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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姑娘可是在質疑我的醫術嗎?”溫明初說著又飲了一碗酒,程芊薇沒有敢再言語。
“你別喝了。”南意看他又倒了一碗酒,阻止道,他喝多后,可是一個沒酒品之人。
“南將軍!我酒量深入海,為何攔我?”溫明初含糊的說道。
南京微閉眼眸,一臉汗顏,他最終還是喝醉了,隨后便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著胡話,風易詞一臉迷惑的看著他,怎喝了幾碗酒,成了這副樣子?
“將軍,來!陪我一同喝!今日不醉不歸!!”溫明初慷慨激昂道,站都站不穩,還非得要給南意倒酒不可。
“喝…喝喝。”南京敷衍道,趕緊扶著快要倒在地上的溫明初,他笑了笑,又開口道:
“將軍,我還記得,在邊疆打仗時,你將糧草錯燒之事…”南意趕緊把他的嘴給捂上了,尷尬的笑了笑,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說?
“你松開我,我給你跳舞,你看好不好看!”溫明初掙脫出南意的幫扶,肢體不協調的舞動起來,很是丑陋。
“將軍,你快帶我飛!我要飛得更高!!”
“他…瘋了?”風易詞一臉懵的問道,他怎么喝多了,還有另一副面孔?
“沒爬樹就算好的了,上次在邊疆喝酒,爬到高樹上,愣是在樹杈上睡了一宿。”南意說著趕緊去拉溫明初,他跌跌撞撞的快要碰到程芊薇,嚇得程芊薇趕緊起身,往后退了幾步。
“那個…將軍,我吃好了,我先回去了。”程芊薇說完,行了一禮,趕緊出去了。
“將軍,我跳的好看嗎?”溫明初眼神都有些迷糊,舌頭都捋不直的問道。
“好看,好看。”南意敷衍的說道,把他往外扶,想把他送回房間內,風易詞見狀,也上前幫扶。
出去后,溫明初又一次掙脫了束縛,像只脫韁的野馬,往外面直奔而去,南意心中很服氣,他真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嗎?
“快攔住他,可不能讓他跑出去!”南意喊道,趕緊去追,若是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面子怕是不保,第二日清醒定會生氣,又要花名貴藥材哄。
“關門啊!”南意沖著把守門的侍從喊道,他們趕緊關門,溫明初一頭撞了上去,南意立刻停下了腳步,心中都替他疼。
溫明初躺在了地上,眼睛眨巴了幾下,昏過去了,南意走上前,試了試鼻息,還活著,風易詞過來將他扶起,送回房中。
“他的酒品與你有一拼。”風易詞剛說完,南意緊皺眉頭,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風易詞。
應該不能吧?那般丟人之事,自己應當做不出來吧?
“我不信。”南意猶豫幾秒,篤定的說道,自己這酒量,根本就沒醉過幾次,怎會出現他出說的那種情況?
風易詞輕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還真是可愛。
南意聽他笑了一聲,瞬間沒了自信,又開始自我質疑,又將眉頭皺了起來,緩緩道:
“你笑什么?什么意思?”
“小意酒品很好。”風易詞寵溺的說道,將她摟進懷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我酒品本來就好。”南意低喃道,瞬間又有了自信,她絕不相信自己的酒品會和溫明初的一樣,那也太丟人了吧?!
一世英名,絕不能因為醉酒,而丟失!
第二日晌午,付憫帶著三千將士浩浩蕩蕩的過來,他駕馬在最前端,看見南意后,從馬上下來,單膝跪地,將令牌奉上道:
“大將軍,一千將士已到!”
“起來吧,你先帶領他們在附近安營扎寨,再派十位將士同我爬山壁,用麻繩便可。”南意接下令牌吩咐道。
付憫把將士分散開,南意帶著十位將士爬山壁,不少百姓都圍在附近觀看著。
“大家都小心一些,山壁很是光滑,下腳定要留意!”南意大聲的囑咐道。
“是!將軍!”
上了山洞后,將士把帶上來的麻繩擰在一起,直到長度夠了,這才將麻繩扔到下面,差了幾米沒到低下,倒也無妨。
“我先下去試試。”南意拽了拽繩子說道,很結實。
“將軍,讓我先下去吧,免得繩子不結實。”
“我身手比你們好,既然跟著本將軍做事,本將軍絕對不會讓你們任何一人出意外。”南意話音落下,拉著繩子下去了,將士們面面相覷,他們還是頭一次跟隨南意,沒成想,她如此的講義氣,大將軍之名,她絕對擔得!
他們把頭探出來,緊緊的握著繩子,生怕南意出意外。
“南將軍,昨夜你對我做了什么!!”溫明初看著懸掛在山壁上的南意,忿忿道。
“溫公子,你別喊了!”付憫在遠處呵斥道,他怕溫明初驚到南意,萬一分身,性命恐會不保。
南意輕功踏出,力道太大,將腳下的石頭踩碎了,瞬間往下滑了下去,上面的將士見狀,趕緊將繩子往上拉。
“別拉我!!!”南意大聲吼道,身體卻還在往上升,離地面沒多高了,本想握著麻繩滑下去,這下直接又被拉了上去。
“將軍,你沒事吧?”擔憂的聲音響起,南意無奈的嘆了口氣,緩緩道:
“我吼那么大聲,不讓你們拉我,你們沒聽見嗎?”
“太遠了,沒聽見…”將士的聲音略顯低了幾分。
南意只好再下去一次,風易詞目光一直盯著她,剛剛很是嚇人,生怕她再出意外,好在這次穩穩的落地。
緊接著將士也跟著下來,他們的身手都不錯,若是換做普通人,麻繩還是具有危險性,不如鐵繩索安全。
“你們繼續上去,多放幾條麻繩,好確保大家的安全。”南意吩咐道。
“是!將軍!”
付憫一直在忙活,溫明初大步的走來,很是氣憤,南意與他眼神對上,看他額頭一塊淤青,十分的好笑,昨夜一臉撞到門上,看來挺嚴重的,都破相了。
“哈哈哈哈哈!溫公子,你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啊?!”南意沒忍住嘲笑道,只見他臉色愈發的黑,笑的聲音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