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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深pu重要性的殷如婳根本不接受伴侶的道歉,推開他直接跑床上哭去了。
“你不用道歉,你是太子殿下,你道什么歉,你什么都是對的,什么都是合理的。但我是誰,我就是個小小侯門的小小庶女,如今是個沖喜側妃,不管從前還是如今,都低如草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哪敢有反駁的余地?”
司徒稷把人抱起來,但是她不讓抱,最后實在什么沒辦法,只能強制抱。
“你個沒良心的,你個沒良心的,懷疑我別的就算了,你怎么能懷疑我對你不忠,怎么能懷疑我心里除了你還容得下別人?你哪里用質問我?你干脆直接拿刀捅了我,給我來個痛快好了。”
被抱到他懷里,殷如婳也不消停,一邊哭一邊捶打他。
然后雙手就被他的一只大手困住了,下巴也被他抬起來,就直接吻下來。
實在是沒辦法只能這樣了,太會鬧騰了。.五
殷如婳嗯嗯嗯反抗,然后還咬了他一口,把他嘴唇都咬出血來了。
“嘶。”司徒稷忍不住皺眉,也松開了她。
殷如婳看著他唇上的血愣了一下,眉眼間劃過一抹心虛,卻還是別過臉去不理他。
司徒稷看她道:“把孤傷成這樣,還不給孤擦拭?”
殷如婳不動,“你自己沒長手啊!”
她現在可是在氣頭上,就算心虛怎么可能還做小伏低,那她往后還想在他跟前硬氣一點嗎?
該心軟的時候可以心軟,但該守住底線的時候,就絕對要守住底線。
叫他知道,她的脾氣也不是那么好的,真惹急了她,什么事干不出來!
司徒稷就只能自己擦拭了,一邊擦拭還一邊嘶嘶看她臉色,看有沒有來疼疼他哄哄他,給他吹吹。
結果這香香軟軟的小娘們真就對他視若不見。
司徒稷將她摟抱過來,“好了,孤知道這次是孤不對,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孤一定不隨便懷疑。”
“不用你懷疑,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你直接給我收尸就行!”殷如婳吸了吸鼻子,帶著哭音道。
“住口。”司徒稷蹙眉輕斥,“這種話是可以隨便說的?”
殷如婳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直接靠他懷里去,委屈巴巴道:“我是清清白白嫁給你的,心里眼里全是你,哪有別人的。”
“孤知道。”司徒稷摸摸她的臉,“哭得眼睛都腫了,叫丫鬟端水進來洗個臉吧。”
“腫了嗎?那不是很丑?”殷如婳連忙道。
司徒稷嘴角微揚,仔細端詳著她道:“是有點。”
殷如婳趕緊要捂著臉,但是被他拿開了,“你別看了。”
“看看,好些天沒看了。”司徒稷溫聲道。
殷如婳腦袋里自動就把這句話翻譯為“孤在外邊想你了”。
兩人膩了一會,這才喊了丫鬟端水進來洗洗臉,殷如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剛剛那場戲有點用力過猛,眼睛真有點發腫了,只是不丑,更是叫她看起來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柔弱。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殷如婳這么感慨,這一招就是學她姨娘的,學了個十成十。
但是效果卻真的實打實的不錯。
她爹吃這一招,被她姨娘撓了好幾下都不帶生氣的,只是嘀咕這真是一只小野貓。
眼下司徒稷也不差不多,對小妾的鬧騰都照單全收了,被她咬了一口導致吃飯的時候都不是很自然,不過他也沒說什么。
看起來是知道自己這次懷疑她有錯在先了。
當然殷如婳也送上關懷呀,給他夾了不少好吃的讓他補身體。
司徒稷看她又是讓他吃蒸蠔,又是讓他吃大蝦海參的,這就知道她想干嘛了。
真是一點都掩飾自己的小心思,委實是大膽得很。
吃了個晚膳,殷如婳就跟他過來書房里寫字消食,消食消得差不多之后,才沐浴更衣困覺。
困覺的節奏曲當然也是少不了的。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節奏曲當然奏得挺響亮的,委實是美妙又動人。
事后,殷如婳整個人都軟趴在他身上。
司徒稷親了親她,抱著她下床沐浴,從水里出來的時候還感覺不到冷,因為屋里頭已經燒起了獸金炭,暖洋洋的,可不要太舒服了。
“殿下要一直這樣抱著妾睡覺,妾才不會半夜驚醒。”殷如婳抱著他腰身,臉埋在他懷里,軟軟道。
司徒稷“嗯”了聲,親了親愛撒嬌小妾的發尖,“睡吧。”
這么一場鬧下來,殷如婳就徹底洗清了以前的黑點。
不過這件事也是給她提了個醒啊。
所以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就回想了一下,自己還有什么尾巴沒收干凈沒有?應該沒有了,書畫真跡什么的,都在她出嫁前就全部燒干凈了,那手帕是唯一的幸存物,現如今也被她嫌臟給燒掉。
至于有塑料閨蜜似乎知道她的一些小心思這個,這倒是不擔心,不是什么大事,沒有證據光憑空口白牙可沒辦法給她添堵。
榮王司徒鳴被人給搞了。
十月底就是他跟張尚書家大兒媳婦洪氏約定的日子。
他就是這個時候,被人給盯上的。
盯上他的人是齊王司徒航的大舅母肖韓氏。
韓氏是意外聽到有人在嘀咕這件事的。
“真是傷風敗俗,沐恩寺這樣的地方,竟然也能摟摟抱抱!”
韓氏的脾氣就是出了名的八卦,她愣了一下,連忙拉住這嘀咕的婦人,“這位大姐,你剛剛說什么?”
對方被她問話立馬就警惕了,道:“你聽錯了吧,我什么都沒說啊。”
韓氏的八卦之心一下就被勾起來了,“什么沒說,我都聽到了,你說有人在這沐恩寺里摟摟抱抱!”
對方一看被她聽到了,左右看看,拉著她一邊小聲說話,道:“既然被你聽到了,那我也不瞞著你,就里頭那有個女人跟一個男的,哎喲,我真不想說了,這可是佛門圣地,怎么能干那種事?他們甚至還……還在親嘴,真是不要臉,穿的也是光鮮亮麗的,要干這事躲屋里干不好嗎?我看別是跑來這偷偷幽會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