面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滄淵似乎知道蘇茶未說完的話,勾起一抹邪笑,低頭在蘇茶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輕碰了下。
“我只和阿茶做過這么親密的事。”
蘇茶感覺臉上的溫度熱得都可以煎雞蛋,撇開頭不去看滄淵那張魅惑眾生的臉。
然后驚奇地發現:“滄淵,你烤的肉糊了!”
滄淵看了一眼,風輕云淡回道:“還有,我再給你烤。”
“哦,好。”蘇茶吶吶地應著,挪動著身子想從懷中起來。
滄淵也沒攔著,起身去幫蘇茶準備烤肉了。
蘇茶坐到了火堆的另一面,從空間里拿出零食先墊著。
滄淵認真地烤著肉,蘇茶低頭看著滄淵的尾巴,時不時和滄淵說兩句。
滄淵發現蘇茶的目光,也不介意,依舊烤著肉,只是唇角不自覺地揚起弧度。
“族里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蘇茶問著滄淵。
“沒有。”
蘇茶松了口氣,無事便好。
蘇茶又問起了流浪獸部落的事,蘇茶才了解到,滄淵是真的猛。
同樣都是七階獸人,滄淵上去就把鄂霄打得落荒而逃,自己卻毫發無傷。
這讓蘇茶都懷疑滄淵是不是覺醒了天賦有戰力加成,或者鄂霄的七階戰力是注水的。
不但如此,虎霸和幾個追擊的獸人都無一幸存,這倒是免了蘇茶再去親自報仇。
憑滄淵現在這個實力,如無意外,絕對不可能再重蹈原書的劇情,更何況云溪的最強雄性夜離現在追不追得到還不一定呢。
滄淵給蘇茶烤好了肉,用的是蘇茶給的烤肉料,還加了蘇茶珍藏的辣椒洋蔥。
蘇茶吃到一半困意就上來了,在山林里逃亡一直繃著神經,被虎霸帶回部落顛了一路,在山洞里也時刻保持警惕不敢休息。
如果一直保持這種狀態她也不是不能堅持,以前在組織出任務和急救的時候也會連夜連夜不睡覺。
可人的精神一旦吃飽喝足放松下來,困意便會排山倒海地席卷而來。
滄淵看著蘇茶吃著烤肉打瞌睡,覺得格外可愛,也格外心疼。
“困了就睡會吧,明天再回去。”
滄淵的聲音溫柔得好像催眠曲,讓人甘愿沉溺在其中,乖乖聽話,任其擺布。
蘇茶放下烤肉,從空間里拿出更多的獸皮準備先休息一下時,滄淵也放下了手中的烤肉坐到了蘇茶的旁邊。
蘇茶往旁邊挪了挪,歪頭疑惑地看著滄淵。
滄淵只聲音柔和征求意見:“我抱著你睡?”
蘇茶想了一下,她們已經睡過一張床了,現在她們應該算是兩情相悅的伴侶了,她也不能總是拒絕滄淵的接觸,況且她也很喜歡滄淵的懷抱,很溫暖。
便點了點頭:“好。”
蘇茶困意上來,拉過獸皮就率先躺了下去,滄淵也半躺在蘇茶的身邊。
滄淵正準備伸手去攬自己的小雌性時,蘇茶卻翻了身,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很乖巧地窩在了他懷里。
身體一僵還沒來得及放下剛抬起的手,便聽到懷中傳來小雌性嬌柔軟糯的聲音。
“滄淵,雖然你是流浪獸人,但你不能有別的雌性。”
似乎只是隨意呢喃出聲,像微風拂過水面,很輕很輕。
而說話之人,呼吸輕淺,早已進入夢鄉。
滄淵只覺一股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讓他的心仿佛被什么填滿,溫暖,滿足。
滄淵放下手搭在蘇茶的背上,觸手是柔順的長發,滄淵閉眼虔誠地吻了蘇茶的額頭。
“只要你一個。”
溫柔的聲音飄散在夜色中,像一場美好的夢。
蘇茶再度回到部落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這一覺蘇茶睡得格外安穩,滄淵也沒有叫醒她,在一旁一直等著蘇茶睡到自然醒。
一回到部落范圍內,就被鷹熠的族人發現了。
剛從滄淵頭上下來,就見一頭巨大的鷹獸和兩只金色豹子向自己奔來。
“蘇茶,你沒事吧?”
“蘇茶,有沒有受傷?”
金妍和鷹熠化為人形第一時間就上前關心,目光在蘇茶身上上下打量。
金遂則安靜地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眼神也落在滄淵和蘇茶身上。
蘇茶無語地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滄淵,對兩人露出友好的微笑:“我沒事,受了點小傷,已經上藥了。”
“哪里受傷了,我看看。”金妍直接開口問,伸手想要去拉蘇茶的手,卻被自己的二哥制止了。
金妍當即不服氣地瞪了金遂一眼:“你干什么?”
金遂將金妍拽到自己身邊,客氣疏離地對蘇茶和滄淵道:“二位安全便好,妍妍剛剛多有冒犯,還請見諒,既然見過了,我便帶她回去了。”
金妍一聽頓時來氣了:“這么快回去干什么?我和蘇茶兩句話還沒說到呢?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金遂眉頭不悅地皺了起來,正要開口,蘇茶清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我和金妍算是朋友,沒有冒犯不冒犯,我也不介意。”
隨后又對金妍道:“你跟你哥哥回去吧,我真的沒事了,不用擔心,可以下次再來找我,或者我去找你,反正也不遠。”
她愿意和金妍交朋友,是因為金妍這個人和白嬌嬌一般簡單直接,但她們中間隔著金遂,如果金遂執意要站在云溪那邊,金妍將會很難做。
金妍見蘇茶都這么說,也只好依依不舍地和蘇茶告了別,跟著金遂離開了。
離開前,金遂還復雜地看了蘇茶一眼。
蘇茶不知道他寓意為何,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