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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我喜歡你!
第134章我喜歡你!
第134章我喜歡你!
周亦溫與徐景棠目光對視,誰也沒接此話,乃是他們提議的,不讓他去,若是讓他知曉,他非得氣瘋了不可。changkanshu
將士很快把葡萄酒拿了過來,放下后,徐景棠便讓他下去了,送來的酒杯還是玻璃的,非常漂亮,付憫拿在手里看了仔細的觀看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漂亮的酒杯,有些新奇。
徐景棠將葡萄酒打開,甜香味瞬間彌漫開來,他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道:
“諸位嘗一嘗,味道如何。”
付憫放在鼻尖聞了聞,葡萄酒的味道很是清香,他輕抿一口,有些甜甜的,輕微的辣度,他很是喜歡,又喝了一口,隨后夸贊道:
“味道很好!”
溫明初和周亦溫也夸贊幾句,味道確實不錯,喝了幾杯后,溫明初臉色紅紅的,付憫瞧見后,就趕緊攔他,因為他喝多了,特別能鬧騰,就怕這次他也爬上樹,然后下不來,今時不同往日,他有了喜歡之人,若是讓顏輕鴻看到…
他應當會懊悔好幾日,然后把自己關在帳篷內,不出來……
“溫公子,別喝了!”付憫看他又去倒酒,連忙去搶他手里的酒杯,卻被他給躲開了。
“你攔他干什么?今日好不容易能飲到如此美味之酒,定要喝盡興才是!”許詩年也有些上頭,不悅的言道。
“哎呀!你不懂,我這是為了他著想,溫公子,你別喝了,就當為了顏姑娘。”付憫說著,又一次去搶他的酒杯。
“顏姑娘,我要去向她表露心意,我喜歡她…嘿嘿嘿…”溫明初傻笑了幾聲,言語的過激,付憫就明白,自己還是攔晚了。
“他怎么了?瘋了?”許詩年不解的問道,也知付憫為何攔他,不讓他飲酒了。
溫明初將杯中酒飲盡,便扔下酒杯,顫顫巍巍的起身,付憫心里猛然一驚,也趕緊跟著起身,準備去拉他,可他倔的要死,就非得往顏輕鴻的帳篷內去。
“他這是怎么了?真的瘋了?不會吧?”許詩年詢問間隙,也緊跟著起身,去拉扯溫明初,誰知他喝了幾杯酒,力氣也變大了,拽都拽不住,直奔顏輕鴻的帳篷。
周亦溫和徐景棠看他這副狗樣子,也趕緊起身,放下手中酒杯,連忙上去,也配合著他們拉著溫明初,他就跟吃屎了似的,幾個練武之人都拉不住他一個學醫的。
“你們放開我!我要去尋顏姑娘表明心意!!”溫明初迷迷糊糊的說道,還掙脫著他們的拉扯。
“付將,讓你提顏姑娘,你看他,根本就拽不動!”許詩年拼勁全力的拉著,都有些累了,付憫直接給他摁到地上,真沒想到,他爬也得爬過去。
最后,溫明初掀開顏輕鴻的帳篷簾子,他們趕緊停止動作,把溫明初拉了起來,為了他的體面,用著最快的速度,幫他整理衣裳和凌亂的發絲。
“誰啊?”顏輕鴻問道,隨后穿上鞋子從床上下來,披了一件披風,往帳篷外走去,映入眼簾的,便是他們五人,有點被他們給嚇到了。
“你們…干什么?”顏輕鴻說著,往后退了幾步,溫明初傻笑了幾聲,從懷里拿出一個木簪子,雕刻的不算好看,但能看出用心,非常大膽的塞進顏輕鴻的手中,木訥道:“接了我的簪子,日后就是我溫明初的妻子!”
好硬核…
顏輕鴻趕緊把簪子扔了,這一舉動看呆了他們四人,氣氛也凝結了幾秒,遲了會兒,反應過來的付憫趕緊彎腰去撿,周亦溫見狀慌張的開口道:
“顏姑娘,溫公子今日喝了些酒,有些神志不清,還望顏姑娘見諒。”
許詩年和徐景棠笑著,拽著他往后走,可他死倔,就不走,含情脈脈的繼續道:
“顏姑娘,溫某心悅于你,真的很喜歡,只愿娶姑娘一人為妻,如若姑娘拒絕,我日后便不會再打擾。”
顏輕鴻并沒有回應,這也傷了溫明初的心,他眼含淚花,傷情的神色被眾人看在眼里,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回應,許詩年為了讓他不繼續丟人,便拉扯他走,周亦溫和徐景棠也是用了全身之力去拉扯著他,好在這次,他沒有那么倔。
“顏姑娘,告辭。”付憫說著行了一禮,以示歉意,轉身時,身后響起了顏輕鴻的聲音:
“付將,等一等,這簪子是他親手做的嗎?”
“嗯…我瞧見好幾次,他都在偷偷的做。”顏輕鴻聽著,心中忽然一暖,她與溫明初說過,自己很喜歡木簪,幼時沒少做,但都以失敗告終,因為自己手笨。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做了…
“簪子留下吧。”付憫也沒有多想,直接把簪子給她了,隨后便跟上他們的步伐。
顏輕鴻看著手里不是很細致的簪子,輕笑一聲,眼底滿是幸福,剛才看溫明初傷心的神色,不知為何,心頭一緊,可能對也動了心…
也不知,是在他的無微不至的關照,迷失了自我,還是在他瘋狂的追求中喜歡上了他?
這很難讓人判決。
顏輕鴻看他遠去的背影,也只能收下他的簪子,來表明自己的心意,這些時日的他,看起來乃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公子,誰知表明心意時,如此大膽。
第二日清晨,溫明初緩緩的睜開眼皮,看著四周的環境,松了一口氣,好在自己沒有在樹上,將臉面丟個干凈,可身上,為何如此的疼?
“呦!溫公子醒了?”付憫賤兮兮的進來說道,順便把顏輕鴻做的醒酒湯遞給了他。
溫明初接下醒酒湯,沒有理會付憫,他語氣有些太不對,心里有些懷疑,昨晚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趕緊喝了,這是顏姑娘的一片心意。”付憫催促道,若不是顏輕鴻委托,他也不會來送。
“顏姑娘?這是他特地為我做的醒酒湯,還是每人都有?”溫明初試探性的問道,他怕自己,自作多情,畢竟昨夜他們都喝了不少的酒,許詩年也有些喝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