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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這邊過的歲月靜好,白族長卻是過得戰戰兢兢。
連續半個月他們登王家的門,想去跟那個王大公子王耀解釋一番,這件事情跟他們真的沒有關系。
可連續半個月都吃了閉門羹,不是王大公子不在,就是王府內有客人,不方便接待他們,他們連王府的門都沒踏進去過。
雖然生氣,但白族長并沒有什么辦法,首先他們是理虧的一方,其次,他們的家族勢力并不如王家。
所以也只吃下這個啞巴虧,哪怕他們屢次吃到閉門羹,但卻不得不天天過來。
因為就在這短短的半個月內,他們家的產業已經受到了一些打壓。
這天,白族長跟大長老一如既往的來到王府門口,以為今天也像往常一樣,只是走個過場來到這里讓王家看到他們的一些態度。
他們并不指望著今天能夠見到王家人,但結果卻出乎意料,他們被迎了進去。
“兩位,實在不好意思,聽下人來報,這兩天你們天天都在王府門口徘徊,說想見我?但是很抱歉,我這兩天有點忙碌,所以未能親自接見,還請兩位海涵。”
王家大公子王耀30多歲,一副主人家的氣派居于首位,看見白族長和白家大長老進來,屁股都不抬一下。
只是客氣的請他們坐下之后,毫無誠意不痛不癢的說了這些天把他們晾在王府門口的事。
白族長和白大長老慌忙擺手。
“不不不,王公子嚴重了,你的時間比我們要寶貴許多,你有事情盡管忙就是了,我們等這些天不妨事的。”
王耀笑了笑,抿了一口茶,“不知兩位,此次登門有何要事,可是要與本公子商量婚期。”
“這……”
白族長和大長老對視了一眼。明白這是對方給他們的下馬威了。
他們家的事這半個月,在這城里鬧得沸沸揚揚,他就不信這個王公子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
對方現在這么問,顯然就是在裝傻,但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這件事情是我們白家對不住王公子,在這里,我向王公子道個歉,此次我們前來,并不是與王公子商量婚期,實在是……哎,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說到這里,白族長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王耀,想知道他是什么個反應。
但卻看到男人依舊笑瞇瞇的在品著茶,一點要接話的意思都沒有,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這樁與王公子的婚事,我是100個滿意,可奈何小女不懂事,得知了這一消息之后,竟離家出走了。這,我實在無顏面對王公子,都怪我管教無方,平時過于溺愛這個女兒,導致她現在無法無天、任性妄為。”
“哦,白小姐離家出走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白族長悲痛的說完,王耀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反問了一句。
“這……已有半月時間,這期間,我一直在派人尋找,從不敢停歇,把周圍的地方都搜了個遍,但卻依舊沒有那個逆女的消息。此次上門,一是為了跟王公子說明情況,道個歉。二來還想請王公子看你能否方便也派出些人手尋找小女,我這個做父親的感激不盡。”
白族長說的是情真意切,差點兒老淚縱橫,但王耀聽后也只是淡淡的,沒什么反應。
“白小姐是不滿意這樁婚事,從而離家出走的?”
王耀面無表情的說道,白族長急忙想要說些什么,卻聽他繼續說道。
“無妨,若真不滿意這樁婚事,咱們也沒定下,此事過了便可,不是什么大事。”
白族長一聽,高興極了,他沒想到事情竟如此順利,連忙起身,也不顧自己年紀是否比王要大許多,躬身真誠的行了一禮。
“王公子心胸寬廣,我替那逆女多謝王公子了,她未能擁有王公子如此夫婿,實乃她的損失也。”
白族長拍了拍他的馬屁,隨后說道。
“這件事情既然王公子不予追究,那我們白家的產業,還請王公子高抬貴手。”
說罷,白族長的腰躬的更深了些。
但王耀卻是避而不談。
“白族長客氣了,快快起來,這咱們雖未結親,但卻有緣。”
“有緣之人,我自是不吝幫助的,現如今,我這里就有一個天大的好事。若白族長有膽量,成功之后,那自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失敗,無非就還是守著那點兒基業過日子罷了。怎么樣?白族長,要不要考慮考慮?”
“什么好事,竟有如此大的利益?”
白族長有些心動,卻也謹慎,一人之下,他不奢望,但是如果能夠把他們白家目前的地位再拔高一點,這個誘惑,他是萬萬不想放過的。
他看向大長老,大長老也并沒有什么明確拒絕的提示,顯然也是想知道這是什么好事的。
看他們這副樣子,王耀心里有了底,隨后招了招手,幾人聚在一起,一陣竊竊私語。
隨后白族長大驚失色的喊道。
“什么?這不就是……”
大長老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但他卻并未失態的喊出聲來。
“噓,小點聲,你不同意,卻也不要這般大肆聲張。”
王耀抬頭看向了四周,還好他先前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所以提早把一些伺候的下人全都支開了。
要不然就白族長這般反應,事情還沒開始就得鬧的人盡皆知了。
“這、這能行嗎?這要是失敗了,可是要滅族的呀。”
白族長額頭冒出一層薄汗,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整個人抖個不停。
可王耀卻從他的反問中知道了他的意思,就是想做卻又害怕,要是不想做的話,直接就走了,何必問他這一句呢?
于是他放下了心,循循善誘道。
“可你也要想,若是成功了,你們白家的地位至少要比現在上升一個檔次,若是出力的多,得了大人青睞,成為三星家族也不是不可能。這一切,端看白族長你怎么選擇了。”
其實,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從他愿意把他唯一的女兒嫁給他這件事情來看。
他就知道白族長不是一個甘于現狀的人。
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