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棗現在沒有心情和她討論這件事。她問田雙貴他們和陳小娥離婚的事。
“我在電話里沒有說清楚。發生什么事了?”她問。
現在在電話里,一個句子要重復10遍,這可是會要人命的,所以李蘭英沒有詳細告訴她。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
這件事始于去年,當時陳小娥想讓田洧菊上大學。
當時,李紅棗也在場。當然,她知道。
然后她知道了后續,嘆了口氣。
“她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不要談論她。以后你見到她的時候不要叫錯她的名字!不要再給弟弟妹妹打電話,讓她感到驕傲。”李蘭英說。
“嗯,我知道。”李紅棗道路。
已經不是田家了。如果她再打電話給她的嫂子,她就會和田家在一起。
“順便問一下,新年你會邀請她嗎?”問了李紅棗之后,她知道了答案:“我肯定不會邀請你的,所以請邀請第三師傅吧?”
“當然。”李蘭英去廚房幫忙做飯。
李紅棗跟她談了談如何強迫兒子找對象。
陳淑慧望著這熙熙攘攘的房子,心里有一種惆悵。
去年這個時候,田洧川就在她身邊。
現在,我不知道人們在哪里,他們過得怎么樣。
她必須努力學習!爭取出國留學的機會!早點去大洋彼岸找他吧!
除夕夜,田氏一家很少團聚。
田洧川不在這里,幾個出嫁的女兒也不在那里,田小蕊也不在那里,陳小娥當然也不在那里。
但她不是田家的一員。她不正常。
但陳淑慧最終還是遇到了田小花的丈夫徐前進和田小花的兒子徐邊疆。
二十多歲的他和田小花、徐前進長得很像,但不像田家的男人們那么壯烈。他有一張娃娃臉,又白又嫩。他可以是一個穿著女裝的大男人。
這和陳淑慧的想象有點不同。她認為那些一離開家就放縱自己的人是多么“狂野”。她沒想過要做一個好孩子。
徐邊疆被父親拖了回來,顯得很不情愿。
“我還有一個實驗要完成。這是寒假作業。如果我寫不完,老師就會在開學時罵人。”徐邊疆低聲對他的兄弟姐妹們說。
陳淑慧聽了更加驚訝。她是研究猿嗎?
“聽他的!”徐前進立刻暴露了他:“什么樣的實驗?拜托,告訴我這個實驗叫什么名字?你的寒假作業是什么?不,告訴我你老師的名字!
“你可以說我輸了!”徐前進指著他喊道。
哇,這句話的信息量可真大。陳淑慧竟看著徐邊疆。不出所料,人們不能以貌取人。這不是一個好寶寶。
我已經上大學兩年多了,我還不知道我老師的名字?
徐邊疆真的不知道。他一臉愧疚地“呵呵”,拉著田洧松的胳膊去躲雨。
田洧松顯然知道他怎么了,勸徐前進:“叔叔,別生氣了。他只是……在外面玩了一會兒,沒做什么壞事。”
“沒什么不好?”徐前進指著徐邊疆,看著田洧松,好像他在說謊。
“他所做的事情并不是壞事。什么是壞事?”
田洧松笑著對他說:“過去,這些都是不好的事情,但很快就不是了。”
徐前進愣住了,一聲不吭。
兩人在玩字謎游戲。其他人不能理解他們。
“你在說什么?”
田洧松想了想說:“徐邊疆在南方上學。業余時間,他會賣一些小東西。”
“停!兄弟!請去掉“折騰”這個詞。我害怕了!”徐邊疆喊道。
徐前進感到內疚。
扔,就是接住它。
田洧松笑著說:“很快你就不用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